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話落,柯南先是一愣,然後“哈”了一聲,一臉懵逼:
“什麼?工藤新一?這根本不可能!”
“嗯?怎麼就不可能了?”高木涉好奇地問道。
廢話!我特麼就是工藤新一好伐!
假如出現在那裡的是工藤新一的話,那我又是誰?假人不成?
所以說,和白鳥任三郎一起破案的那個人,一定是假的!
柯南心裡面嘀咕着,微微眯了眯眼,然後忽然問道:“不對啊,高木警官!之前從這裡陪白鳥警官一起離開的,明明是允文哥哥和灰原,他們兩個去哪兒了?”
“唔,聽白鳥警官說,允文同學、灰原他們中途有事,所以就下車了,然後他偶遇了工藤同學,就一起去了犯人藏身的地方……”高木涉說着白鳥任三郎扯出來的鬼話,然後又說道,“對了,那些犯人還說,工藤同學擁有非常詭異的能力,就好像是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樣……”
憑空出現……這特麼說的是鬧鬼吧?
柯南心中狂翻白眼,一臉無語,緊接着腦中靈光一閃,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身影——
等等!憑空出現不一定是鬧鬼,也有能是魔術啊!
這一類的魔術,對別人來說或許有點難,但是對那個傢伙來說,卻一定有能力做到!
只不過,那個傢伙莫名其妙地僞裝成他,和白鳥任三郎一起破案是幾個意思?
嗯……難道是閒着蛋疼不疼?
與此同時,江古田高中,二年級B班的教室裡面,黑羽快鬥忽然大大地連打了兩個噴嚏,然後吸了吸鼻子,奇怪地打量着四周——
話說,他怎麼忽然打噴嚏了?
嗯……該不是是感冒了吧?
……
下午四點鐘,米花町,帝丹高中。
二年級B班的教室裡面,茱蒂站在講臺上,操着一口彆扭的日語講着課。
忽然間,下課鈴聲響起。
茱蒂“啊哦”了一聲,擡手看了看手錶,然後合上了課本道:“好了,既然下課了,那剩下的課程,我們就下節課再說吧……同學們,下課!”
“謝謝老師,老師再見!”
學生們起身行禮,茱蒂轉身走出教室,教室內頓時變成了亂糟糟的一片。
自己的座位上,小蘭收起了英文課本,然後從書包裡面取出了一本歷史課本,正打算翻開看的時候,只見園子把自己的書包往歷史課本上一砸,然後開口問道:
“……小蘭,你這是幹什麼?現在還不打算回家嗎?”
“是啊!”小蘭點了點頭,“……爸爸早上說和老朋友約了打麻將,晚上還要喝酒,柯南和他的朋友們跑去看精神隊的勝利遊行,晚上要去阿笠博士家一起吃飯,所以今天晚上我不用做飯,索性留在教室裡面複習一會兒……”
小蘭“巴拉巴拉”地說完,然後從園子的書包底下抽出了歷史課本,看向園子道:“園子你呢?後天就要全國模擬考了,你不打算一起復習一下嘛?”
“什麼複習?那根本不存在的!”園子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然後低聲道,“……我不是說了嘛,有允文大人幫忙,考試什麼的,一定沒問題的!現在我就聯繫一下允文大人,讓允文大人幫我!”
“呃……”小蘭無奈地瞄了眼彷彿走火入魔的園子,祝福道,“那就祝你成功!”
與此同時,學校的教學樓外,茱蒂拿出手機,翻看着詹姆斯新發來的消息,微微一笑道:
“……秀一這傢伙……剛纔回去了一趟,然後又急匆匆地離開了嗎?嗯,也不知道他這一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
下午四點半,杯戶中央病院。
住院部的某間病房內,波本已經被換上了病號服躺在牀上、掛着點滴。
忽然間,波本身軀一震,緊接着兩眼睜開,一雙紫灰色的眸子瞪了天花板一秒鐘後,豁然坐起身來,然後整個人疼得一陣抽抽,警惕地看着四周:
“這裡是……醫院?奇怪,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面?”
波本擡起手來,按了下自己的頭,緊接着“嘶”了一聲,覺得自己彷彿渾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屁股那裡,疼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是……
波本腦子裡混亂了一會兒,然後仔細回想起來:
“……等等!我記得我之前明明在米花町大濱路那邊的樓頂,觀察遊行人羣,尋找給警視廳寄出預告函的犯人來着,結果忽然聞到了一股怪味兒,然後頭一暈就……”
是誰?是誰能悄無聲息地潛到他的身旁,還把他迷暈?
他自認自己好歹也是世界一流的特工了,居然在空曠的樓頂被人給迷暈了,這簡直是……
還有,他這一身的傷又是怎麼回事兒?他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醫院裡面,而且看標籤,還是在杯戶町……
波本心中疑惑越來越多,目光一掃,看到牀頭櫃上自己的手機後,兩眼一亮,立刻翻出了手機,簡單地檢查了一下——
波本他平時雖然經常用手機聯絡黑色組織的人,但是裡面卻沒有存着任何一個號碼,短信也是發完就刪,所以並沒有暴露任何信息……
翻看了一下手機,波本猶豫了一下,覺得應該聯絡一下組織的同伴,點開了發信框正準備發消息,卻發現了一條已經寫好的短信:
“波本,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做的——黑麥威士忌……”
“嗯?黑麥?”波本瞳孔一縮,“……是赤井秀一那個混蛋?!”
話說,自從他的同事蘇格蘭死後,他就視赤井秀一爲死敵,處處與其做對,可以說是死仇了!
難道說,赤井秀一那傢伙發現了他,然後設計將他抓住,想從他最裡面套取關於組織的情報不成?
可是這也不對啊!要真是這樣的話,赤井秀一怎麼可能把手機留在他身旁,而且還留下這條訊息?直接當面問、當面說不就得了?
波本琢磨着,動作稍微大了一些,緊接着身上又是一陣抽抽的疼,嘴裡面不由得又“嘶”了一聲,然後忽然明悟:
“等等!赤井秀一說,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他做的,這麼說來,這些傷其實都是他……嗯,難道說,這傢伙是因爲我以前一直和他針鋒相對,所以把我迷暈以後,狠狠地打了一頓不成?”
“……不過奇怪了,我的屁股怎麼這麼疼,而且還感覺有點兒怪怪的,赤井秀一這傢伙……”
他到底對我的屁股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