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光熒在葉念傾的家裡吃了早飯,由於昨天是男人開着她的車把她帶回來的,他的車還在醫院,所以今天還是男人負責把她送到醫院,然後他再把他自己的車開回來。
一個月之後,嚴紹謙的事情終於風平浪靜,媒體上對於他的屍體是如何報道的,盛景耀早已讓醫院找了一具沒有家人的屍體代替火化,一切都很順其自然。
這就像和娛樂圈一樣,某個明星擁有這光鮮亮麗的外表,可是實則不然,萬一哪一天被爆出什麼事情,那麼那些人得星途將會十分坎坷,也許會遭到封殺。
當然,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任何事情都會隨着時間一起煙消雲散,就像前幾天,某個女星和某個男星幾年來一直以來都是熒幕情侶,最後公佈了戀情,許許多多的新鮮事都在不停的發酵,誰還會一直揪着以前的事不放,記憶總是在慢慢的遠去,留在的只是一些人的心裡。
景城海域的大型別墅裡,男人坐着輪椅臉上依然帶着銀白色的面具,一個人呆在主臥室的露臺上,聽着海風裡微微碰撞的風鈴發出的悅耳鈴聲,看着潮起潮落。
似乎在這一刻,歲月靜好,遠離城市的喧囂,遠離人心的險惡,也挺好……
海浪一波又一波,拍打在沙灘上,礁石上,濺起細碎的水珠,風中帶着溼鹹的味道。
男人想着,一個月之前他死裡逃生的全部過程。
他看着自己現在暫時只能坐在輪椅上的雙腿,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表情,選擇從十層高的地方一躍而下這也是他曾想到過的情況,但是那時的他心裡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活着
活着做一個好人,這是他對她的承諾,雯雯,等着我,我一定會再次回到你們的視線,讓你們看見一個全新的我。
有的時候,死亡代表着一種新生,更何況他還是那種死裡逃生的。
忽然,男人聽到了一陣不急不緩但卻很清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女人的上半身穿着一件淺紫色的短裝羽絨服,而下面則是搭配了一條寶藍色的牛仔褲,女人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打扮,這種在被人眼前輕輕鬆鬆的樣子。
頭髮披着,漆黑的頭髮順着肩膀垂下來,海風吹過,飄逸非常。
今天的女人沒有戴着面具,由於和這裡的人一個月的相處,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她的模樣了
“天冷了,多加點衣服。”只見女人說着便把手裡的衣服披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眼角的餘光看向女人,靜靜地沒有說話任由着女人此時的動作。
女人看着他此時地表情,有些不悅的開口:“這就是你的態度?不就是受了點傷嗎?以我的能力不能把你治好?要一幅這個樣子!”
“要多久?”男人似乎在等着女人自己問出這番話
“你的傷太嚴重了,雖然我的醫術和我研究的藥再加上現在的醫學水平是完全可以把你治癒的,但是以國內的這種水平不可能,所以只有去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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