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景耀卻在納悶,這小子壓根就不認識楚夢離,那他是以什麼方式讓她上車的?這一點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
可盛景耀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和他稱兄道弟的男人已經把他手機中照片的秘密都告訴了他心愛的女人。
“哦,是嗎?”男人略帶磁性的嗓音在這飯桌上再次響起
“當然了,不信你問她!”白庭言聽着盛景耀對他的質疑,餘光撇過楚夢離
白庭言果斷的選擇把解釋權都交給了坐在她右手邊的女人。
楚夢離瞄了一眼白庭言,隨後夾了一口菜不緊不慢的塞進自己的嘴裡。
其實她並不想解釋太多,今天一個下午做了太多的工作,到現在還沒有吃幾口飯,胃已經餓的不行了。
但楚夢離看是盛景耀問,她也可以耐着性子回答一下。
她停止了自己動手繼續夾菜的動作,一次性開口解釋:“今天我和阿軒從我孃家回來本來是要送我回來的,他有事去公司了,後來我去了一趟離裳,那是我一直以來管理的,一個下午都在開會,整理了好多訂單。
回來的時候等粗租車,他的車開在了水塘裡濺得我一身泥,你看我的裙子,都是他濺的。”楚夢離越說嘴越嘟的厲害,不停地向盛景耀抱怨着
盛景耀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身的狼狽,裙子上大部分都沾染上了泥點。
“你弄的?嗯?”盛景耀聽楚夢離說完,偏頭一個冷眼就射了過去,就那麼盯着吃得津津有味的白庭言。
白庭言聽他這語氣就覺得怪怪的,他這是在責怪自己?不過他也能理解,他是在爲那個小女人打抱不平。
“我不是故意的。”白庭言接收到來自他那寒冷的目光一下子就脫口而出了一句
“你要是故意的,你敢嗎?”盛景耀對他白了他一眼,眼角的笑意更濃了
別看他這副對他笑的樣子就以爲是好的,不知道的人不太瞭解盛景耀,只要他對別人說出類似於這樣的話或是露出笑容,那麼這小子肯定是生氣了,所以後果嘛,就是那個得罪了他的人絕壁完蛋。
而身爲他從小穿開襠褲的哥們他還是很瞭解他的,所以他也立即服軟:“不敢不敢,我覺得道歉已經表示不出我的誠意了,你說我該怎麼做?”白庭言帥氣的眨了眨眼想要盛景耀給他出出主意
“別問我,我可不知道,你該問當事人。”盛景耀一下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可他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楚夢離身上。
這讓他們自己解決,他也不能爲了幫夢離一直摻和這件事兒。
“夢離啊,你說你想要我做什麼來以示我道歉的誠意!”白庭言笑得一臉的真心,等着她說出她的要求
楚夢離吃完最後一口飯,抽出桌上紙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漬,雙手搭在一起,對男人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那就這樣,這幾天阿軒出差,我要去管理離裳,你要做我的車伕。”
“你不是有車?”白庭言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