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他對於你前世的感情,是大家所有目共睹也感觸至深的。其實歸根究底這一切並不是,你們二人其中任何一個的錯。都只怨當初彼此愛的太深,而現在卻又都恨得太真罷了。說真的很多的女孩子都希望身邊可以有這麼個,如此深愛着自己的人於生羈絆一世於死糾纏至此。雖然你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好,但不可否認的是你的確令人羨慕。”荀靡霜望着一臉無奈的夢幽遠輕聲說道,看來她還是無法輕易放下那段感情。至少現在她還懷着那一份感傷過活,而這一切又全都看在了冷懷憶的眼裡,使得他也不禁暗自感嘆命運的無情戲弄。
“就算有這麼個與自己牽扯不清的人,羈絆着一生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會,害人害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也許那個浮幽明真的愛慘了遠遠,但這也只是對於她前世的感情罷了。而這一世他註定了要帶着曾經的傷痛,繼續愛着那個已經輪迴轉世的念想。而我卻會一直陪伴着遠遠的今生,呵護着她直到下一個輾轉輪迴。所以說有時太過的優柔寡斷也不見得是件好事,至少對於我與遠遠來說這已經是個痛苦的折磨。”藍冰弦將目光憂鬱的夢幽遠輕輕的攬入了懷中,而後便對着一臉嚮往之情的荀靡霜低聲說道,看來浮幽明的愛恨情仇已經讓他們精疲力盡了。
“方纔還說得好好的現在怎麼又聊起這個來了,你這小子別淨說些沒用的趕快進入正題纔是!”小隱在羽殤在一旁很是不耐煩的模樣,於是便急忙開頭替他大聲催促道。希望可以快點知曉這當中的前因後果,好讓羽殤了結一件心事早些平靜下來。本以爲什麼事都無法撩動羽殤的內心,可現在看來卻並不是如此的啊!至少在面對與自己的親人有關的事情時,他再也無法保持平日裡的那份冷靜與淡然。取而代之的卻是那種心神不定的恐慌感,他真的很怕自己曾經堅信着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剛剛纔甦醒過來的夢境罷了。
“是啊,到底虞兄你在那個禁地之內發現了什麼,以至於會讓你產生猶如方纔的那般猜想。說真的到現在我還是無法想通這當中的緣由,明明那虛像只要顯現了一次便會徹底的煙消雲散。可爲何虞兄你卻堅持說自己曾在別處見過,而結合了你方纔所說的那些事情後可以看出。你就是在那幽明都的禁地之中看到的,可那浮幽明爲何要選擇在那裡拿出玉鐲呢?”羽殤很是不解的對着虞蕭然說道,到底那個地方有着怎樣的特別之處。以至於要讓浮幽明選擇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將其拿出他這麼做到底有着什麼用意呢?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王他爲什麼會,如此鬼祟的在那裡把玩這個玉鐲。按理說整座幽明都是他的地盤,而那個玉鐲也暫時由他保管。爲什麼他還要如此小心怕被其他人發現呢,這種舉動根本就與他的性子毫不相符啊!如果非得要給他的這種舉動一個解釋的話,我想應該是玉鐲之內隱藏着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又與那個房間之內的某物有其關聯。所以王纔會費盡心思將那玉鐲帶入其中,爲的就是要揭開隱藏在那裡面的秘密。”虞蕭然對着衆人很是認真的說道,看來這當中的奇怪之處馬上便要解開了啊!
“還請虞兄你將這一切講清道明,我纔好找出這當中的蛛絲馬跡,將這所有困擾我許久的疑團解開。因爲有些線索是藏匿在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你不將這一切說明我真的無法找出什麼。大家都已經如此熟悉了我也不吞吞吐吐的了,我總覺得你落下了什麼沒有告訴我們。雖然我不確定這是你有意爲之還是無意之失,但我請你再仔細想一想或許會有新的發現啊!”羽殤對着虞蕭然很是嚴肅的問道,此事牽連甚廣他絕不允許有半點遺落。一定要清楚的知曉這當中的每一處細節,才能夠將那真相慢慢的尋覓而出啊!
“我還記得自己當時被那股寒意襲背,很想要趕快離開那裡但是剛要轉身。就覺得其中的一間房內有些輕微的聲響,我很奇怪除了自己還有誰闖了進來。等到我輕輕的走到了那房門口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人背對着大門在靜靜的沉思着。內個背影對於我來說可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此人不就是我找了好久也沒有尋到蹤跡的王嘛!沒想到如今卻是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遇到了他,但是直覺告訴我一定不能夠讓他發現否則,我就不要再想活着走出那個鬼地方了。”虞蕭然現在想起還是有些驚恐過後的懼怕,自己當時若一個不小心便會命喪於此了啊!
“這還真是奇怪啊!以王的敏銳又怎麼會察覺不出有外人闖入呢,更何況當時你可是明目張膽的走進去的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避忌想要人不發現都難。可爲何卻不見王對你這個闖入者,有任何的不悅或是以儆效尤的懲處呢!聽你這麼說來他就像是沒有發覺你的到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對你不聞不問簡直視爲空氣一般。”冷懷憶很是不解的向着虞蕭然問道,如果那個人真是王的話他又怎麼能,毫髮無損的離開那裡保全自己呢!這一切實在是太過的令人不解了,到底王當時是真的沒發現虞蕭然的闖入,還是有意讓他在那個地方撞見自己的呢?
“不要說是冷兄你了就連我也沒有想通,當時見到王的那一刻我也覺得自己死定了,卻還是垂死掙扎的偷偷躲在了角落之中。真不知道是王過於的陷入了沉思之中,還是他根本就不想理會我這個闖入者,反正他根本就沒有向我投來一絲的目光。當然不管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不覺得自己當時能夠逃脫一劫,是因爲運氣好而造成的畢竟在幽明都內。這所謂的運氣是無法動搖任何人生死結果的,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撿了一條命回來。”虞蕭然說到這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還真是驚險萬分啊!
“你一定要答應我以後可不能這麼冒險了,聽你這麼說完我這冷汗都溼透了衣衫了。這簡直比踏入那無間地獄還要恐怖萬分啊,起碼那裡能直接面對死亡可若是落在了王的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都是便宜你了要知道,他對付別人的手段可比這個狠毒千百倍啊!咱們可都親眼見識過王的那些狠招啊,說真的我寧可你痛痛快快的踏上那奈何橋,也不想要你如此悲哀的被他折磨至死啊!”煙雪夙聽罷很是緊張的抓着虞蕭然的臂膀說道,看來那浮幽明的狠毒可是給他們留下了個,根本就無法從腦海中泯滅的駭人陰影啊!
“傻丫頭我現在不是完完整整的站在你面前了嗎,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就不要因此而擔憂了。更何況我現在與你們幾個人待在一起,就算王他要找我秋後算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說你還是安下心來聽我繼續說下去吧!還記得我當時在那門外的角落裡躲藏了許久,而王也在原地沉思了許多都不見有其他動靜。剛想要偷偷的溜出去保命的時候,就看到他憑空祭出了一個白玉手鐲。那手鐲在陰暗的屋子內閃爍着猶如,星光般璀璨的耀眼光芒很是美麗。本來我還以爲這是那個女人留下的呢,可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是羽兄父母的定情之物。”虞蕭然對着其餘衆人輕輕說道。
“你說我父母親所留下的那個白玉手鐲,在那間房子裡閃爍着很是耀眼的光芒?可爲何它到我手中的時候就沒這種現象呢,不要說光芒了就算是表面光澤都不是很明顯。而且我也細心的觀察過它沒有過這種異象啊,怎麼它到了浮幽明的手中就像變了個樣子呢?到底虞兄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個手鐲,與我父母親所遺留下的是不是同一個啊!”羽殤聽到這後趕忙向虞蕭然求證道,怎麼這聽上去就像是兩樣物件呢?要是那手鐲已在自己的手中多日了,可爲何卻從未見過它放此光芒呢?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當初所看見的那一個,正是在幽明大殿上王所交還給你的那個手鐲。雖然當時你並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可我們全都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的啊!我當時還被那玉鐲嚇了一跳差點從暗中跑出,直到那時我才知道這個白玉手鐲的真正來歷。而也正因爲如此我才被此事困擾了許久,直到現在我才漸漸的摸索出了一些眉目,也看出了在那當中所隱藏着的不對之處。”虞蕭然語氣很是堅定的對着羽殤說道,要說其他的人或事他可能會認錯。可若是與這種神奇寶物有關的事情,他虞蕭然可是絕對不會將其搞錯的啊!
“可是大爺我也多次把玩過那個白玉手鐲啊,都沒有看到它綻放出如你所說的那種光芒啊!而且這手鐲還一天比一天更爲的暗淡,連當初的那種平滑如鏡的光澤也沒有了。我想再過幾日它就與那生了鏽的爛鐵有一拼了,要說大爺我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種玉質啊!經不住時間的打磨不說還越來越暗沉,如果這不是臭小子父母所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早就把它隨便找個地方典當了呢!”小隱對着衆人一臉嫌棄的大聲說道,這怎麼越說越不像是同一件物品了呢!莫非這手鐲真的猶如小隱所說的不堪一提,還是在它不起眼的外表下隱藏着珍貴之處呢?
“你們所說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件物品,一會兒讓羽兄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現在我比較好奇的是在王拿出玉鐲之後,他到底做了些什麼讓你這麼不解的啊?而且你方纔還說自己曾經看到過那道虛影,你是不是就是在那個房間裡看到的啊?按理說那種注入進靈物之中的虛像,應該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啊!就算其他的人修爲再怎麼高強,沒有他們一族的神奇秘法也打不開的。可爲何王卻能夠召喚出虛像且讓其不滅呢,不得不說王還的確是有些好本事的人啊!”嵐霧打斷了那三人喋喋不休的爭論,接着又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一番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