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不是特別的相信他,得問清楚了先,萬一又是準備坑害我咋整?
“這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十八年前,你爹和你爺爺親自放在這裡的東西,只有你可以打開!”李義說着,眼神裡就流露出了炙熱的目光。
此刻,就彷彿我是一個前凸後翹,膚白貌美的長腿大美女一般,對他充滿着誘惑。
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後,我問他:“我要怎麼做?”
主要是,我也有些好奇了,這個東西看起來確實有些年代感。
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爲我內心的潛意識在驅使着我。
但是,這個時候吳梓卻走了過來,擋在了我的身前,語氣冷漠的說道:“我替他拒絕了!”
“你幹什麼?”對於吳梓的舉動我不是很能理解。
不是她讓我答應的嗎?來這裡也是她帶我來的,要幹啥啊?
同樣的,李義想必也是很難理解的,他也有些氣急敗壞。
“姓吳的,我忍你很久了,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逼我把你們吳家的那些事兒給抖出來!”李義咬着牙,惡狠狠的對吳梓說着。
一旁的女人見狀,也急忙出來打着圓場,她說:“我們的目標都是相同的,何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拖下去對我們都沒有壞處!”
看着他們三人,我只感覺我好像就是外人一般。
他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不懂。
我突然有一種很想回家,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的想法。
吳梓也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只是對我說道:“對不起,我是騙了你,但是我覺得我不能這麼做,你現在就趕緊離開這裡,記住金五爺的話!金五爺會幫你離開的!”
“姓吳的,你不講信用!”李義也是變了一副嘴臉,顯然想要魚死網破了。
女人也沒有閒着,見吳梓反悔,就喊道:“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我和吳梓就被人給團團圍了起來。
現在我真的很無奈,到底要幹啥啊!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再一次出了掘子劍,把吳梓拉到了我身後,對吳梓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能讓你因爲我受傷,我的事兒我自己扛!”
雖然,我感覺我說這話的時候很腦殘,但是我確實不想被一個女人保護,雖然她騙了我。
“張二狗,你是不是傻!這個女人剛剛纔騙了你,你不是想知道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爹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他們都是爲了得到秘藥纔對你好的!包括你背後的吳梓,他們家也是!”李義對我喊着。
不知怎麼的,聽到了他的話後,我心裡突然感覺很悶,悶的我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我努力調整着呼吸,然後提着掘子劍指着他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知道鑰匙嗎?”李義突然反問道。
我搖着頭,這我真不知道。
我並不知道,他所說的鑰匙是什麼意思。
身後的吳梓這時候也沒有在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裡。
“鑰匙,顧名思義就是打開門鎖的鑰匙!只不過那是尋常意義上的理解,我們所說鑰匙,是可以帶我們前往禁忌之所,傳說之地的人,而你就是這個人!”女人在一旁解釋着。
就這?糊弄三歲小孩兒呢?
我自然也是堅信,我不可能是這所謂的鑰匙的,這麼扯淡的故事居然會有人相信。
“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們也不信,但是誰讓他確定你是呢,想知道你是不是,很簡單!一試便知!”李義補充道。
從其中,我聽出來一個信息,就是這個他,他到底是誰?
“他是誰?”我下意識的問道。
這個問題,吳梓也問過那個女人,但是女人沒有回答。
本來,我以爲李義也不會回答的時候。
李義卻說道:“他就是他,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可能是個人,也可能是一個組織,或者是一個代號?我們沒有誰真正見到過這個他!”
好傢伙,這說了不等於白說?
不過我也不打算問了,因爲我並不想在這裡在逗留下去。
於是我問道:“是不是,我試過以後就可以帶吳梓離開了?”
李義聽後,立馬喜上眉梢,“我怎麼會爲難堂弟呢,你說是不是!”
對此,我只是回了他一個白眼,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可吳梓卻在我的身後拉了拉我的衣角,似乎是想說什麼。
可當我問她幹什麼的時候,她卻一言不發。
這時,李義也發現了,就徑直上前把那個東西遞給了我:“打開它,滴上你的血就可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義就轉身回到了他之前的位置,示意我可以了。
望着手上這用羊皮包了一層有一層的東西,在確認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的時候,我收起了掘子劍,疑惑的解開了羊皮卷。
一層,兩層,三層,直到第四層,才露出了裡面的物件。
原來是一張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圖畫?
藏寶圖嗎?但是看起來又不太像,倒是像一副山川地勢圖。
而後,我又看了看李義,他依舊是炙熱的望着我,不光是他,就連他周圍的一干人等也是如此。
這也讓我懷疑,這莫非真的是藏寶圖?
“滴血,滴血……”李義還在激動的提醒着我,真是生怕我忘了。
再次給了李義一個眼神後,我咬破了手指滴在了圖紙上面,但是並沒有什麼變化。
隨後,我就看到了李義失望的表情,他對我擺了擺手,說道:“你走吧,你的東西都放在老宅了,你自己去找吧!至於你爹,你問問你身後的吳梓就知道了!”
就這麼一瞬間,李義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知爲何,我心裡多少有些不爽。
不過,我也是可以離開這裡了!
畢竟,跟吳梓的事情還是要好好捋一捋纔是啊!
“走吧!”對吳梓淡淡了說了一句後,我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而在我的身後,李義也不知道怎麼了,看着我遞給他的圖紙,一個勁兒的搖着頭,嘴裡還一直重複着:“不對啊,他不可能算錯了,他不可能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