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之上,節目還在繼續。
“那麼,接下來的環節,我們將嘗試進行“靈視實驗”!”
主持人用着充沛浮誇的語調繼續着自己的主持,“而這次實驗,爲了保證公正,我們特地邀請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來充當我們的實驗對象,請大名鼎鼎的偵探來協助我們進行靈視!”
“哈嘍,大家好!!我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伴隨着熱烈的掌聲,毛利小五郎那熟悉的語調徑直從電視機中傳入了唐澤的耳中。
看着電信電視上那熟悉的面孔,唐澤不由抽了抽嘴角,殘餘的那些許殘留睡意瞬間消失不見了,同時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衆所周知的柯學定律中,毛利小五郎上綜藝可沒有一次不出事兒的。
說到這兒唐澤也真是不知道那些東西節目是怎麼想的,每次毛利小五郎都會遇到案件,但每次都還有節目邀請他。
所以說這羣傢伙,就是饞毛利小五郎的現場推理直播帶來的收視率吧!
就在唐澤那些瘋狂吐槽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已經坐在了一副神棍表情的綠毛對面。
“最近,有很多煩惱吧?”
綠毛神色從容的看着毛利小五郎道:“工作、朋友、家人...”
透過電視機,唐澤明顯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在對方收到家人的時候,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皺眉,下一刻綠毛篤定道:“是家人吧!”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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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似乎被猜中心事般點了點頭,面上還帶着一臉吃驚之色。
“孩子、妻子...”
果不其然,在說道妻子的時候,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再度變得扭曲了起來,接着綠毛相山再度開口肯定道:“是妻子沒錯了!”
“啊...卻確實是...”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皺眉道。
相山微微閉眼似乎在發功後再度開口道:“和妻子相處的不好,感情不順利...”
“是這樣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的同時,看向對方的眼神中已經帶上了些崇敬:“現在正在分居中...”
“那麼有接觸過什麼動物嗎?”相山閉上眼睛似乎在感知什麼一般後開口問道。
“接觸...之前因爲工作有找過貓...”
“貓!?”相山微微一頓,“你和貓之間有着不解之緣呢!”
“誒!?啊不...”毛利小五郎剛想否決,旋即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道:“是這樣沒事錯...分居的妻子有養一隻貓...”
“就是這個!”相山猛的一睜眼,“請對它好點!”
“誒?那隻貓!?”毛利小五郎聽到對方的話後有些不可置信道。
“沒錯。”相山看着毛利小五郎淡淡道:“那隻貓就是你的半身,好好供奉他的話,你和妻子的感情也會順利的...”
“誒!?你說“咕嚕”是我的半身!?”
因爲“咕嚕”的發音與五郎很像,所以聽衆們聽到毛利小五郎驚異的叫喊後也不由譁然了起來。
顯然相山說毛利小五郎的半身是那種貓並不是無的放矢。
“沒錯,只要你按照我的去做,絕對能夠和妻子複合!”
對方說貓是毛利小五郎的半身在前,而之後貓的名字從毛利小五郎口中在後,此刻對方篤定的口氣給人了一種別樣的信服力。
“這是趕巧了吧!”唐澤吐槽道:“毛利大叔還真是好懂啊,所有的事情都在臉上寫着了。”
果不其然,另一邊坐在椅子上的岡部倫太郎也和唐澤有着同樣的看法。
面對主持人提出的發問,他看着相山嘲諷一笑,之後發動“戰術後仰”靠在背椅之上,“這些巧合不過是人爲的巧合罷了。
在美麗堅,這種手段被稱作爲“Reading”,說穿了其實就是表演的一種罷了。”
說着,岡部倫太郎將腿上的筆記本翻開,“那麼就按照順序解讀吧。
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純粹的廢話,除了孩子,成年人的世界可沒有不煩惱的人啊。
而之後作爲名偵探工作上自然不會有不順心的地方,那麼自然就是家人方面了,家庭之間哪有不鬧矛盾的。
如果探求本質的話,所有的煩惱其實都與人際關係是有關的。”
“那麼後面貓咪怎麼說?”主持人再次詢問道:“分居妻子養的那隻貓,”
“偵探都有過找貓的經歷吧?他可能之前是從這方面下功夫,但剛巧毛利夫人也養了貓,便順水推舟了。”
岡部倫太郎不可否置道:“至於相山說毛利先生的半身,好好供奉它就能夠挽回妻子這也是一句廢話。”
“誒?”聽到岡部倫太郎的話,主持人呆滯了一下,“廢話?”
“既然毛利夫人養了一隻和毛利先生同名的貓,就說明其實內心還是很愛毛利先生的。”
岡部倫太郎看向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說其實毛利先生和毛利夫人之間差的只是一個溝通。
而從貓下手是一個很好的溝通渠道,親近貓咪中自然會和毛利夫人溝通。
同時找貓的舉動,也同樣會被毛利夫人認爲是對方來找自己的藉口,只要時間一頻繁心中還有毛利先生的毛利夫人自然就會和毛利先生和好了。”
說到這岡部倫太郎看向綠毛相山譏諷一笑,“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巧其實很多神棍或者算命的都會,他們使用這種心理技巧來獲取客戶的信息從而詐騙一些愚昧傢伙的錢財。
也就是說,這種東西根本都算不上是超能力,只要稍加練習的話,誰都可以做得到。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到街上去找一個算命的,或許他們不懂得這種技巧的理論,但運用的恐怕比這位超能力先生還要成熟。
在美麗堅,甚至有人將這當做一門表演秀來謀生,甚至更加的高明,至於這種程度根本不可能是“讀心術”,只是非常低端的把戲罷了。
如果這位超能力者先生所謂的“讀心術”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我敢保證,去了美麗堅別說是上節目了,恐怕就是擺地攤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辛辣無比,那貶低的話語讓一旁的相山忍不住臉色都陰沉了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