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今夜爲你無眠”、“大師傅51035447”、“xiaoyao945”、“海園小說”、“書友evee”“qweqweq11187”“zzxx1212”爲小川衝擊月票榜前100名所作的努力,小川拜謝。今晚點開本書主頁意外發現“今夜爲你無眠”竟然打賞了10萬起點幣,小川淚流滿面。小川不是財迷,並不是爲這1000人民幣流淚,而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無眠”的情意,也爲這本書能夠得到書友的認可,而感到激動。不說別的了,加緊碼字,報答書友的知遇之恩。
---(以上不算字數)
宇星到達萬豪酒店大堂的時間正好是11點半,按照衛東的駕駛技術和中華轎車的卓越性能,提前個幾分種到達酒店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宇星並沒有要求衛東如此做。
原因很簡單這個城市即將在他的管理之下,作爲未來的市長應該有帶頭遵守法律、法規的思想覺悟。
宇星掃了一眼酒店大堂,在大堂的咖啡廳中宇星看到張玉書記和張司令正在聊天喝咖啡。宇星進了咖啡廳向兩人拱手爲禮。
“不好意思,兩位前輩,宇星怠慢了。我以爲兩位前輩應該是姍姍來遲纔對,沒想到你們比我這個設宴的主人還要着急。”
咖啡廳中的人很多,雖然宇星沒有直接稱呼兩人的官職,但是認識遼東省軍政兩界的掌舵者的人還是不少的。
這些人大部分是生意場上的佼佼者,他們雖然認識書記、司令,卻沒有與之相識的途徑,雖然今天意外的遇到了,可是又不敢貿然上前打擾,只能是繼續坐在咖啡廳裡等着有一個能夠與之相識的機會。
這個咖啡廳中現在絕不會有官場上的人物,如果有,那麼不是立即上前和書記、司令搭訕。就是早已經夾着尾巴溜之大吉了。
“老弟你不知道世道陰險嗎,如果我們來晚了,你小子不知道會有多少話讓我們堵心呢,還不如到這喝杯咖啡,也好找些你的痛腳,讓我們也能痛快痛快嘴。”
“宇星怎麼會來晚的?”
張玉書記問道,他不是責怪宇星。而是確實想了解原因。
“奉京的交通還是要大力改善的,幾公里的路居然跑了半個小時。我們先上樓,請。”
兩個人站了起來跟隨宇星向外邊走,咖啡廳的服務小姐可不認識這兩位在遼東省跺跺腳,地面都要動三動的大人物,她急忙向兩人追過去。要敦促兩人把咖啡的賬結了。她剛走出幾步,就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擋住了。
“小姐,兩人的賬我來結。”
他向服務小姐招招手,說話的聲音也很輕,生怕三個向外走的人聽到。他拉開自己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一摞錢來。
“夠嗎?”
“夠了。”
服務小姐點點頭,在中年男人的感染下也把聲音放的很輕。中年男人將最少也有一千元的一摞人民幣塞到服務小姐的手中。
這時衛東已經走了過來,他把錢從服務小姐的手中拽了出來。還給了中年男人。
“謝謝你先生,老闆的賬我來付。”
衛東邊說邊向中年男人點點頭,表示了謝意。又指指張玉兩人離開的桌子,對女服務員說道:
“小姐,結賬。”
“一百八。”
服務小姐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衛東掏出兩張百元人民幣遞給服務小姐。
“不用找了。”
然後轉身追着三人出去了。
中年男人收起自己的錢,嘆了口氣。咖啡廳中一直在注意着張玉書記的有心人都無聲地笑了。這個中年人拍馬屁沒有拍到。
張玉離開後,人們開始紛紛議論起來。這時候那些對張玉書記沒有印象的客人,這才知道剛剛坐在離門不遠桌子上的兩個半大老頭竟然是省委書記和奉京軍區司令員。這讓一些自認爲有勇氣上前搭訕的人後悔不已。錯失了一次極好的機會。
這些人議論的另一個焦點就是後來進門的那個年輕人,讓省委書記和軍區司令等候的人,絕不是平常之人,必有其特殊的身份。遺憾的是咖啡廳中二十幾號人,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和書記、司令隨便開玩笑的年青人。然而這並不妨礙大家猜測,最後陳宇星同志被光榮的定位爲京城太.子。
宇星四人上了六樓,剛走出電梯。就聽到遠處的房間中傳來隱約地爭吵聲,宇星他們定的612房間正是在爭吵聲傳來的方向。
四個人向612走去,隨着距離的接近,爭吵聲越來越大。宇星和張玉、張武軍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爲爭吵聲傳來的地方正是房門大開的612房間。
宇星停住腳步,問跟在他們身後的衛東“這是怎麼回事”。張玉和張武軍也停下了腳步,等着聽衛東的解釋。他們在綜合艦上已經領略了衛東的風采,他在綜合艦上地位崇高,能力必定也是非常強大。
“老闆,餐廳的服務人員要求紀小云換一個房間,說市裡有重要領導需要這個房間招待外賓。紀小云不同意,在和他爭辨。”
宇星眉頭越皺越緊,紀小云這個公子哥怎麼這麼不靠譜,定個房間還能發生這樣狗血的事。然而宇星更想知道市裡有什麼重要人物要點房間招待客人,譜擺的也夠大的。
宇星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612房門前,站在門外仔細傾聽房間裡兩個人地對話。
“紀先生,因爲有一個倭國客商宴請張市長以及其他的幾個重要客人,需要這個房間。因爲你們定房時的客人並不多,所以我們請你們換一個小一點的房間,這種情況在酒店中是很平常的事,你用不着這麼激動。”
“這位經理,我不管他們宴請的是誰,這個房間是我先定下來的沒錯吧?既然如此,我又爲什麼要把房間讓給他們呢?你可以給出一個說服我的理由嗎?”
“紀先生,這個房間是你先定的沒有錯。但是紀先生,我們酒店有酒店的規矩,每個房間接待客人人數是有要求的,這是一個八人房間,你們是四個人,所以我們給你換一個稍小的房間,將這個房間留給人數較多的客人是很正常的情況。你也要爲我們酒店想想。對吧。保安,請這位先生到601房間去。”
“這位先生,請你到601房間用餐吧。”
房間裡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對紀小云道。宇星估計這應該是一個長相兇惡的保安。
此時宇星已經聽明白了兩人爭吵的原因。雖然他錯怪了紀小云,但是宇星還是暗罵了紀小云幾句,怎麼只要有這個公子哥出現的地方,就有這種狗扯羊皮的事情發生。
房間裡傳來手機的來電鈴聲。
“白秘書。這就好了,可以請市長們上來。”
這個餐廳經理在接聽張市長秘書的電話,他把紀小云當成了一個小土豪,認爲事情已經解決,紀小云沒有反對換房間的理由和能力。
“把你們的總經理叫上來,這也太不像話了。”
“這位朋友,如果像畫。早就貼上牆了。”
紀小云開始出現暴走狀態,憤怒值在快速上升中。
…
張玉和張武軍這時也已經站在了宇星的身後,他們都一字不落地聽到了房間中的對話。
“這個張市長好威風。”
在軍中威風八面的張司令如是的誇讚還沒有露面的張市長。
“奉京市有兩個姓張的副市長,不知道是哪一位,宇星你的這些部屬可要加強管理了。不要讓他們給你丟臉。”
宇星怎麼聽都感覺張玉話裡面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成份。
“我的大書記,這些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的人,可都是一直在你的領導之下,怎麼也不能安在我這個還沒有被任命的人身上吧。”
三個人哈哈地笑了起來。這種小插曲也不失爲他們調劑單調生活的佐料。衛東沒有接到宇星的命令,只是規規矩矩站在三個人的身後一聲不吱。
這種狗血的事情終於開始走向最後的篇章。
宇星三人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五個人,宇星迴頭透過他身後張玉書記和張司令兩人的縫隙向電梯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卻讓他感覺彷彿自己成一出喜劇中矛盾衝突的主要角色。
這怎麼說呢?原來這一羣人中,有一個他認識的人,是誰呢?正是宇星現在的頂頭上司。河.東區區委副書記、區長劉福星。而他身邊的四個人中一定有一個叫張景濤的副市長。另外的三個人宇星猜測不出來,但最少有一個人是倭國人。
出了電梯的五個人說說笑笑的向612房間走過來,在越過背對着電梯的宇星四人時也沒有正眼看他們,這就讓他們失去了將矛盾化解到最小的最佳機會。
走在最後的秘書模樣的人。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走廊中的四個人。他明顯的愣了一下,進了房間後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又回頭去看,卻被牆擋住了視線。
房間裡的亂象,讓張景濤一陣煩心,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和一個膀大腰圓的保安撕扯着,當他們五個人進來後,兩個人才停止了動作。
那個經理模樣的人,趕忙上前向張景濤道歉。
“張市長,對不起,這個人不肯讓房間。我這就讓人把他趕出酒店。”
“這位經理,顧客是上帝你不明白嗎。如果你再這樣蠻幹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紀小云已經無計可施,進來這五人他一個也不認識,而且他在這家高檔酒店中的身份還不夠看。因爲沒有辦法只能使出威脅的手段。
“是嗎,要付出什麼代價,這位小朋友說說看。”
張景濤接過紀小云的話。擺明了要和他相碰到底。
紀小云一時啞火,他還真說不出來,他有什麼可以威脅到酒店和張副市長的。
“這位張副市長,好大的官威呀,不僅要強佔別人的房間,而且還強詞奪理。要付出什麼代價,以後你就會知道了。這個房間不歡迎你們。請出去吧。”
宇星和衛東邁步走進了房間,他悠閒地邊走邊說,來到紀小云的身邊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鼓勵。而在他說到最後四個字時,已經是異常嚴厲。
“陳區長,你是怎麼說話的,這是張景濤副市長。”
劉福星認出了陳宇星。對宇星不禮貌的言行感到非常氣憤。他斥責完宇星,又輕聲向張景濤介紹道:
“這位是我們區的常務副區長陳宇星。”
張景濤也是一驚,怎麼能出現這種事情,這不是扯蛋嗎。倭國商人要在河.東區投資,卻強佔常務副區長的包房,這也太戲劇性了吧。他滿臉憤怒地對餐廳經理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讓陳區長換房間。”
“這房間不是他定的。”
張景濤並沒有理會餐廳經理的回答而是轉向陳宇星道:
“陳區長,不好意思,是這位經理搞錯了,白秘書。”
張景濤已經把陳宇星恨透了,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下級官員他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一個。但是因爲今天他們無理在先,只能忍氣吞聲,息事寧人。否則事情鬧大了,此事傳遍官場,他將受到千夫所指,一個副市長強奪手下副區長先訂下的酒店房間,這種惡名如果傳出去,他就不用在奉京官場混下去了。
所以他再怎麼心有不甘,還是強行忍了下來,以後再找機會給他小鞋穿。現在他只能把氣撒在自己的秘書身上。
他沒聽到白秘書答話。回身看時,卻見白秘書渾身發抖定定地看着站在門前的兩個人。張景濤心中大驚,暗道:“慘了,今天讓這個無良的秘書害死了。”
門前站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遼東省省委書記張玉和奉京軍區司令員張武軍中將。
“張副市長,還有這位什麼區長,既然進了我們的房間。就和我、張司令還有宇星同志一起喝一杯吧。”
“張書記,我…”
張景濤的心在滴血呀,現在不是搶副區長的包房了,而是搶省委書記和軍區司令的房間。
“沒事。沒事,大家坐吧。”
張玉拽了拽椅子和張司令坐在了主位的兩邊,將主位讓給了作爲宴席主人的陳宇星。
宇星坐到主位上,看着已經傻了眼的紀小云道:
“坐吧,小云。”
紀小云迷迷糊糊的坐到了張武軍司令的身邊。
“小云,張玉書記你應該認識吧。你身邊的大叔是奉京軍區的司令員張武軍中將。這位是我的兄弟紀小云。”
“張書記好,張叔好!”
紀小云已經緩過了神來,連忙又站起身來向兩位大佬問好鞠躬。他現在激動的是滿臉放光,得意的心情無以言表,這陳宇星太夠意思了。
“陳老弟,這不對吧,你這個介紹好像你和小紀差了一輩了。”
“張老哥,咱各論各的。行不行。”
三個人哈哈地大笑起來。紀小云也在身邊陪着笑,但他卻不敢笑出聲來。
張玉對像泥塑木雕般站在門前的七個人道:
“張副市長,那個區長,過來坐。其他人出去吧。”
張景濤和劉福星的腸子已經悔青了,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呢,不僅這個白秘書是個二百五,又遇到一個二百五,叫什麼紀小云的。你他嗎的不會說一聲,這個房間聚餐的是省委張玉書記還有軍區司令嗎。你這不是整人嗎?
兩個人現在哭的心情都有,哪裡還敢坐下來。
他們難受啊,他們已經踦虎難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如果就這樣轉身走了,這個惡劣的印象就在書記的心中落實了,如果不走呆在這裡也礙人家的眼不是。
“張書記,我們…,我們…”
兩個人的聲音中哭腔都帶出來了。
看着兩人左右爲難的樣子,張司令衝着宇星道:
“陳老弟,你這兩位部下,真的要好好管管了,不是什麼品行的人,都能做國家幹部的。”
然後他又轉向張玉。
“老張啊,讓他們走吧,你看這兩人多難受啊,你們走吧。別在這吃飯了,回食堂去吃吧。”
兩個人如蒙大赦。
“張書記,張司令,陳區長,你們慢用,我們走了。”
兩個人後退着出了房間,又輕輕地帶上了門。
兩人一出房間,就如喪家之犬,和等在外面的三個人一起急匆匆地坐着電梯下到了酒店大堂。
到了酒店大堂張景濤將姓白的秘書一頓臭罵,惡毒地能掀了白家的祖墳。張景濤告訴白秘書,明天直接到秘書處去報道。白秘書緊握的雙拳冒出條條的青筋,他恨不得在張景濤胖胖的肉臉上砸上一拳。但是最終還是帶着滿腔的怨恨離開了酒店大堂。
張景濤和劉福星也顧不上倭國的投資商了,和他們客氣地寒暄了幾句,也把他們打發走了。他們兩人則坐在了大堂的休息區一邊等着張玉書記吃完飯下樓,一邊挖空心思地想着解決的辦法。
兩人坐下還沒有五分種,他們就看到了國安局局長候龍濤急匆匆地進了電梯,兩人盯着電梯看,看見電梯停到了六樓,兩人心中更慌了。
現在候龍濤可是奉京市的風雲人物,這幾天被他抓起來的副省級高官就有兩位,副廳級的一位,正處級幹部最少有十位落入了他的魔掌。是心中陰暗的幹部們談之色變的魔鬼級人物。今天他被招來,不知道又有誰要倒黴,兩人細想貌似他們兩人的可能性最大。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可是這麼多年來兩個人的虧心事都做得不算少啊。只要是有心人很容易就挖出他們的惡行,更何況是神通廣大的國安局。想到那可能會出現的可怕後果,兩個人的冷汗把衣服都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