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之走了,程方棟被安排到了新的牢房,一切是由王振操辦,王振比程方棟經歷的還多,老頭子不會搞怪的,他知道自己與盧韻之實力的差距,更知道隱部的厲害,
盧韻之和王雨露走出地牢,王雨露抱拳說道:“屬下先行告退,那邊還有一批丹藥在爐子上,怕小童照看不周。”
“我上次說有事找你,你怎麼還練新丹,你呀你呀,儘快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件事自己參悟不透需要你們幫我,對咱們的認識都有好處,不是太急,但你也給我拖拉。”盧韻之講到,
王雨露連忙答是就要退去,剛走兩步盧韻之突然想起了什麼叫道:“你等等。”王雨露不明所以的回頭看向盧韻之,只聽盧韻之說道:“我給你找了個姑娘,親家已經收了禮允了這門親事了,算是我給你點的婚,你意下如何。”
王雨露連連感謝,心中卻是暗自苦笑,盧韻之啊盧韻之,看來是真傷了,他手下的這羣老光棍們看來都該成家了,有備而無患嘛,
盧韻之悄悄地走進書房,剛繞過屏風轉身就出去,原來堂內坐着兩人一人是楊郗雨一人是英子,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則是盧韻之挨訓的時間,叱吒風雲的盧韻之不見了,賢良淑德的英子也不見了,現在的一切都圍繞着楊郗雨肚子中的孩子進行,
楊郗雨有孕在身,英子不訓斥他,那所有的責怪都推到了盧韻之身上,英子還時不時的自責兩句,楊郗雨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是一種幸福,也預示着家庭的和睦,
英子訓斥完了,轉而變得溫柔起來問道:“我聽郗雨說你約了龍清泉比武,聽這意思他的武藝可不低啊,你可要小心一點。”
盧韻之點點頭,也恢復了大男人的做派,不再肅立在那裡,找個地方坐下,英子端來了茶水,哪裡還有剛纔那副妻管嚴半點影子,變化如此之快讓旁觀者楊郗雨哭笑不得,
盧韻之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樣的能量,總之威力巨大,但更具威脅性的是他的速度,一般人還沒出招就被他打倒了,就算力量比他強,或者武器再犀利也沒用,唯快不破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楊郗雨點點頭說道:“但是你的防禦能力也很強,只要御氣成盾儘早防禦就能抵擋住,藉助阻擋的力量就可以使他的速度暫緩下來,從而抓住空當一舉致勝。”
“對,但這是最笨的方法,我要打的他心服口服他才能聽命於我,我也算完成了龍掌門的所託,所以他快我會比他更快,他的進攻套路無非是依靠身體的速度,定是有什麼竅門或者獨特的訓練方法,甚至是依靠藥物,但這些在無形的術數面前都算不上什麼,我一定會贏他的。”盧韻之信心滿滿的說道,英子和楊郗雨也不甚擔心,自己的男人有多少本事她們清楚,
還原居此刻已經打掃得當,董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對還原居掌櫃的董二丁交代到:“二丁,收拾好重新開張營業吧,還是剛纔的規矩我不叫誰也不準上樓打擾。”董二丁點點頭說道:“掌櫃的您放心吧,不過剛纔樓上那位爺剛纔又叫了幾份鴨血粉絲,現在送上去不打擾吧。”
董德低聲笑了笑說道:“這傢伙遇到我請客就這麼很吃,比我還餓死鬼託生,送上去吧。”
董德邁步上樓,小二也送來了幾份鴨血粉絲和脆薄餅,大門打開,方清澤大馬金刀的做在那裡,邊吃着邊招呼小二放下幾份吃食,然後拿過辣子灑了慢慢一層,吃的是滿頭大汗,董德坐定後嘟囔道:“二爺差不多就行了,別吃得董某破產了。”
“看你這小氣的樣兒,這纔多少錢,再說了是你要請我的,可不是我非賴着你,不過你們這個還原居的生意還真好,比我那鴻賓樓都來錢的多,真是羨慕啊。”方清澤嘴裡不停吸溜着湯說道,
董德得意的笑了笑客氣道:“這都是小打小鬧的小買賣,哪裡比得上二爺啊。”
“嘿嘿,咱們別互相吹捧了,剛纔我三弟在樓下打架了。”方清澤擡眼看着董德問道,
董德點點頭答曰:“嗯,是和龍掌門的公子龍清泉。”
“哦,是他啊,我聽三弟說了,那個龍掌門請三弟教訓一下他的兒子,打服了他。”方清澤一臉不在乎的說道:“我猜三弟一招制勝了對嗎。”
董德眨眨眼睛說道:“原來主公說的是真的,果真和龍掌門有關係,不過主公他到沒有一下子勝出,這個姓龍的小子很是厲害,主公約他三日後再戰。”
方清澤此刻已經狼吞虎嚥吃完了眼前的一堆食物,桌子上的屜籠和碗筷早已堆積成山,他是見過盧韻之的無形術數的,而且那次只是爲了防止石方傷人,雖然無意間鑄成大錯可是盧韻之分明沒有使出全力,想來一旦碰上高手放開手腳打鬥應該更爲厲害,所以方清澤並不擔心盧韻之會輸,抹抹嘴說道:“那倒也是,在大街上若是打鬥起來,容易傷及無辜,影響也不好,現在的三弟可不是尋常人了,要注意形象,我想三天之後,韻之必勝,你說呢。”
董德也是點點頭,方清澤繼續說道:“好了不說他的事情了,說說咱倆的事情吧,剛纔你說我與瓦剌的貿易影響到你了,希望我停手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明擺着的嗎二爺,本來與瓦剌和整個西北的生意是由官方出面的,這是我的生意您是知道的,可您從大明運出糧食貨物送到帖木兒,再由帖木兒向漠北出售貨物,這樣一來就讓那幫牧民有了選擇性,若僅此而已還則罷了,您現在還組織商隊直接由大明出發,通商漠北,這樣一來我這邊經商的額度就降低了不少,畢竟和官方做生意麻煩一些,還要層層剋扣一些,而您則不同,是私人的,就少了很多環節,既便宜也方便,若是長此以往,怕是我這邊的買賣可就要荒廢了。”董德苦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