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所有天賦好一點的人都被趕走這書院如何培養出人才?。”蕭離殤慢慢走出,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清冷但是讓人一聽就感覺出驚豔。
蕭離殤一身紅衣走出身後只跟着凡一,但是他的出現讓場中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院長在這裡看到蕭離殤也是很驚奇,除了固定的課程幾乎很少可以看到蕭離殤的。
看到蕭離殤衆人紛紛下跪,洛梔言看到這麼多人跪下也只好單膝下跪以表尊重自己可不想鶴立雞羣。蕭離殤擡手示意他們都起身。
蘇念兒看到蕭離殤面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故作親近的上前,:“太子哥哥您一貫不喜來這種場合的今日怎麼親自前來了。
蕭離殤看了一眼蘇念兒“偶然而已,也是不願意看到人才被埋沒。”
蘇念兒眼中瞬間閃過幾分嫉妒但還是被很好的壓制。
“對不起殿下是念兒辜負了您的信任,念兒這就把這位小姐的名字填回去。”說完眼眶便紅了起來。
蘇念兒今天一席白衣所有衆人看到蘇念兒眼中含淚,整個人弱不禁風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雙手想抓着蕭離殤但是又不敢只好無力的垂在身旁,時不時的抹着眼淚。
洛梔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弄來弄去自己這個被針對的現在多餘唄。
“我沒理解錯是我可以留下吧,既然這樣下午還要搬房間就不奉陪了。
說完準備離開但是想了想還是朝蕭離殤處抱了個拳,畢竟今天因爲他省去不少麻煩。
衆人突然覺得今天這一趟就算沒有選上光看這一趟熱鬧都夠了,先是從不管閒事且生性暴虐的太子替一個女孩子說話,再就是蘇念兒梨花帶雨的自責,更讓人驚訝的是洛梔言不僅沒有跪下感恩戴爾居然走了,還向太子抱拳。
看到洛梔言的離開衆人把目光重新移回到蕭離殤這邊,蘇念兒此時已經停止了梨花帶雨。
旁邊記錄的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問着蕭離殤關於洛梔言牌子的事情。
“給一個銅牌就可以了,本宮累了就先告辭了。”蕭離殤向院長的方向說道,院長也是起身親自把蕭離殤送了出去。
看來太子哥哥只是看中了她的身手也許是想留下爲自己所用吧,但是聽說她是漠北的公主這可沒那麼容易,想到這裡蘇念兒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洛梔言回到房間的時候楊欣欣還沒回來,也對剛纔整個廣場好像就自己走回來了。
不是她不願意在等一會主要是她最討厭的就是宴會和不是特別熟悉的人一起吃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洛梔言的東西很少比較自己當初就揹着一個包袱過來了,那些銀子被甩到楊欣欣那裡楊欣欣倒是沒敢再給甩回來,現在只剩下一部分銀票。
揹着自己的小包袱洛梔言踏上了去武學院的路上,到達武學院的時候那邊的人早已聽說了,今日關於洛梔言的傳聞所以也不用洛梔言拿出刻有武學院專屬的牌子,直接給她帶到了房間。
也是兩個人的房間但是進去之後對面牀上好像很久沒有住過人了,洛梔言把東西放好再次跳上了牀。
有點餓了洛梔言摸了摸肚子,信陽書院的就餐有着嚴格的時間現在估計是想吃也沒有了。
躺在牀上洛梔言忽然舔舔嘴脣,那天在太子府吃的糕點可以算是她這幾年吃過最好吃的糕點了。
好想春霞啊,洛梔言躺在牀上想着,也不知道外公的身體還可以撐多久這些年來自己一直讓黑翼找芫華草但是由於太過於珍貴每次出現總會讓所有人關注瘋搶。
下午有人給洛梔言送來了銅牌,洛梔言也是欣然接受然前來送銅牌的人也鬆了一口氣,畢竟洛梔言的實力拿一個金牌子都不爲過。
來送牌子的只是信陽書院的一個下人,每次來給已經進入學院的新生髮銅牌都會被咒罵一番。
似乎是信陽書院今天過於繁忙,洛梔言不是一個挑食的人但是這飯愛讓許多人吃的都是怨聲不斷,甚至有些小姐少爺忍着餓一口不吃。
洛梔言只好勉強吃了一點,但是還是餓啊。
夜晚所有人都進入夢鄉了,洛梔言也躺在牀上休息。
忽然一個黑影從窗戶上翻進來,洛梔言猛地睜開雙眼,習武之人怎麼可能真的進入深睡在加上文妃和她的一雙兒女天天想着如何致自己於死地,自己也是很久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入眠了。
進入的黑衣人也愣了一下,似乎也沒想到洛梔言居然可以察覺到自己,洛梔言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我家主人想邀請您前去做客。”黑衣人把手攤開表示自己的手上並沒有武器。
洛梔言不忍翻了個白眼,這真的是活久見,“那有這樣請人的?怎麼你家主子見不得人啊,非要大半夜。”
黑衣人聽到洛梔言這樣說自己的主子也是有些不滿,“還請洛姑娘儘快收拾,我想要是在下在這裡鬧下去明天洛姑娘也可以從書院出去了吧。”
洛梔言趕緊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心中默唸要溫柔、要溫柔。
很快洛梔言便換好了便服,一身淺藍再加上無辜的大眼洛梔言甚至還編了兩個小辮子,這一身裝扮很難讓人想象出這是白天在比武臺上大殺四方的女子。
黑衣人看到洛梔言這一身眉頭微皺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沒有說出,洛梔言看出他心中所想“我的輕功足以不讓我披這身黑皮子,估計和我輕功比肩的人還沒出生。”洛梔言看向黑衣人,說完有補充了一句“怎麼?你家主子又不着急了?”。
說完洛梔言便在黑衣人的帶領下離開了信陽書院,在書院外面的樹林裡面拴着兩匹馬,看來是早有準備。
洛梔言和黑衣人跨上馬,黑衣人把洛梔言領到一個院子的門前,洛梔言瞬間就知道今天是誰“請”自己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