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粉嫩的小腳落在他手心裡小小的一隻,只是腳後跟磨破了皮,有紅色的血跡。
歐陽澈斂下俊眉,從口袋裡抽出手帕輕輕擦拭掉她腳後跟的血跡,又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創口貼來。
上官甜詫異地張大了小嘴,“澈哥哥,你怎麼會準備創口貼呢?”
她知道歐陽澈出門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卻不知道他有帶創口貼的習慣。
“給你準備的。”
“你猜到我會來了?”
歐陽澈出門的時候要帶她一起來,但她拒絕了。
她沒有告訴他,她要來這裡。
唔……她沒告訴歐陽澈,也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不過看歐陽澈的樣子,好像早就已經預料到她會來了。
“嗯,因爲盛黎也在。”
所以他知道小丫頭會來。
歐陽澈緊抿着脣瓣,將創口貼貼在她的傷口上,緩緩站起身來,上官甜順勢把小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歐陽澈太高了,他站直身體的時候,上官甜的屁股已經被他帶離了洗手檯,爲了不讓自己掉下去,她把兩條小細腿也擡起來勾在歐陽澈的腰上。
歐陽澈忽然轉身就走,上官甜摟抱着他,不明所以地問:“澈哥哥,你抱我去哪兒?”
“我不喜歡被冤枉。”
歐陽澈說了一句讓上官甜摸不清楚頭腦的話。
不喜歡被冤枉,誰冤枉他了???
上官甜一頭霧水。
直到嬌軟的後背貼在冰涼的牆壁上,上官甜才猛不丁地打了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澈哥哥,誰冤枉你了?”
歐陽澈定定地望着上官甜嬌軟的小臉,那雙水潤清澈的眼眸之中盛裝着無辜和茫然。
這樣一雙不諳世事的黑眸讓男人很想在裡面種上一層水霧。
殷紅的脣瓣緩緩翕動,吐出一個擲地有聲的字眼來。
“你!”
她?
她怎麼冤枉歐陽澈了?
上官甜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裙襬就被人給推高了,肌膚一涼,她驚呼了一聲,想要逃跑。
可她嬌小的身子被歐陽澈摁在牆壁上,身前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子,鼻息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她的小臉紅彤彤,軟糯的嗓音像是貓叫一樣。
“澈哥哥……”
歐陽澈眸色微暗……
“澈哥哥,你……嗯……”
歐陽澈突然掐了她的小腰一把,痛得上官甜悶哼一聲。
“剛纔,我母親說我欺負你了。”
上官甜委屈地撅着粉脣,“可是我已經幫你澄清了呀!”
歐陽澈忽然有些想笑。
小丫頭幫他澄清還不如不澄清,越描越黑,那些人怕是已經坐實了他欺負上官甜了。
不過,這正是他跟小丫頭想要的效果。
他啓脣含住她嬌軟的耳垂,“可是他們都相信了。”
上官甜對歐陽澈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那你說要怎麼辦?”
“坐實!”
歐陽澈吻住了上官甜的粉脣,大手解開了腰帶。
上官甜聽着卡扣解開的聲音,頭皮都要炸了,小手推搡在他胸口上。
“澈哥哥,不行,拍賣晚宴就要開始了,不可以的。”
而且她從來沒有在公共衛生間裡面做過這種事情,太難爲情了。
上官甜用力推搡着歐陽澈的胸口,但是男人高大的身軀巍然不動。
歐陽澈垂眸看着懷裡掙扎的小人,眼波盪漾了一下。
他伸出白皙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低聲誘哄,“我會掌控着時間,不會遲到的。”
“我說不行,你會放過我嗎?”
“不會。”
他把她帶到洗手間來,就是要做的。
況且,到手的肥羊不可能放跑。
“……”
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答案。
上官甜咬着脣瓣糾結得不行,“可是我臉上的紅暈怎麼辦,褪不下去。”
上官甜的膚色白,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容易落下潮紅,還不容易褪下去。
今天來拍賣會的都是人精,上官甜害羞。
“別擔心,我有辦法。”他愛憐地親吻着她甜甜的脣瓣,“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取悅我,懂嗎?”
像是……偷-情?
……
二十分鐘後,
歐陽澈放開了上官甜,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掌控着時間,不會遲到。
他放開她的時候,離拍賣會開場還有十分鐘的時間。
歐陽澈拿紙巾幫她整理,又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幫她穿上。
“寶寶,還能走嗎?”
上官甜像是沒骨頭一樣坐在洗手檯上,不滿地哼哼了兩聲。
“生氣的時候叫人家上官甜,爽夠了就叫寶寶,大豬蹄子。”
歐陽澈笑着看了小丫頭一眼,“還沒有爽夠。”
“……”
跟以往比起來,這次的時間確實很短。
可,就算沒有爽夠,她也不伺候了。
上官甜伸出手臂,命令道:“抱我下去。”
饜足的男人是最聽話的,歐陽澈大手捏着她的腰肢,把她抱了下來。
上官甜撫了撫被歐陽澈弄皺的裙襬,也沒搭理他,直接往外面走。
她的手剛落在門柄上,歐陽澈磁性的嗓音便在身後響起,“等一等。”
“怎麼了?”
歐陽澈拿出一個口罩幫她戴上,迎上她疑惑的眸光,解釋了一句,“臉很紅。”
上官甜:“……”
……
這次的拍賣會之所以能吸引到這麼多人,除了因爲這場慈善拍賣會的是傅家組織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歐陽澈捐贈的價值上億的一塊龍鳳玉佩。
這塊玉佩的年代久遠,而且它上面雕刻的花紋極爲精細。
他們來這裡,不過是想親眼目睹一下那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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