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展開的手掌緊緊一握,那隻猙獰咆哮的惡鬼一下子像蒸汽一樣消失在了這片天地間,而緊跟着我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前方的一處瓷磚上面。
“牢成。”
快速的離開女廁,我連忙把裹在鼻子上的布條拆了下來,隨後我大口的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以後說什麼也不能來這種地方了,薰都要薰死我了。” WWW ⊕тTk án ⊕C〇
說着,我直接返回來自己住的房間,在確認了曹玉和劉諾言都在安心熟睡以後我連忙回到自己的牀上,翻出了自己的那本書。
雖然我剛剛利用法門把這隻鬼魂封住了,但是據我目前掌握的這點限制手法來說,這只是暫時的,如果我不知道什麼的話,這隻鬼魂用不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會徹底突破,那到時候走投無路的鬼魂鬧起來,我可就有的忙了。
由於之前一直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把鬼囚禁起來多長時間,所以我也並沒有注意到風后五行這本書裡面所記載的那些囚籠之法,但是現在書本上的這些囚籠之法,很顯然要派上作用了。
按照自己閱讀的記憶我快速的定位到了這本書上面記載着囚籠之法的那一夜,之後我快速的熟悉了一下具體的結印手法,隨後我申訴的練習了幾遍以後,終於是成功的把囚籠結成了
雖然這本書上面所記載的囚籠之法和我本身所學會的那一種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太明顯的區別,但是我卻很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根本宛如宛如雲泥之差,因爲我之前所施展的那種囚禁方法,只不過是能夠囚禁鬼魂一個多小時,並且這其中還根本無法補充裡面的鬼魂所造成的破損。
也就是說如果我關押的鬼魂反抗的稍微激烈一點的話,我的這個全新方法持續的時間可能會更短一些,但是豐厚五行這本書中所記載的囚籠之法,卻遠遠比我所學會的這種好了太多,就最簡單的來說,這個囚籠之法,我能夠明顯感覺到它正在不斷的吸納周圍的天地能量來補充自身的完整,而這種好處也是讓我有些喜出望外。
心中想着,我直接把我所設置的囚籠放到了這個囚籠裡面,而隨後我便開始琢磨寫如何,讓裡面的這隻厲鬼老實一點。
由於這隻鬼已經吸收過了廁所裡的怨氣,所以想要用正常的方法來減弱他體內的怨念是不太可能了,因此我只能是用一些比較強硬的手段來強行削弱它體內的怨氣。
但是雖然這個方法看上去10分的容易,但是如果真要做起來的話難度卻是非常大,因爲這不光會消耗我自身大量的精力,並且一旦如果這隻鬼的怨念超過了我的力量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對我造成反噬。
而反噬的下場,就是會導致我很有可能被這隻鬼強行佔據思想,不過這只是一個潛在的威脅罷了,因爲這隻鬼的怨氣雖然比較濃烈,但是相較於我之前見到過的一些厲鬼來說,還是要差上那麼一些,因此隨後我也是按照記憶中的手法,開始不斷的匯聚起了體內的陽氣。
等到將體內的陽氣匯聚的差不多以後,我盤腿而坐,將手指對準了我前方空白的沙發牀上面,之後我積蓄已久的陽氣,被我一股腦的灌進了囚籠裡,而在我這種壓倒性的陽氣之下,那隻鬼身上的怨氣和陰氣也是很快的,被削弱到了一個十分悽慘的地步。
感知着這隻鬼終於不再發出兇惡的咆哮了,我心知這個時候剛剛好,是我盤問的機會,隨後我把剩餘的氧氣收了回來,但正當我準備打開囚籠,把這隻鬼放出來的時候,我的右眼皮突然猛的跳了一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面前的隱形囚籠陡然膨脹了好幾分,而從這個囚籠裡面也是隱隱的傳出了那隻厲鬼有些悽慘的叫聲,因此由此我可以斷定,並不是這隻鬼在強行反抗。
但是如果不是這隻鬼的話,那這個事情就已經說不通了,因爲現在這裡除了我和這隻鬼以外,根本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那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心裡想着,我覺得還是先把囚籠穩定下來,隨後我手印變動,之前被撐開了一些的囚籠,又緩緩的恢復了,但這個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絲紫色的光芒,隨後我頓時感覺整個人腦海裡都充斥着鑽心的劇痛。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上千萬根針紮在你大腦裡的每一個細胞上一樣,並且每一個痛點都在不斷的踐踏着你忍受的極限,爲了避免自己喊出聲,我直接趴在牀上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被子,終於是在劇痛之下,我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了,而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也分明的聽到了那隻惡鬼慘絕人寰的叫聲。
第2天一大早,在一聲聲焦急的催促下我虛弱的睜開了眼睛,而這時候曹玉則是在一旁催促道,“你趕緊起來好不好,諾言姐姐的爺爺已經到警局了,咱們得趕緊把錄音姐姐送過去了。”
都已經第2天了嗎?
心裡想着,我的目光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昨晚的囚籠所在的位置,看着囚籠依然完好無缺以後我纔是稍稍放了一點心,“那你們兩個稍微等我幾分鐘可以嗎?”
腦海中的刺痛仍然隱隱的存在着,我從旁邊的水壺裡接了一杯水猛灌了一口,這種感覺才終於是稍稍緩解了一點,隨後我起身穿好衣服,把裝着那隻鬼的囚籠操控者轉移到了牀底下。
之後我收拾完畢以後帶着劉諾言和曹玉來到賓館外面打了一輛車,而在車上的時候,我看着劉諾言眼中不斷涌動着的霧氣,我想了想湊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既然是見到爺爺,那就要開心一點,你覺得爺爺會喜歡帶一個愛哭鼻子的小鬼走嗎?”
劉諾言吸了一下鼻子,隨後她分手把眼中的淚珠抹去了,不過隨後她看着我有些驚訝的說道,“剛剛想着馬上就能見到爺爺心裡太激動了,我都沒有注意到你今天臉色好差啊,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嗎?”
聽着劉諾言的話語,我藉助出租車前方的後視鏡打量了一下自己,果然如同劉諾言所說我的臉色出奇的蒼白,就好像是大病初癒的病人一樣。
“可能是因爲昨天晚上我那個房間有些冷的緣故吧,沒什麼事兒,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聽到我的回答以後,劉諾言雖然點了點頭,但是他的嘴裡仍然是有些疑惑的嘀咕着,“可是咱們明明睡的是一個房間啊,只不過是分了兩張牀而已,難道你那裡的冷氣更足一些嗎?”
沒想到一下子把自己繞到了死衚衕裡,我只能是非常明智的保持了緘默不言,不過在快要到達警局的時候,我看到了遠方,警局門口正在等待的歐陽雪,我連忙湊到了劉諾言的耳邊小聲說道,“等會兒如果歐陽雪兒姐姐問我是爲什麼要變成這個樣子的話,你就說我昨天晚上看電視看的有點晚了。”
正當我囑咐的車子已經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口,隨後還不等劉諾言總是回覆我就發現曹玉已經打開車,快速的跑向了歐陽雪位置,隨後我能夠明顯感覺到,歐陽雪臉上的笑意突然變淡了很多,甚至讓我有些感到莫名的不自在。
雖然心中已經大致猜到了曹玉這個小混蛋做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只能是硬着頭皮走下了車,隨後我來到了歐陽雪和曹玉的面前,“劉諾言她爺爺呢?”
“等會兒馬上我就會帶諾言去找他爺爺了,這個事情不用你操心,但是現在我需要你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麼了?臉白的跟牆漆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剛剛從工地回來呢,還是你昨天晚上耐不住寂寞,偷偷出去找小姑娘了?”
歐陽雪連珠串似的發問也是搞得我有些無奈,隨後我只能是苦笑着解釋道,“昨天晚上在這兩個孩子睡着了以後賓館那邊我隔壁房間有一對小情侶,一晚上都沒閒着,他們兩個離隔壁房間比較遠,自然是聽不到,我睡覺本來就輕,所以我才搞的好像是剛得過病一樣。”
聽我這麼一解釋,之前還態度有些發冷的歐陽雪頓時臉色微紅,隨後她直接領着歐陽雪和曹玉進入了警局,看着她終於是不再懷疑這個事情,以後我也是鬆了口氣,如果真的讓歐陽雪知道我昨天晚上到底遇到什麼的話她可能估計天天晚上都得要求住在我隔壁吧?
雖然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心中也是有些莫名的期待,但是考慮到那些危險,我還是快速的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爲光是我昨天自己處理那些事情,就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如果到時候歐陽雪在的話她自然是不可能視而不見,那樣到時候可能倒黴遭殃的就不止是我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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