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宴結束後,不少人都喝嗨了。
爲自己逝去的青春,也爲終於解脫了苦逼的讀書生涯,即將邁入一個新的,輕鬆的學習階段而醉。
班裡面有不少人是打算去國外留學的,同窗三年,大家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不少人喝着喝着就抱在一起哭了。
酒壯慫人膽,還有一部分人趁這次機會說出藏在心底多年的暗戀,也有不少小情侶酒後亂-性,抱着滾到了一起。
嚴雪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第二天,她卻是從徐青州的牀上爬起來的。
宿醉後的頭疼痛無比,她擡手揉着髮絲回想昨晚的事情。
她昨晚喝斷片了,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她一點都沒有了。
這時,一具溫熱的身體從身後貼了上來,徐青州從身後抱住了她,他頭埋在她脖頸裡深深地嗅着,“雪兒,你好香。”
嚴雪看着房間某一處怔怔發呆,“我們昨晚……”
“我們昨晚做了。”徐青州抱着她,薄脣親吻着她耳後的肌膚,“雪兒,我會對你負責的。”
嚴雪還沒說什麼,體內的火就被徐青州給撩起來了。
剛開葷的男人在牀上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
事後,嚴雪去洗澡了,徐青州盯着牀單看了許久。
白色的牀單上除了有些凌亂,有些污漬之外,並沒有女人第一次的標誌。
他跟嚴雪在一起一年多了,可這卻是兩個人第一次滾牀單,可是牀單上並沒有落紅。
嚴雪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徐青州靠在牀頭抽菸,兩條腿往前伸,被子只蓋住了他的隱私部位。
空氣中都是尼古丁的味道,嚴雪擡手揮了揮,她皺眉,“怎麼抽菸了?”
徐青州重重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繚繞得模糊了俊顏,他偏眸看她,“不喜歡嗎?”
“嗯。”嚴雪皺了皺眉,開始穿衣服,她神色平靜,像極了經常沉浸在風月場合的女人。
其實,昨天晚上,她的反應並不像是第一次的女人。
他當時歸結爲是酒精的原因,但現在好像沒必要再自欺欺人了。
“那我不抽了。”徐青州笑了笑,把指間的香菸捻滅在菸灰缸裡,俊逸的臉上掛着溫潤的笑,“要走了嗎?”
嚴雪想了想,點頭,“嗯。”
“路上小心。”
徐青州沒說要送她回家,直接去了浴室。
嚴雪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門,擰了擰眉。
她總覺得徐青州有點不對勁兒,跟她睡了,難道不應該當寶貝捧着她嗎?
他的反應怎麼那麼清冷?
……
昨天晚上有不少人都在帝豪留宿,嚴雪走出房間後,看見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你昨晚看見了嗎?上官甜跟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去頂層開房了。”
“啊?那個男人會不會是歐陽澈?”
“你是不是傻?你什麼時候見過歐陽澈戴鴨舌帽了?而且那男人穿得那麼low,一看就知道不是歐陽澈。”
“那是誰?”
“不清楚。”
兩個女生並肩從房間裡出來,跟嚴雪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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