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了一口氣,我小聲的問她孩子是不是李成軍的,雅若木然的看着我笑了一下,說“是誰的都不重要,反正不會是你的”。 雅若的針鋒相對讓我心痛不已,貌似我自己還成了一個罪人,可是,我纔是這件事的真正受害者啊,這是爲什麼。 我沒有繼續說什麼,因爲我已經找不到任何話題來打破此刻尷尬的場面,雅若目視着前方,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因爲她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生機,死寂得可怕。 “陳浩,你怎麼在這裡”,終於,我和雅若的壓抑氣氛被另外的一個聲音給打破了,水悅馨檢查結束了。 她走進後,疑惑的看了看我身邊的雅若,問“這是你朋友嗎?”,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水悅馨聽到後很友好朝雅若的伸出了手,說“你好,我叫水悅馨,陳浩的朋友”。 雅若沒有握上去,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了,這是我認識雅若以來,見她笑得最難看的一次,笑得我心最痛的一次。 雅若離開了,就在她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滴水珠飄在了我的臉上,我嚐了嚐,好苦,好鹹,這是雅若的淚水,這是她心痛的淚水。 等雅若走後,水悅馨小聲的問我那個女孩兒到底是誰,我看着雅若離開的方向,說“她是林雅若,我的前女友”,是的,她已經成爲了我的前女友。 離開了醫院,我問水悅馨醫生檢查後怎麼說,水悅馨或許沒想到我會問她這個問題,只見她的小臉瞬間變得緋紅,水悅馨猶豫了一會兒,小聲的告訴我說沒什麼,只是一些婦科病,我讓她把病例給我看一下,但我的這個要求遭到了水悅馨的極力拒絕
,她死活不肯把病例拿給我。 其實,我只是想證實一下是不是跟昨晚的事情有關。 既然水悅馨的態度如此堅決,我也不好在強求下去,走了一段距離後,我問她是不是要回家,水悅馨說她想逛逛,不想回去,雖然她沒說什麼,但我看得出來,她應該是有心事的。 我說要不晚上請你吃飯吧,水悅馨詫異的問我爲什麼要請她吃飯,我呵呵的笑了笑,告訴她沒有爲什麼,就當是感謝她昨晚對我的照顧,誰知我的這句話再次引來了水悅馨的一陣嬌羞,本來她的這個表情足以讓我心猿意馬,但不知道爲什麼,在我看到她的臉頰後,心裡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不安的感覺。 一下午,我都陪水悅馨在各大商場裡閒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她要買什麼東西,但逛了幾個小時下來,發現她似乎並沒有買東西的打算,這一點讓我感到好奇,因爲在我的印象中,女孩兒逛街一般都是鬼子進村,三光政策在她們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晚上的時候,我把水悅馨請到了一家自助燒烤,我喜歡燒烤的感覺,自給自足,無拘無束,貌似水悅馨也很喜歡,因爲她一直笑着,很純真的笑着。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接到了陸俊鳴的電話,他問我在幹什麼,我說在吃飯,他問我在家嗎?我說在外面吃,誰知我話音剛落,這貨就在電話那頭吵嚷起來,說什麼我不仗義,吃飯也不叫他,我日,典型的吃貨投胎。 等他咆哮完,我告訴他我在和別人一起吃飯,直到這時,他才恢復了正常,他問我是不是在和水悅馨一起吃飯,我說不是,但陸俊鳴似乎並不相信我說的話,
他自顧自的說讓我好好浪漫,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貨上輩子到底是什麼變的,竟然這麼的瞭解我,看來,我該適時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了。 掛完電話後,水悅馨問我是誰打來的電話,我告訴她是陸俊鳴,她讓我把陸俊鳴也叫來吃飯,我說不用了,那貨怕打擾我們浪漫,本來我這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再一次讓水悅馨一陣羞澀。 估計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水悅馨告訴我她要去洗手間,說完就起身離開了,看着水悅馨那靚麗的背影,我的心裡騰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知道水悅馨在廁所裡搞什麼,總之她去了很久都沒出來,我無聊的翻動着烤架上的食物,突然,我看到了放在她椅子上的提包,這讓我想到了下午從醫院出來的事情,到底醫生的檢查結果是什麼? 好奇害死貓,我猛喝了幾口酒,然後齷齪的將手慢慢的伸到了水悅馨的提包那裡,期間,我像做賊似的左右環視着,好擔心自己的舉動會被警察逮個正着。 提包的扣上的,這比拉鍊要好得多,我輕輕的一撥,提包就打開了,我清楚的看見病例正安靜的躺在提包裡面,事已至此,我沒得選擇,已經淪爲賊人,就無需再顧及任何的顏面了。 拿出病例,我快速的翻閱了起來,當我看到醫生的診斷內容時,大腦瞬間缺氧,昨晚的模糊片段在我腦中飛速的閃現着,最終停在了我將一個女孩兒壓在身下的情景,原來那真的不是夢境。 “陳浩,你在幹什麼呢?”,水悅馨的聲音毫無徵兆的從我身後傳了出來,我被嚇得手一哆嗦,病例也隨之掉到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