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睿忍了忍,當她終於扭出了一個自認爲合適的姿勢,小臉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睡裙一不小心翻卷在腰間,粉紅小底滑下去一截。
他的情.欲終於決了堤。
斐小伍剛剛闔上眼眸,只覺身上一重,她受了驚嚇似地張開眼睛,面前赫然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睛。
關上了視覺,其它的感官便愈加地敏感起來,他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急迫地遊走。
“一點也不坤士。”她脫口嘟囔一聲。
呃?
他的手微微一頓,接着在她的身上繼續點火。
遲睿也覺得不對勁,一向驕傲於自己驚人的自制力,可是現在,好像剋制了二十多年的欲.望被這個小女人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似的。
“關燈,好不好?”
他的動作一點也不輕柔,膝蓋上的傷一不小心被袢動了,好疼,她只是忍着不喊疼,她沒有資格叫停,只想別這麼“光天化日”似的。
男人的脣舌啃咬着她耳朵上半月形的小肉芽,百忙中伸手調節燈紐,光線陡然大亮,連彼此臉上的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雙手本能地捂住眼睛,太強的光線,即便閉着眼都受不了。
而且,一想到自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緋色擴大,從臉上一路漫延至頸下。
藉着超強的燈光照射,遲睿低下頭凝視,女人粉色的臉頰從指縫裡透出來,說不出的動人,如墨的黑髮鋪陳了一枕,蜜脣使勁咬着,不讓細碎的呻.吟發出來。
哼,裝什麼裝?
當初下藥的那一晚,她可是又狂.野又放,縱。
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被這對無恥的姐妹偷去了,遲睿餘恨未消,一用力,毫無預警地進入她。
“唔!”
斐小伍疼得差點暈了過去,痛呤一聲,隨即將餘音硬生生地逼了回去,雙手緊緊抓着牀單,默默地承受着.......
早上,遲睿於同一時間雷打不動地起了牀,洗漱完畢出來,見她還窩在牀上:“咦,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晚點去。”
斐小伍渾身又酸又痛,實在是懶得動,反正晚一點上班也不會死人,公司那邊有潘秘書盯着,出了大事會打電話來的。
他正在往身上套西裝,聞言眉頭一皺:“像你這樣,公司怎麼可以做得好,幸虧我沒有投資,不然鐵定打水漂。”
他不提還好,一提她火冒三丈,又不敢發作。
這位爺一分錢沒出,可天天心安理得地享用着她的身體,真是天下第一奸商。
“快點,別睡了。”
遲睿過來,一把掀開被子,斐小伍嚇得一骨嘟坐了起來,膝蓋上包紮的紗布早已不見了蹤影,露出紅紅的肉,她趕緊扯了扯睡裙,將它蓋住了,嘀嘀咕咕地下了牀。
“又沒投資,賺不賺錢要你管啊!”
遲睿已經走到門邊,突然轉過身來:“他們可是看我的面子借給你錢的,你要是賠了,我還怎麼見他們?何況,現在外面都在傳,我在教你做生意,如果你表現太差,我這位老師臉上也無光吧?這些可是無形資產,算了,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