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秦東,毛有道很快的又開始哀嚎起來。
要說這兩人應該是不會害我的,我問秦東說道,那死人經呢?
秦東說道,也許地獄經早就不在這裡了,我腦子裡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似乎有一道紅影,但是這會腦袋有些疼,就沒有想起起來。
毛有道停止哀嚎說道:“小吳徒弟,我們回去吧。”
我看了眼秦東,秦東此時渾身是血,不回去也沒有辦法了,我們去了古水村,見到了陳小雨,陳小雨看到我們受傷後,就關切的詢問起來。
秦東說道,我們昨晚想去八臂塔幫着找人,結果人沒找到自己受傷了。
陳小雨說道,家裡有草藥,我現在就給你們去拿。秦東說算了,還是去醫院吧。
說完我們就告辭了,只不過走的時候,我看到陳小雨院子裡晾着一件紅色的衣服。我們離開了古水村,我開口問道,昨晚上在八臂塔有沒有出現一個穿紅衣的人。
毛有道說道,昨晚哪裡有什麼穿紅衣的人。
秦東忽然對我說道,你是懷疑那個女人?
我想了會,嗯了聲,我知道秦東說的女人是誰,就是紅衣,其實理論上來說,我和紅衣都算是夫妻了,她算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只不過現在卻成爲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說起來還真是諷刺。
秦東說道,吳遙,你看清楚了嗎?
我搖頭表示沒有,但是……秦東說道,沒有就不是,那女人如果要趕什麼事情肯定都是光明正大的乾的。
說實在的我對紅衣也不十分了解,但是短短的時間內,她卻讓我刻骨銘心的將她給記住了,我們離開古水村,這次沒有在找到死人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到。
如果找不到死人經,我就永遠是那個連有仇都不能報的人。
劉超羣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下山後,我們就來到了鎮上,我們三人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去市裡買了火車票準備離開這裡。
其實我對於昨晚發生事情仍然好奇,那八臂塔真的邪門。
從昨晚陳老那副恐慌的樣子來看,就知道很那八臂塔裡還有更加恐怖的存在,我們上了火車就朝着原來地方趕去,因爲路途比較遠,所以下午的火車要明天早上才能到。
坐火車是一件比較悶的事情,只能拿出手機玩玩解解乏。
車上很多人,等天入夜後,我就開始趴着睡覺,睡到深夜後,就被一泡尿憋醒了,纔會火車上多數人都已經睡着了。
我去了車廂廁所,上完廁所出來後,我忽然感覺身後有人盯着我一般,我扭頭看去,卻發現過道里什麼人都沒有,肯定是自己多疑了,只不過走了幾步,又感覺有人,但是回頭看去卻又什麼都沒有。
火車行駛在鐵軌上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聲音穿透窗戶傳了進來。
我左右張望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秦東和毛有道都睡着了,我來到自己座位上,因爲有些困,所有很快的就趴下來
睡覺了。
剛趴下不久後,卻感覺有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去,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我立馬睜開眼,反應有些大,可是他媽的真是見鬼了,睜眼後,身邊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心裡這會發虛,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可能是我鬧出的動靜太大了,秦東和毛有道都被我吵醒,毛有道對我說道:小吳徒弟,你咋咋呼呼的幹什麼?
我此時的面色可能不太好看,秦東就開口問我說道:怎麼了?
我開口說道,難道你們沒有感覺什麼不對勁的嗎?這裡好像有一個人一直盯着我們。
毛有道讓我不要胡說八道,你知道嗎?小吳徒弟,鬼最怕的是什麼?
我愣神了會,說道,當然是最怕有修爲的大師,毛有道說道,鬼最怕的其實是人,你看這裡人這麼多,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陽氣很足,鬼是不敢來的。
我聽毛有道這麼說,覺得有些道理。
秦東沒有出聲說什麼,我心想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嗎?可是剛纔那隻手分明的伸進的衣服了。莫不是我身後的座位上的人在惡作劇,只不過等我看了一眼後,發現他們都在睡覺。
那這麼看來應該不是他們,莫名的我心裡發虛,難不成真的是我自己嚇自己嗎?
接下來的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覺,熬到了天亮,不過還好沒出什麼事情,下火車後,毛有道說道,做的老子屁股和腿都要費了。
我請假的天數也比較多,自然要回自己廠子裡上班。
所以我讓秦東和毛有道先走,我自己想去廠子裡報道先,這可是一份吃飯的工作,不能丟了。
秦東和毛有道也理解就先走了,走的時候說電話聯繫,我自己在原地愣神了會,可就是在這會,我忽然看到一個背影很熟悉,這讓我愣住了幾秒,我盯着那邊背影看着,因爲火車站人多眼雜。
所以要看一樣東西比較難,我跟着那背影移動,可就在這時候,她扭頭了,我也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陳小雨……
不是吧,陳小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很快的就追了上前,我想問一下,只不過火車站魚龍混雜,追了沒幾步,人就丟了。
最後我只好放棄,我剛纔應該沒有看錯吧,應該沒有,只不過陳小雨來這裡幹什麼?
而且還是和我一趟車,那她之前爲什麼不和我們說,難道是來找她爺爺的嗎?不對勁,陳老就是陰猴怪,而且已經死了,只不過陳小雨不知道陳老死了。
所以陳小雨來這裡也許認爲她爺爺在這裡?
我胡思亂想,這兩個地方隔這麼遠,不太可能,我又怪自己管這麼多幹什麼,我回到廠子裡,上午報到,下午就開始上班。
上班的生活比較枯燥,下午下車間去流水線上查看,廠子裡的女人們很喜歡八卦,大家幹着枯燥乏味的工作,如果不八卦幾句,這日子還真是過不下去啊!很快就有人對我說道,吳遙,你這幾天都去哪裡
了?
我隨便的含糊了幾句就帶過去了。
和我說的這個女人叫陳芳,是工廠的一個流水線女工,她笑着對我說道,我們都還以爲你回家相親了。
我笑了幾聲說道,哪裡有的事情,誰能看上我,我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的,陳芳說道,這可不一定。
大家就起鬨,陳芳這麼說,那肯定是看上吳遙了。
吳遙你就答應了吧!大家聊着天就笑了起來,我說道,我可不配不上陳芳,陳芳說道,去去,都別亂說話了,不過吳遙我可得告訴你一件事情。
陳芳說到這的時候,面色已經變了,我問道,什麼事情?
陳芳說道,廠子里老熱水房開門了,你可千萬不要去那裡打水。陳芳雖然年紀小,但是在這廠子裡已經算是一名老員工了,我問道爲什麼?
陳芳說道,這你就不要問了,反正你聽我的準備沒錯。
中午吃飯的時候,陳芳找到我對我說道,吳遙,我可是把你當好朋友了。
我說道,我也把你當好朋友,陳芳接着說道,那我們……我趕緊說道,僅僅是普通朋友啊!
陳芳面色暗淡了幾分,很快的說道,也是你是大學生,我哪裡配的上你,其實我也是將你當普通朋友,我嘿嘿的笑了幾聲,緩解尷尬。過後陳芳說道,既然是好朋友,那我就有必要你和說這件事情。
陳芳拉着我坐到了一個角落裡去。
我看着陳芳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就說道,有什麼事情?
陳芳對我說道,吳遙,我告訴你,那老開水房先前是死過人的,有兩個女工因爲打開水鬧出了矛盾,就在裡面打架,最後兩人倒在了沸騰的開開水裡活活的被燙死了。
陳芳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慘。而且眼神也變的有些恐怖起來,陳芳說道,吳遙,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晚上從那邊回到宿舍的時候,還能聽見她們的哭聲呢,現在廠子擴招人,纔將熱水房重新給打開的。
我聽着覺得有些邪乎,就開口問道:人死人多久了?
陳芳說道,五年了,一個叫小蘭一個叫劉娟。
我失神了會,回神後,就說道,謝謝了,我知道了。陳芳笑道,咱們是朋友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話,說完陳芳就走了,說還要開工。
說實在我也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晚上的時候我就回到宿舍裡休息,給毛有道他們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過去了,因爲坐了一天的火車又上了一天都班真的好累了。
我躺在自己的牀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一個電話就把我吵醒了,我嘴裡嘟囔道,這大晚上的是誰給我打電話啊!我迷濛的看了眼,就按下了接聽鍵。
我喂了一聲,然後問道:是誰啊?
電話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對我說道:吳遙是我,我是劉娟,你還記得我白天給你說的事情嗎?
我當時怔住,等回神後就吃驚的問道,你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