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會君無邪的讚揚,冰凌繼續分析道:
所以你又故計重施,故意讓知府他們跟姓墨的人說你回不去。讓他好與那假皇子放手一博。然後等到他們兩敗俱傷之時,你再名正言順的回去平亂。到時無論是哪一方勝了,都合成爲被你平掉的亂黨是這樣嗎?”
君無邪望着冰凌的目光中除了贊計義多了一些別的東西他想這就叫做父子間的默契吧!
見君無邪默認了,冰凌不認同的繼續分析:“可是,如果十五那天你真的回不去呢?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是什麼後果?”
如果假皇子勝了,朕就會被墨家當成攻擊假皇子的最後一張王牌。反之,如果皇后勝了,那麼朕的利用介值也就隨之消失了。”君無邪望着冰凌平靜的回道。
知道你還敢冒險”冰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所以,朕剛纔就說了,現在這世上能救朕,能救青龍百姓的人非冰兒你莫屬了。”君無邪噙笑說道。見冰凌拿眼睛橫他,君無邪又接着說:
如果朕回不去,那麼他們兩派間的戰爭也不可能在下月十五就結束。他們肯定會延續下去,直到一方被徹底清除。這樣一來,青龍的內亂就等於是從暗處上升至明處了。你那麼聰明應該可以想到得,到那時朕什麼也不用做,外狼就會不請自到了。”
猛然擡眸,對上君無邪那雙依舊透着邪氣的眸子。冰凌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一針見血,正中要害。如果他不回去,那麼這場內亂毫無疑問的就會演變成內戰。然後虎視眈眈的臨國肯定會侍機而動。到那時青龍的危險情況完全可以預見得到。總之最側霎的就是底層的百姓。
拋開她與他的私人恩怨,單以對一個皇帝的評價來說。事實上他這個皇帝當得也並沒有她想的那麼昏庸無能。至少不可否認的是,青龍國在他的治理下,百姓的生活過得比其他凡國都要富裕。也因此,青龍才成爲了他國眼中的肥肉。試想如果青龍國自己都窮得叮鐺響,別人侵略它來有什麼用?
而且皇室的內亂朝堂上的紛爭這些東西。至古以來哪朝哪代,無論在哪個皇權集結地都是一樣存在的吧!就拿她所知道的西楚以及北燕,東和雖然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可是她相信一樣會存在黨派之爭的。而她以前學過的歷史,那就更是數不勝數了。
這樣說起來,他這個皇帝至少有一樣是值得冰凌欣賞的。那就是他沒有爭霸天下的野心,因此一直以來他並沒有在民間大肆的斂聚才富以充軍費。雖然說起來,他這個皇帝或者沒什麼建村。但是事實上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纔是一個真正的明君所爲不是嗎?
好吧!我決定無條件幫你這個忙了。”經過冰凌的客觀評判和審思後,她以一個青龍百姓的身份做出了一個真城的承諾。再看她望着君無邪的目光中突然變得清澈見底了,除了真誠以外就看不見別的情緒了。因爲當她做出這個決定時,她就已經將自己與他的私人關係拋開了。
一直注意着冰凌眼睛變化的君無邪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雖然冰兒自願幫他的忙了,可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突然發現,他更喜歡冰兒用怨恕的目光瞪着他。而不是現在這樣,完全清明得沒有任何的情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雖然冰凌答應了幫忙,可是這個忙要幫起來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廢話都事關國家存亡了能容易嗎?再說,容易的是用得着咱冰兒上場嗎?)
首先他捫要瞞過知府及那些侍衛離開臨安去京城就是一件麻煩事。再說路途那麼遠,他的內傷又那麼重,要移動起來又不讓他復發,真的是很大很大的難題。
另外,冰凌也要想怎麼跟師博解釋她接下來的去向問題,她可不想讓師博又滿世界的去找她。
面對這兩大難題,一向無往不敵的冰凌也不得不蹙眉思量起來。正當冰凌雙手枕着頭在牀上閉目苦思時,救星突然從天而降。
一隻溫暖的大手,毫無防範的就那樣落到了冰凌的額頭上。關懷中又帶着揶揄的熟悉聲同時響起。
丫頭!你病了嗎?”
師祖!”冰凌猝然睜眸,倏地彈坐起來張。驚呼道:“您怎麼來了?
當然是想吃你做的菜了啊!”老頭說着還伸出舌頭添了添嘴脣做了個饞貓的表情。
我都煩死了,哪有心情給你做吃的啊!”冰凌白了他一眼,又懶懶的倒枕頭上沉思去了。
老頭眸中興味頓生,他一屁股坐到牀邊,一把將冰凌拉起來興玫勃勃的問道:
哦!快說來聽聽,什麼事情能將咱們超級無敵聰明的小冰兒給難住啊?”
冰凌半眯着眼睛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師祖,故意淡淡的問道:師祖,我能相信你嗎?”
丫頭,這是什麼話?我可是你師祖,你不相信我還信誰啊?”老頭雙眸一瞪,噘嘴回道。快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那我說了你會幫我吧。冰凌仍是不放心的問道。
當然,能將咱冰兒難住的是,肯定是好玩的事。到時你不讓我幫,我還不依呢!”老頭完全沒有掉入陷井的自覺。
您老可不能反悔哦!”接着冰凌將事情從頭說起。不過話才說到她要救的人正是簡接害死她孃親,他的徒兒之人時。老頭的臉色就開始變了等到冰凌將全部事情說完。他倏地起身嚴厲的說道:
不准你管他的事了,你立刻跟我回去。”
就知道會這樣!”冰凌小聲嘀咕。擡頭望着老頭,認真的說道:‘您真的認爲我們可以一走了之嗎?他個人的性命咱們可以不管。可是一但戰起,將會受到牽連傷害的無辜百姓之數量,可是任何瘟疫都無法比擬的。咱們可以拼了命去對抗瘟疫,爲什麼卻要放任比瘟疫更加可怕百倍的病毒侵害百姓呢?
老頭沒有出聲,他凝神注視着冰凌。看了好半晌,他突然問道:
咦!你的面紗呢?”
冰凌又忍不住白了老頭一眼。冷冷的回道:
哼!我的面貌都恢復了,當然用不着面紗了。”
啊!你是怎麼發現的?老頭驚愕的問道。
您老忘了這世上有個叫做鏡子的東西嗎。冰凌瞪了老頭一眼。
你不是從來不照鏡子的嗎?而且在島上三四年你都沒發現不是嗎!”老頭小聲咕僻“這下沒得玩了。”
玩?看着我爲樣了而煩惱很好玩嗎?”冰凌危險的問道。
不,當然不是。”老頭連忙搖頭擺手的否認。同時起身退出三仗之外才桂着謔笑說出實話:嘿嘿!只不過是看着一個明明長得天仙似的丫頭,卻總是以爲自已長得見不得人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就是了!哈哈哈”“說完老頭子又放聲大笑起來。
啪!”一個枕頭飛了過去哼!兩個爲老不尊的傢伙,你們跟那個人也沒多大區別。冰凌惱怒的罵道。“不幫忙就算了,反正這事我是管定了。你自己回去吧!”
見冰凌真的生氣了,老頭忙斂回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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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青龍百姓的份上。我就遲點再找他報仇好了。”老頭挑眉問道:“說吧,你想我怎麼幫你?”
呵呵,只要這件事擺平了,你想怎麼報仇我都不攔着。而且也可以算我一份。”剛剛還一臉陰深的俏臉上頓時漾起一汪甜美的笑容。
丫頭,你這個樣子在外面走,沒有引起騷亂嗎。”老頭突然蹙眉問道。連他這個早就看習慣了的老頭子,面對她那一臉笑容時都毫無抵抗力。他可不相信那些乍然間見到她的人,不會被迷得暈頭轉向的。
放心吧!你家丫頭沒傻到自找麻煩的程度。除了在自己房間裡面,我的面紗就沒取過。冰凌淡淡的爲老頭找消疑慮。
嗯,的確不傻!”老頭滿意的點頭。接着老頭又挑眉說道:“對了,上官小子也跟我來了。還有那隻可惡的小狐狸,在你師祖我的悉心照料下,也已經痊癒了。”
呵呵,師祖您就別抱怨了。誰讓您貪吃呢,小白纔是最無莘的。看着說到小狐狸時,老頭咬牙切齒的的表恃,冰凌再一次忍禁不住的笑起來。
對了,上官呢?”
唉!別提那小子了,他完全被易老頭的兒子給教壞了。”老頭又開始蹙眉抱怨:跟我說什麼就算有輕功也不能不走門,真是氣死我了。你說回自己家,用得着非要找到正門走嗎?”
呵呵這很正常。天青門自詡名門正派,教給弟子的現矩自然會比傳受的武功多。”冰凌笑着回道。突然她又問:“不過您怎麼能一下就找到我呢?”
這個嘛酬”老頭目光躲閃駛吱唔唔的回道“這個當然是你師祖夠厲害啊!”
這話騙鬼去吧!冰凌倏地從牀上跳起來,白了他一眼。幾步走到窗口,伸出頭往外一看。正好對上一雙圓碌碌,水靈靈,楚楚可憐的狐狸眼。
冰凌回頭狠狠的瞪了老頭一眼。掠窗而出,一把將四肢被綁住,小嘴被封住的小白抱在懷裡。解開它的束搏。小白立刻驚恐的往冰凌懷裡蹭。輕輕撫着小白順滑的蘋毛,冰凌嘆道
可憐的小白,你又被虐待了。”
我哪有虐待它啊!那小東西不知道多狡羽呢!”老頭不服氣的回道。冰凌沒有說話只是拿眼角瞄了他一眼。繼續爲小白栓查它的傷情。發現它的傷已經全好了,腿上連傷疤都沒有一點,冰凌不禁有點奇怪。
你別找了,我早就說了它是隻靈狐嘛。你們走了之後,只過了七天。它就恢復原樣了。老頭自豪的說道。
師祖說靈狐的血除了能解百毒之外還有什麼功效”,冰凌的眼睛突然一亮。
聽說還是治內傷的聖物。不過那只是傳說。”老頭聳肩回道。
吱吱!”小狐狸在冰凌懷裡撞。
你想說什麼嗎”,冰凌垂眸問它。
吱吱”小狐狸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說我可以幫你!”
你是說願意讓我取你的血去救人嗎?”冰凌驚訝的詢問道。
吱吱!”小狐狸不但眨眼,而且點頭。
可惡的小畜生!給點血老頭子用,就不肯。現在又那麼大方。”老頭瞪着小白罵道。
小白也回瞪他一眼,似乎在說誰讓你強取了!”
無視他捫一老一小之間的鬥爭,冰凌將小白放到牀上。轉身將老頭推出門外去。
師祖,您現在從那道門出去就能碰到上官了。讓他給您安排住處。我現在帶小白去試試,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真的內傷聖藥。”
說完不等老頭回應,“啪!”的一下。她將門關上了。留下老頭吹鬍子瞪眼睛的直罵
你個沒良心的丫頭,居然這麼對你老祖宗一,
他罵他的,冰凌換自己的裝。然後從窗戶離開了老遠,仍能聽到老頭的嘮叨聲。
當上官雨晨由老管家帝着來到冰凌的小院時,正好看見一臉怒氣的師祖。在師祖的身後不遠處,一個女孩正瑟瑟的躲在門口,偷偷的注視着罵罵喇則的幃祖。那眼神分明是對瘋子的恐懼。看這情形用腳指頭也想得到,師祖肯定又被冰兒惡整了。
師祖!您在說什麼呢。您沒找到冰兒嗎”上官雨晨忍下笑意,正經問道。
不準跟我提那沒良心的死丫頭,我大老遠的跑來接她。她居然敢將我關在門外,更可惡的是還將那隻臭狐狸留下了。老頭衝着冰凌的門吼道。
師祖,現在可是深夜。您本來就不該闖冰兒的閨房嘛!”上官雨晨不以爲意的回道。
哼!那丫頭那也叫閨房啊!她的房間從來跟男人的沒有兩樣。老頭狠狠瞪了雨晨一眼,差點劈他一掌。
三日之後,冰凌欣喜的告訴老頭,她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麼?你讓我扮成那個狗皇帝去躺在知府府裡當病人?”老頭一聽立刻抓狂的跳了起來。“不行,要扮你自己扮。我幫你送他回京去可以,讓我睡在牀上不動?門都沒有。”
冰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把人交給你,不是等於送羊入虎口嗎。
師祖,不用你一直躺着。您只要每天晚上在那邊睡覺就行了。因爲我已經安排好了,從今天開始,白天我會一直在那邊照顧着。而知府和侍衛只需要在晚上一更過後,守在門口等候吩咐就行了。因此,您只要晚上在那邊睡上一覺,讓他們知道房間裡面有人就可以了。冰凌解捧道。
那麼容易?那些人是傻子嗎?”老頭撇了撇嘴,明顯不信。
白天我會讓上官雨晨扮成金城的樣子偶爾在門口露過面,讓他們準備食物之類的。只要能瞞過五六天,他們就是發現了,也來不及向那些人告密刀,
你連上官小子也給拉進來了?”老頭挑眉同道。
我不請他幫忙您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冰凌在心裡回道。冰凌繼續吩咐道:
過了六天後,你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然後再寫信告訴師博,就說我跟你們去遊歷了。這樣師博就不會擔心我的安危了。”
你的算盤倒是打得響,不過你確定不要我們趕去京城幫你嗎?”老頭正色問道。
京城的事我也說不準,不過我不想師傅傷心,所以您就別往京城去了吧,冰凌無奈的回道。以師博的智慧,如果知道信是從京城傳給他的,他肯定能猜到的。
你就擔心你師縛難過,就不知道你師祖我也會難過嗎?”老頭酸溜溜的說道。
無視老頑童故意露出的吃醋表情,冰凌繼續說道:“我會將小白帶走,如果真的有什麼事需要師祖幫忙。到時它會給你們送信的。
小白的速度可比一般的郵差快了不知多少倍。而這個時代似乎還沒有飛鴿傳書這東西存在。所以消息真的傳得很慢。
好吧!反正老頭子說什麼你也不會聽了。你自己要小心,必要的時候你練的那些毒別捨不得用。”老頭覓着白鬚無奈的說道。
呵呵,我又不像幃祖您那麼小氣。怎麼可能不捨得用呢?”冰凌拉着老頭的手臂難得撤嬌的笑着回道。順便用他的衣袖拭去眼眶裡面不知何時凝聚的濃濃水霧。
她很清楚無論是師祖還是師俘,他們都是真心的疼愛她的。只要是她有要求,他們都會無條件幫她的。她相信今天在此的就算不是師祖而是幃博。只要她開了。”他也一樣會幫忙的。只不過是,她不能,無論有麼正當的理由。她都無法向師博提出那樣的要求。雖然聯合師祖來騙師博同樣不可原諒,可是這樣幃博至少不會傷心不是嗎?等她幫皇帝處理好京城的事,到時天下太平了她再回來好好孝敬他們好了。
丫頭放心去吧!你師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知府府裡面的那羣豬就更不用擔心了。你師祖我要是應付他們都應竹不了,你以爲那煞閻羅的名號是天上掉下來的嗎。老頭國輕輕拍着冰凌的頭給她打氣。
謝謝師祖,冰凌哽咽着回道。又抹了一下眼眶,又道我找上官雨晨,還不知道這個忙他幫不幫呢?”
去吧!那小子要是敢不答應,你就告他是師祖我的命令,他敢不聽。老頭說完轉身離開了。出門時順手幫她連門也帶上了。
師祖慢走。冰凌衝着門口叫了一聲。轉身洗了一把臉,重新戴上面紗,拿上一套金城的道具正冷備出門口“咚咚!敲門聲響起來了。冰凌伸手拉開門,不禁一怔,門口站着的正是她要找的人。才敲了兩下門就開了,上官雨晨也是同樣一怔。
兩人相視一怔之後,上官雨晨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冰凌手上的包袱土,他回來三天了,除了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見了她一面,她像徵性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平時她不是在前廳看診,就是躲在藥廬不讓人打擾。他總覺得她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似的。可是管家又說她從回來後,一直都是這樣忙碌的。他們也只能在她看診的時候才能見到她。好不容易今天見門口那個把門的丫頭不在了,他才能進來想看看她都在忙些什麼?卻又正好碰到她要出門。上官雨晨心裡不自覺的滋生出一股莫名的煩燥。不自覺的蹙眉問道:
冰兒這是要出門嗎?”
呃!我正好想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先過來了。快請進吧!”冰凌放開把在門上的手,退到一邊將上官雨晨讓進房間。
剛剛泛起的那股煩燥立刻被猝然竄起的欣喜踢出國界。上官雨晨劍眉一挑,欣然問道
找我有事嗎?”同時也不客氣的應邀進了房間。雙眸不住的四下打量。房間裡整整齊齊,簡簡單單到可以一目瞭然。原本該放女兒家胭脂水粉及首飾配物的梳妝檯上除了書就是藥瓶。唯一的一把牛角梳,也是男人們常用的那種粗柄希齒的。上官禁不住眨了眨眼,的確跟師祖說的一樣。冰兒的房間完全沒有閨房的感覺。連牀上的被子也是青花素布的。
坐下說吧!我有事想找你幫忙。”冰凌指着妝臺前的小凳子說道。將手裡面的東西放回到牀上,她在茶几上倒了一杯茶速給上官雨晨。
說說看要我幫什麼忙?”上官雨晨坐下後,接過茶輕啜了一口。
我想讓你試試看這套衣服合不合身?”冰凌指做牀上的包袱說道。她想讓讓先裝扮上,再來說服他或許比較簡單。因爲那樣她解釋起來會直觀和形像一些。
上官雨晨瞪大眼睛指了指牀上的包袱,又指回自己的鼻子。驚愕的同道:“衣服。你是說那裡面是衣服?給我的?”他不是聽錯了吧”冰兒會送他衣服。
嗯,如果你能穿的話,就給你了。冰凌點頭回道。反正那本來就是她讓小芙按他的身才做的,至於那面金面具她也可以一併送他。前提是隻要他肯幫忙就好。
那我先拿回去試。”好像怕冰凌突然反悔似的,上官雨晨一把將包袱抱在懷裡,倏地起身說完就要往外衝。冰凌一把將他拉了回來,好笑的同道
你跑什麼啊?就在這裡換,讓我看看效果。”
呃,在這裡換?這裡雖然不像閨房,可是事實上它仍然是閨房不是嗎?他怎麼可以在姑娘家的閨房裡面換衣服呢,光想想上官雨晨的俊臉上就已經浮起了兩片赧紅。
可是一心想着怎麼說服他幫忙的冰凌可沒有在意到他的窘態。在上官雨晨愣神的那一霎那,她已經搶過包袱,並麻利的取出了裡面的銀色衣服和金色面俱給他套上了。
你看看是不是很酷”,將上官雨晨椎到鏡子面前,興奮的問道。冰凌真的很喜歡自己的這身扮相,決對比帶着面紗的時候帥多了。
酷”,上官雨晨重複着這個新鮮詞彙的同時,目光也隨着冰凌的指引看向了對面那個金面銀衣的人。“呃!你是誰門什麼時候進來的?”衝着面具人厲聲質問的同時,上官雨晨還伸手將冰凌護在了他的身後。
冰凌在怔了一瞬之後,終於讀懂了上官的表情,噗嗤!哈哈哈一M,她終於忍禁不俊笑噴了。不應該是笑倒了。
而上官雨晨在看見對面的人跟他有同樣動作之際,也已然回過神來了。他伸手取下金色的面具,沉臉瞪着笑倒在牀上拼命拍打着牀板的冰凌。冷冷的說道
消遣我很好玩嗎?這就是你要我幫的忙嗎?”
哈哈…呃!不,哈哈,不是啦。”冰凌拼命將笑聲咽回去,然後起身做了一個深呼吸,將目光鎖在門上。儘量讓自已不往鏡子那邊看
呃!”又吞了一口口水,冰凌正色解捧道你誤會了,我決對沒有消遣你的意思。實際上你現在的這身行頭走我之前一直在穿的,如果我用心不良的話,那不是自虐嗎?而且我覺得這身打扮真的很酷很帥啊!難道你不覺得嗎?”
聽完冰凌的話,上官雨晨雙眸睜得差點沒將那兩粒墨玉一般的眼珠給掉下來。他的嘴巴更是張得都快撐過極限了。天啊!她居然女扮男裝?他的未婚妻居然女扮男裝?他真的希望剛纔聽到的只是錯覺。
時,他肯定是聽錯了。冰兒雖然調皮,可是她一直都很懂事。她肯定不可能做出這種與禮教不合的荒唐之事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自己聽錯?
見上官雨晨張着的嘴半天合不攏的樣子,實在是擔心他的下頜脫臼,冰凌好心的擡手在他的下巴上輕輕往上勾了一下。將他的上下頜合上。
可是這種動作在備受秀撤洗禮的上官雨晨眼裡那可就是天大的事了。他的第一感覺是,他被冰兒調戲了。他的第二感覺是,他剛纔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