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短短片刻功夫講解、分工完畢後。
在警視廳大佬振奮的命令下,在場刑事紛紛拿起地圖蜂擁而出。
在警笛聲中,警車一輛接一輛,馬不停蹄的向着各自的目標行駛而去。
不多時,對講機之中便傳來了刑事們排查結果的彙報聲。
“鳥戶町十六丁目的廢棄倉庫沒有發現!”
“鳥戶町大田區三丁目的舊工廠沒有發現!”
一聲一聲的彙報從對將機中不斷傳來,坐在後駕駛的唐澤此刻正拿着筆,將在地圖上同事們探索過的地方一一做出標記。
這次的搜查行動,唐澤等人自然也在其中,坐上了佐藤美和子的車雖然有點小暈,但效率那是絕對有保證的。
這不,此刻唐澤、高木三人一個小組,已經檢查到第三個地點了,而其它人有的還正往第二個地點趕路呢。
恩,代價就是小暈啦,畢竟坐的多了,吐啊吐的就習慣了~
以一騎絕塵的速度,唐澤再度撲了個空,不過三人都沒有棋類,開始向着下一處的廢棄倉庫趕去。
當再次停在廢棄倉庫門前,當唐澤兩人下車拉開廢棄倉庫的鐵門後,映入眼前的不是空蕩蕩的破舊空地,而是那輛丟失的藍色巴士!
“找到了!在這裡!!”
看到巴士靜靜停在倉庫之中,高木等人立刻衝了過去。
雖然覺得歹徒沒可能在其中,但打開車門的同時,佐藤美和子還是迅速衝上去,並在同時藉助座椅隱蔽了身形。
看着空無一人的車內,佐藤美和子放鬆間,又帶着些許遺憾道:“沒人,進來吧。”
唐澤進入其中後,看着空檔的巴士開口道:“在車裡找找看,服部和柯南兩人都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以他們的機智,肯定會給我們留下線索的。”
“恩!”
因爲都與柯南兩人有過接觸,所以對於唐澤的提議,兩人並沒有提出質疑,反而帶着些許的期待。
就這樣,唐澤三人通知同事們找到目標後,便開始了在巴士之中仔仔細細搜查了起來。
當排查到最後的末尾座位時,在座椅與牆壁的夾縫之中,一個印有假面超人小本本出現在了佐藤美和子的手中。
而服部平次寫下的有關歹徒的情報,也出現在了唐澤等人眼前。
不過就在拿到情報後,準備下車再仔細查看一番之際。
一個帶着口罩和兜帽的男人卻從倉庫門口走過,正探頭向內看去,而在看到倉庫內的唐澤等人時立刻向着原路逃跑而去。
“你,站住!”
佐藤美和子看到這個形跡可疑的男人立刻便起了疑心,當即便想要開口喊住對方。
可下一刻,聽到佐藤美和子的喊話,帶着兜帽的男人反應卻是無比激烈,慌亂間他從懷裡掏出槍來連開三槍。
“嘭!嘭!嘭!”
在對方從懷裡掏槍的那一刻,看清對方手上拿的槍支時,神經反射得到強化的唐澤,最先做出反應。
他雙手立刻拉着兩人向巴士後方迴避,隨後反應過來的佐藤美和子立刻從被動化主動,和唐澤一起拉着高木躲在了巴士這個掩體後面。
“鐺!鐺!鐺”
金屬子彈撞擊在鐵皮上的聲音接連響起,待到唐澤掏出禮裝準備追擊之時,又一聲槍響在外面響起。
緊接着,汽車發動機聲與輪胎和地面的摩擦聲傳來,待到唐澤追出倉庫,那個帶着兜帽的傢伙,已經開着白色的汽車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了。
而在逃上車之前,爲了防止唐澤他們追上,那傢伙還掏槍對着唐澤他們乘坐的警車輪胎開了一槍。
這下子,即便是佐藤美和子車技高超,勉強沒有跟丟,可當找到犯人的車輛時,裡面的人早就已經沒影了。
而直到這時,通過無線電聯絡周圍同事,準備包圍歹徒的警車,這才遲遲趕到。
“該死的,跟丟了!”佐藤美和子不甘心道:“差一點就能抓住那傢伙了!”
“別太灰心,沒抓住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唐澤安慰道:“如果抓到了對方,那其他同伴說不定會做出威脅人質的舉動。”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高木手持對講機擡頭道:“剛剛目暮警官命令擴大搜索範圍,繼續逮捕那個歹徒,我們要一起嗎?”
“這些事就先交給其他人去做吧,另外讓鑑識課的人把子彈找一下,做一下鑑定,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唐澤搖了頭道。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嘛?”高木不解道。
聞言唐澤掏出了之前服部平次留下的信息,向兩人展示道:“信息裡,服部君說其中一名歹徒的特徵是左撇子的長髮男人。
結合我們之前的調查,基本上已經能夠確認對方就是平和正治了,現在我們去調查他。
另外雖然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我總覺得這個案件有些不對勁,這個案件真正的主謀,真的是上野平山嗎?”
“這是怎麼回事!?”佐藤美和子兩人聞言一驚,立刻看向唐澤滿是探究之色。
“之前歹徒播放的要求中,聲音是電視、視頻裡的音頻合成的,還把人質的視頻傳到網上,與其說是破壞分子,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愉悅犯。”唐澤解釋道。
“可把視頻放在網上,是爲了給政府施加壓力吧。”
高木撓頭道:“現在民衆都知道了對方手上有人質,如果不救下他們,那麼會引起民衆的不滿吧。”
“不,如果他們想要政府答應自己的條件,那麼不公佈視頻纔是最好的選擇。”
唐澤搖了搖頭道:“要知道政府可是以“絕不向破壞分子低頭”的姿態,出現在國際上的。
如果在鬧得人盡皆知的情況下,答應了歹徒的要求,那麼在國際上公信力受損所造成的損失,是誰也無法承擔的。
所以到了這一步,反而斷絕了答應條件的可能性,逼的政府不得不採取強硬態度,哪怕不顧人質死活也要擊斃歹徒展示態度。
而以上野平山的眼光與經歷,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不智的行動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唐澤才愈發的覺得,這些所作所爲更像是沉迷於製造騷亂的愉悅犯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