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看了看手錶,眼中閃爍異樣的光,:“算算時間也快差不多了。”
這個樣子的灰原看起來好恐怖,夜覺的自己一定要安分守己,不能被這樣狀態的灰原盯上。
等下子,她剛剛說時間差不多了,這是什麼意思?“你說的時間,是指?”
“第一次服用藥效是24小時,他是昨天晚上吃的,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灰原非常平淡的說道。
夜聽了眼睛瞬間就瞪圓了,“那不是說他馬上就要變回去了,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這要是被哪個胖子目暮還有其他人看見,那麻煩可就大了。”
如果這樣的情況真的發生,先不管組織的對策,光是柯南可能都被抓去做實驗了。這麼神奇的事情上,返老還童,這會讓無數科學家爲止癲狂。這還是消息沒有擴散出去的,要是擴散出去,全世界的人都是爲止瘋狂,到時可就沒有會管你是誰了,抓過來就是一頓實驗,要是查不出來,腦子充血的人們說不定就給他切片了。
灰原點了點頭,很顯然不能讓事情這麼發展下去。柯南的暴露,到時一定會牽連一大票的人一起暴露,自己重要的人一個都脫不了干係,所以柯南一定不能暴露,所以現在灰原就把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夜。“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他身體出現異常,馬上就要變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把他給我帶到只有一個人的地方,然後把衣服給他就行了。要是沒有人完成的話。。。”灰原掂量了下手中的藥盒,這裡的藥物可是非常齊全的。
夜立馬向灰原保證,一定完成任務,根本就沒有必要浪費這麼多寶貴的藥物。
開玩笑,上次吃一顆都死去活來,這次直接來一盒,還讓不讓人活了。
“柯南,柯南。。。”夜一邊小跑,一邊嘴裡唸叨着柯南的名字,彷彿這樣就可以快點找到柯南一樣。
等夜跑到電梯哪裡時,可是柯南並不在這裡,只有幾個警察在這裡看着現場。一問才知道是柯南那傢伙發現了決定性的證據,帶着他們一起去晚會後臺找證據了。
知道柯南一會還要回來,夜也就沒有瞎跑,打算在這裡等着,來個守株待兔。一會等柯南迴來,只要發現他有一點不對勁,就直接拖走,然後給他關廁所,一切以完成任務爲基準,其他事都靠邊站。
等了不到十分鐘,目暮還有此刻是工藤新一的柯南都回來了。
工藤新一:“目暮警官,現在可以將本案的所有相關人都找過來了,案件是時候解決了。”
目暮大喜,他早就等工藤新一這句話了。這不,工藤新一這邊剛說,目暮立馬就派讓將本案的相關人員都找到現場。
五分鐘,所有人到現場。
大長:“我說警官先生,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不可以不要打擾我,我支持的晚會剛剛到一半。”
工藤新一不急不慢:“案件已經解開了,不會耽誤你幾分鐘的。”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這個年紀不到的警官(前面工藤新一爲了不讓自己暴露身份,就和大家撒了個謊,說自己是新來的警官。),沒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警官,這麼快就把案件解決了。
沉思小姐情緒頗爲激動:“到底是誰,是誰殺死了我的父親。”
工藤新一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大長先生:“大長先生,據我瞭解的情況,在沉思社長離開後不久,你並沒有離開,而是和沉思小姐在這裡擁吻,當時的情況是你正對電梯,沉思小姐背對電梯。並且你是用左手環抱沉思小姐的脖子,那麼這個時候電梯門會不會再打開,碰巧你沒有用到的右手剛好拿着什麼東西呢?”
大長先是一驚,沒想到自己的手法這麼快就被人拆穿了,不過他並沒有慌張,反而一副胸有陳竹的樣子,非常的鎮定。“哈哈哈哈,你的推理真的好笑,你是想說我是手裡拿着手槍射擊的社長嗎?真是可笑,這怎麼可能,當時沉思小姐可就在我身邊,她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這個很簡單,只要閉上眼睛就好了。”工藤新一很隨意的說到。
什麼?閉上眼睛?大家都不是很理解。
工藤新一笑了笑:“你們還沒搞懂嗎?一般接吻的時候人都會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這樣就看不見電梯發出的光。在用手臂適當的捂住她的耳朵,加了消音器後的手槍,聲音就基本很難聽到。當然,爲了保險起見,你還特意選在公司晚會剛開始的時候,剛開始時大家爲了慶祝燃放的禮炮聲,剛好蓋住你手槍的聲音。”看着面前臉色有些變化的大長先生,工藤新一不容他喘息:“怎麼樣大長先生,我說的有沒有錯。”
大長面容猙獰:“如果照你這麼說,我身上應該有硝煙反應纔對啊,可是剛剛警方就對我們所有人檢查過來,根本沒有人有硝煙反應。所以你的推理根本就是錯的!”
夜現在還在一旁沉思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自己和灰原接吻,自己會不會閉上眼睛,或者說敢不敢閉上眼睛。閉上眼睛雖然很享受啦,可萬一閉上眼睛灰原偷襲自己,強行給自己喂藥咋辦。不對灰原一定會被自己深情的吻打動,放棄一切不良的舉動。可萬一。。。
夜就這麼一直胡思亂想,對案情他根本沒有一點點興趣。
工藤新一道:“這個其實也很簡單,只有衣服手套一個塑膠袋,再加兩根繩子或皮筋就能完成了。手帶上手套,在用塑膠袋包住,隨後皮筋紮緊。這樣就不會有硝煙反應了。至於你用的工具,我們也從你扮演的道具布偶裡找到了,你沒有狡辯的機會了。你。。。額”工藤新一突然覺得心臟猛的一縮,這種熟悉又恐怖到我感覺,不要,我不要變回去,小蘭還在等着我。
工藤新一還在想着事情恩,突然就感覺一直小手在他額頭擦了兩下汗珠,最終還呢喃着:“恩,差不多可以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