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賣豆腐腦的肯定是每天早晨都會來到這個早市上賣,所以這個供應量一定也是一樣的,他們怎麼可能會在一天的時間裡就弄到這麼多的原材料。
只有一個地方可以讓他們來得及供應,那邊就是殯儀館或者是火化場,這裡面的屍體那可是多的很,並且還有一些是沒有人願意來領的無主屍體。
而這些屍體便就讓他們鑽了空子,只要是這些人去那些個地方溜達上一圈,那麼這一天所需要的原材料在這個時候便就會全部都聚齊。
這也都是我的猜測,不過這老頭的表情也已經是代表了一切,不過這死屍的裡面的腦子有的也是不新鮮的,所以我這個時候也想要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才能將這東西保持的如此新鮮,而且是讓這些人吃的全部上癮。
老頭子在這個時候卻是在茶水上輕輕撩了撩手指,便是在這茶桌上寫上了幾個字,我便就看見這茶桌上竟然是出現了這“葉酸”。
我恍然大悟,這葉酸是一種我們殮妝師最爲禁忌的東西,因爲這葉酸對於我們殮妝師來說可以說是一種神奇的東西,這個葉酸只要是倒在了這屍體的臉上,不論你有沒有在這屍體上化妝還是將其修飾,這屍體只要是接觸了葉酸,就會變成膚白貌美的女子。
當然這種東西也只會是隻能用在女子的身上,若是用在男子的身上,頂多只會是修飾他臉上的不完美之處,我這樣想着繼續是看着這桌子上的這水漬。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葉酸應該就還有一個功效,那便就是將這還沒有修復好的屍體或者腐肉,會在最短的時間恢復如初,還會依舊的如初生般的鮮嫩柔軟。
這些人如果是真的用着這葉酸的話,那麼眼下的這些個事情那麼就會真的全部迎刃而解,但是這葉酸即使是有着這麼多的好處,卻是有一處直接就將眼下這葉酸給放下。
因爲這葉酸可是有一個的壞處若是用到了這活人的身上的話,那麼很有可能便就是這人會慢慢的消瘦而死。
不僅如此,這葉酸即使是可以食用,但是卻是在這個時候這葉酸卻也是一種類似於那古代的鴉片的可以上癮的藥物,這人只要是吃下去了,這一天便就可以看似是容光煥發變了一個人,但是若是這一天沒有吃上的話,那麼這個時候連接着之前的那些個毒素則會在這一起的爆發。
並且不僅如此,這葉酸即使是在這個時候讓人給一天的這樣容光煥發,但是也只不過是這表面的現象,不過是一副的假象,在這容光煥發的下面不過是一層皮下的假象罷了。
這一天天的毒素所積攢下來不過就是到最後就算是吃上了這葉酸,這結果也不會好到了哪裡去,這看見這葉酸的這兩個字,我已經是轉了七八個彎子。
到現在,還是沒想清楚這眼下的這情況該怎麼解決,我看向這老頭子,若是這老頭子真的是知道這市上的那個賣吃食的人找到的原料是在哪找到的話。
那麼眼下的這個情況若是真的是要將這此人的歹毒的心腸給公之於衆的話,那麼便就要逮住這些人的現行,也是幸虧眼下的這個時代是有着手機這樣的通訊設備,要不然這個時候若是沒有這樣的通訊設備,就算是知道眼下的這些人去找原料,也沒辦法逮住他們。
我看向旁邊的那老頭子,便是對着那老頭子說道:“你既然是知道這麼多,那麼你肯定是知道他們在晚上會去哪裡?”我這話一出口,這老頭子便就直接瞪圓了眼睛。
這老頭子這個樣子,我也是罕見的很,畢竟這老頭子這個樣子平常也是少見,我壓下心裡想要哈哈大笑的情緒,嚴肅着臉對着那老頭說道:“怎麼老頭子,咱是不是該說道說道哪個地方在哪啊?”
我這樣話出了口,也是第一次這當面叫他老頭子,這人反倒是不驚訝了,只是用他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我和你說清楚了,這種事情本就不應該是我們來管。”
看着這老頭子還是這幅死活都不想要讓我們管這件事情的模樣,我搖了搖頭,“得了,老頭子你現在快點與我說道說道吧。”
我這模樣根本就不願意聽這老頭子的話,畢竟自己能夠幫忙,爲何非得讓那些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所以這個時候我便就想要儘自己的力量也好。
老頭子看見我這樣不依不饒,便就只能是說出來那些人是在哪裡取了原材料,這離的也挺近,畢竟殯儀館是建立在比較繁華的地區。
而我聽着這老頭子的這話,我也是明白,這老頭子所開的殯儀館可是也有一些的屍體,那些人肯定是也是打過這裡的主意。
我便是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就抓住這機會,直接就去找找這些東西,我就打算是今晚上行動,畢竟是早去早好,我從那凳子上站起來,卻是覺得這心窩子還是絞痛的厲害。
輕輕的便是呼了一口氣,打算是在屋子裡換一套衣服再去,畢竟是剛纔是難受的厲害的時候,我已經是將這一身的衣服給用汗淋漓了。
我進了這屋子裡面剛是換了這衣服的時候,便就聽見了周圍門外似乎是有人在敲着這門,我連忙便是將鞋子穿上,打開了這門。
門外站着的正是穿着一身黑衣的蘭雁,我看着這蘭雁正是覺得奇怪的時候,這蘭雁便是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帽子,便就衝着我說道:“好了,現在我們也是應該上路了。”
聽見這蘭雁說的話,我有些驚訝,但是這個時候卻也是頓時明白了過來,這蘭雁看來是想要跟着我走了,我看着眼下的蘭雁有些結巴了。
畢竟這蘭雁在這之前可是與我一直不對付,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願意跟着我走呢,可能是我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熾熱了,那蘭雁趕忙是將這帽子給再壓低了。
隨後我便就聽見了這蘭雁壓低的聲線,“是師傅讓我跟着你的,說你多一個人多個幫手。”原來是這老頭子叫的這蘭雁來到這裡的。
我反倒是放下心來,看着眼前的蘭雁便是說道:“咱們去的這地方也是比較近的,根本就是沒有多遠,而且我選擇的是他們經常去的地方,也可以說是他們每個晚上都會去的。”
就這樣一說那蘭雁便是在旁緊點着頭,我打開着這房門便是走了出去,但卻是發現這老頭直接就候在了這房門的外面。
我這是等到了這晚上纔是出的門,黑燈瞎火的我瞬間便是嚇了一跳,畢竟是在這殯儀館裡面,我也是嚇了這一跳了,我連忙拍拍胸口,剛纔便就覺得有點刺疼,就是害怕現在嚇了這一下更是覺得胸口疼。
“老頭子,你這大晚上在這是想要幹什麼,你這站在門口是嚇死誰。”我難不了抱怨上幾句,畢竟這現在這實在是嚇人的很了。
那老頭子看見我這個樣子,反倒是更是眯着眼睛看着我,他衝着我說道:“你白天在主屋裡所發作的那一會,我突然便是記起來你這雖然是極其相似那種陰氣入體的病,但是卻是不完全是,就像是那加重一樣的病情。”
看着這老頭子的這個模樣,我心裡頓時便是覺得熱乎乎的,這老頭子站在這半天,原來就是想要問一下我的病情,而在這之前因爲那傻大個的事情還讓我覺得這老頭就是一個沒心沒肝的老傢伙。
也不能是等着這老傢伙一直是等在這裡,所以我便就趕忙是將這些個事情給說出來,當然是得隱瞞了那白鬍子的老道士還有那陰屍靈芝的事情。
雖然是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對這老頭子有了信任,但是卻是不想將這些事情告訴這老頭子,畢竟對於自己的事情,放在這別人的身上這肯定就是一個麻煩。
所以我便就不想要將自己的事情告訴這老頭子,最起碼也得是隱瞞最重要的一部分,等我將自己身上的病情說完之後,便就看見了這老頭子看見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那按照這麼說,你來到這H市裡就是爲了能夠找到治療你病情的藥物?”我衝着那老頭子點着頭,老頭子卻是皺緊了眉頭,隨後我便就聽見了這老頭子隱隱約約嘟嘟囔囔的聲音。
似乎是在說這H市已經算是窮鄉僻壤,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尋找着藥材,我當然是明白這裡對於別的城市算是經濟落後的。
那別的城市相對較多的上流階級,都是這氣質涵養與他們的家產財力成正比的,但是這H市卻是例外,這H市反倒是土豪的這種人家凡是較多。
雖然如此,這H市最爲精要的便就是這陰間之事了,所以我想要的這東西這H市肯定是會有的,畢竟這也是那白鬍子的老道士指的一條的明路。
我這樣正想的時候,那老頭子便就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的黃符直接就遞給了我,“你這病情實在是嚴重,一旦發作,便就疼痛難忍,寸步不行,所以在這個時候你有着這一張的黃符也算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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