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措手不及,我原本的意思是讓她在我臉上或者額頭隨便親一下,用不着太濃重,可是這丫頭明顯理解錯了。
自從上次她從柳城離開,忍受了多少天思念的煎熬,終於在靡香再次見到,到靡香這麼些日子以來,我們單獨相處過,今天算是第一次吧,其餘的時候都有表姐存在。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答應她做她半天男朋友的時光,融洽的氣氛只屬於我們兩人,漫長時間的等待加上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的酴醾氣氛,我頭昏腦脹,她吐氣如蘭。
於是乎,天雷和地火相遇了。
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對於接吻還是相當的有造詣,雪兒只在我的嘴脣上碰了一下,如蜻蜓點水,隨後就像逃離我的魔爪,可是我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抱着她的頭,手裡滿是她的長髮,看準目標,四片脣貼到了一起,然後我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我們徹底的吻在一起。
雪兒剛開始想要反抗,但細腰被我死死的摟着,不能動彈,所以她就用手一個勁的錘我的胸。
過了許久,我們才分開,她低着頭不敢看我,我舔了舔嘴脣,剛纔那一吻還真是啊,難怪有人說美人是溫柔鄉,是英雄冢,除非你親自體驗,不然理解一定不到位。
休息了一下雪兒說:“好了,你今天流氓也耍了,便宜也佔了,該放開我了吧。”
我還沉浸在剛纔那美妙的感覺當中,不肯放她離開,“不行,沒夠。”
雪兒伸出一隻手揪住我的耳朵:“少給我得了便宜賣乖,再這麼無理取鬧我可要將你耳朵揪下來哦。”
我說:“你要是捨得你就揪吧,反正我是捨不得你離開。”
雪兒佯怒說:“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反正你是啞巴,也不介意讓你成爲聾子,到底放不放?”
我將她的腰摟得更緊以示反抗:“不放!打死也不放!”
“快點放了!現在已經將你的耳朵扭了45°了,接下來可是九十度!”
“你儘管來,180°都不怕!”
雪兒真的扭了一個180°,就算我是皮糙肉厚的野豬也會覺得疼的,“到底放不放?!”
“不放!要是我放了你,你就會跑的,我感覺要是你跑了以後我就很難再抱住你了,我已經放你走了一次,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你溜了。”
“再問一次,放…不放?”
“不放!”我摟着她的腰,用力的將頭埋在雪兒的胸前,猛的佔便宜。真舒服,剛開始還覺得挺得意,可是到後面我聽着雪兒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猛地一擡頭,雪兒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讓我不由得的鬆開了手:“雪兒,我不欺負你了,你別哭,你知道我最討厭女孩子哭了。”
雪兒用手擦着眼淚,大聲的說:“你繼續佔我的便宜呀,你不是流氓麼?怎麼停下來了?”
完了,她生氣了,還是頭一次惹她生氣,“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佔你的便宜了,真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雪兒卻主動抱住了我,喃喃的說:“不是你不好,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埋怨我自己,爲什麼那麼喜歡你。”
最簡單的表白往往最具有殺傷力,遠比什麼海誓山盟,千山暮雪,最樸實的話語會直逼心靈最柔軟的死角,讓人自甘墮落。
沉默了一下,雪兒開始埋怨我:“你個死壞蛋,臭和尚,死啞巴,爛流氓,你幹嘛要跑到靡香來!幹嘛對我那麼好,你幹嘛是無霜的表弟,幹嘛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我恨死你了!”
我開始像哄小孩一樣哄她,“對,一切都是我的錯,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不該。”
雪兒吼道:“你閉嘴!”
我噤若寒蟬不再說話,雙手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
“本來我在訂婚那天我爸就叫我今年過年的時候就結婚,可是我不想,固執的將婚期推到了三年之後,我爸不讓我來靡香,可是想着你要來我就和他吵了一架,我雖然對我爸說是想讀書,但是隻有我知道,全是爲了來見你,你知道嗎?那是這麼多年來我第一次和我爸吵架。”
“我對自己說過無數遍,你和無霜纔是一對,我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了錯誤的地點,然後錯誤的認識了你,我們的遇見只是一個錯誤,我來靡香是要和你劃清界限,可是來學校第一天一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沒法保持自己的那份執着了,你喊我一聲媳婦,我就深陷地獄,再也爬不出來。”
“我恨我自己,爲什麼下不了決心和你一刀兩斷,你那麼放肆的佔我的便宜也不想拒絕,甚至覺得那是應該的,如果真的有前世,我一定欠你很多很多東西,可是爲什麼還了你那麼多還是覺得不夠?”
我忽然間很想抽菸,從兜裡掏出一支來點上,“雪兒,我養你吧,不要嫁給那個人了,嫁給我。”
雪兒擡起滿是淚水的臉說:“那無霜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不知道,也許有一天她會想通的。”
雪兒擦了擦眼淚:“不可能的,我很瞭解她,她很固執的,你是她認定的人,一輩子都不會變,你知道她來雲南一見面第一句話對我說的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雪兒說:“她說,雪兒,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傢伙,我將我最喜歡的東西分給你一半好不好?你做小我做大。你說我又怎麼忍心搶她最心愛的東西?”
我內心天人交戰,抽着煙也不能掩飾心中的那份震動,表姐居然能夠說出那樣的話,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痛苦。
“我知道你心裡也是喜歡她的,只是暫時還過不了那一關,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過來的。”
聽了雪兒那麼深情的一番話我沒法說出一個字做出應答,就將她抱着,讓我們心的距離更加近一點。
過了良久我說:“表姐的事我暫時還不想去想,但我不能讓你跑了,你答應我讓我養你,至於你爸那邊的事,我會給他一個交代。”
雪兒將我嘴上的菸頭抽出來丟到一邊:“有時候我覺得你很聰明,可是爲什麼有的時候卻那麼傻呢?你明明已經在養我了卻還不知道。”我喜出望外,“那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
雪兒搖了搖頭,“我沒有答應你,除非無霜點頭,不然我一輩子也不會答應。”
這不是在給我出難題麼?我想說什麼可雪兒將我吻住了。
雪兒的吻讓我我什麼也不去想,心中只有她一個,她爲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卻什麼也不能做,她說她上輩子欠我,那麼這輩子我是不是又在欠她?我們註定生生世世糾纏不清,沒法分開,就算在茫茫的人潮中也能夠心有靈犀的尋找到彼此。
我的手撫摸着她的背,慢慢的開始不老實,想要伸進裡邊感受那如羊脂般細滑的肌膚。
雪兒忽然鬆開和我深吻的脣,“死啞巴,只許親,不許**。”
她只一句話,我的手就老實了,親吻着她我的內心已經足夠甜蜜。
張愛玲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到自己最喜歡的人,並且發現她也喜歡你。我和雪兒沒有了任何的隔閡,第一次覺得雪兒是屬於我的。
雖然只能夠親吻,但我仍舊想要佔有她,哪怕是她的吻,也只屬於我一個人。
再次分開後雪兒的臉色緋紅,像胭脂,也像桃花,“壞蛋,你以後不許欺負我了,不然我回雲南,要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
我說:“就算你到雲南去我也會將你找到的,你爸要是不願意,我就對他說你懷了我的孩子,到時候我看他怎麼辦!”
雪兒又一次揪住了我的耳朵:“你再亂說我就真的將你的耳朵揪下來。”
我任由她揪着耳朵,抱着她心中幸福無比。
又纏綿了好一會兒,雪兒才說:“好好餓,你該養我了。”
我鬆開手說:“小菜一碟,不過我以後能不能天天來這看你啊?”
雪兒說:“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來。”
我當然不怕死,雪兒起身收拾了一下東西說:“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能夠告訴無霜,聽到沒有?”
我點頭說:“好,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就我們兩知道。”
雪兒白了我一眼:“你別胡思亂想哈,整得我們像地下戀情一樣,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怕她生氣,找準時候我會對她說的。”
偷偷摸摸的下樓,我還是沒敢和雪兒一起去吃飯,光天化日的要是被她的追求者看見我一定會死得很難看。但爲了表示我養她,我給她拿了飯錢,雪兒說了一句:“看來你還藏有私房錢啊?”
我說:“這是公款,我私自挪用的。”
雪兒小手一揮:“好了,你閃吧,記住要加倍努力的掙錢哦,要養我可是很花錢的。”
所以說男人的命就是苦啊,要吃要喝藥抽菸,最後還要養老婆,我他媽一定要將網頁的事情做好,掙一筆外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