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s_wz_txt;
“納尼……”
伴場賴太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爲了監視我……麼?”
“嗯,我是受初音小姐委託的,來調查想出軌的你有沒有別的戀人並且監視你,所以才特地在你的褲子上沾上蛋糕污漬,爲了讓你無法接近別的女人。”
安室透說着又聳了聳肩。
“雖說初音小姐在這家店的停車場被燒死了,不過我受她委託這件事,那位戴墨鏡的男人能夠證明的,因爲當我在對初音小姐作出半場先生的調查報告的時候他也在場。”
“是麼?”
聽見安室透這麼說的吉田夜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帶着墨鏡的男人。
“你又是哪個啊?該不會又是偵探吧?”
“這個……”
那個男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我確實是一個偵探,是受伴場先生的委託,調查關於加門初音小姐和這個人見面的事情,只是我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是偵探,怪不得跟蹤你的時候會被你甩掉了!”
“香蕉你個太陽的啊!”
吉田夜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還真的又是一個偵探,怎麼隨隨便便哪個人都能說自己是偵探的呢?成爲偵探就這麼容易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兩個都快要結婚的人,竟然還請了偵探互相調查,這都是什麼事啊?有意思麼?既然都已經決定了要在一起,那就要保持最基本的信任嘛,幾十歲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何必呢!
“但是,伴場先生。”
高木再一次冒了出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你明知道她與神秘男人會面,還想與她結婚嗎?”
“就是啊!”
毛利小五郎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一般來說不是會直接質問她本人的嗎?”
“那是因爲偵探說自那次後她就再也沒和那個男人見面了,而且萬一被她知道我僱偵探查她的話,一定會被她討厭的!”
伴場賴太解釋道。說着突然又嘆了一口氣。
“我們的關係都近到可以互相說出自己是養子這件事了。”
“要是你委託我的話,這種輕浮男,我早就一眼看穿他是偵探了!”
毛利小五郎斜着眼看着安室透說道,不過對於他這句話。伴場賴太表示不能接受。
“我怎麼能說的出口啊?!而且你這麼有名,大家都認識你,之後我還打算把你介紹給她呢!”
“不過你要是交給我的話,我相信她也不會自殺了!”
毛利小五郎很是無奈地說了一句,隨即又斜着眼看着安室透。
“她在車裡點火的原因,應該是這傢伙把你在這家店裡的好事都通過電話通報給她的原因吧!”
“我纔沒有打過那種電話呢!”
安室透趕緊否認。
“而且他只不過是喝醉酒和女性鬧鬧而已,就算打電話給她,也不會令她自殺吧?”
“說到電話的話……”
吉田夜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看向伴場賴太說道。
“你這個傢伙在車子起火之前似乎是在和她通電話,並且聽到了她說要自殺的話了。是你沒錯吧?”
“嗯。”
伴場賴太點了點頭。
“她邊哭邊說永別了的話,然後就發現車子着火了。”
“原來如此。”
吉田夜點了點頭,接着又繼續說道。
“那麼,把你的手機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下吧,高木。”
“嗨!”
高木應了一聲。然後朝着伴場賴太伸出了手,對此伴場賴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掏出自己的手機就交給了高木,高木接過手機一陣操作,仔細看了看,又掏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冊看了看,接着皺了皺眉頭。
“你跟加門初音小姐的通話時間和報警的時間相差了將近半個小時。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報警的是我啦!”
旁邊的小蘭開口解釋道。
“之前叫了消防車和救護車花了點時間。”
“哦,對哦!”
高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差點忘了,是小蘭小姐報的警的……”
“行了行了,不要扯這些沒用的!”
吉田夜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又看向伴場賴太說道。
“說起來的話,車裡裡面有着很多噴漆瓶子。紙張,硬紙板的,就是因爲這些東西加大了火勢,所以纔會最終釀成這出慘劇的,說說吧。爲什麼車子裡會有那麼多這些東西?”
一般來說,車子就算是自燃的話,坐在駕駛座就算會被波及到,但至少逃命的時間還會有的,而且駕駛座那裡是很難燃燒起來的,不過加上了那麼一些東西,火勢就會被加大,燒死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個,其實是我們打算在今晚派對結束之後,兩個人在車裡用硬紙板扣出形狀,給車子噴漆做裝飾的。”
伴場賴太解釋道。
“等到明天開着裝飾一新的車,開進我們的結婚會場,給大家一個驚喜呢,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看短信,她發短信過來說材料都準備齊了!”
聽到這裡的吉田夜又看向了高木,這傢伙什麼都不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高木去做了。
也不用吉田夜吩咐,高木拿着手機又是一陣操作,進入了短信頁面,找到了那一條短信,確實沒有說謊,除此之外高木還看到了一條短信,想了一下,然後又開口問道。
“之前她發短信說再過三十分鐘回來,這個又是怎麼回事?”
“哦,那應該是她在美甲沙龍的時候發來的短信。”
伴場賴太回答道,聽到他的話,高木又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你事先就知道車內有大量的可燃物,並且也清楚她返回此店的時間,是這麼一回事吧?”
“啊……”
聽到高木這句話,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猜出來,高木這是在嚴重懷疑這個伴場賴太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偷偷地溜出飯店,埋伏在停車場。然後把她弄暈,塞進車裡燒死,另外車旁掉落了她今晚剛戴過的假指甲,假指甲前面還附着了微微量的皮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皮屑很可能是她遇襲反抗時刮到犯人留下來的,那皮屑的dna和你梳子上的頭髮的dna基本一致!”
高木很是嚴肅地說道,不過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要是這個真的是兇殺案的話,就目前看來。這個伴場賴太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但是……沒有完全一致吧?!”
伴場賴太反駁道,然後又求救般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你快吱個聲啊!”
“之所以說‘基本’,我想是因爲那假指甲上殘留的皮屑受到雨水和泥土的污染,而無法取得完整的dna數據。”
安室透這個傢伙又突然插嘴顯擺自己的知識。
“只要不是至親。基因組,也就是遺傳信息是不可能基本一致的,這麼想的話,自然就會想到那個dna就是同一個人的dna了!”
“你……你說什麼!”
伴場賴太很是生氣地大喊了一聲,然後舉起拳頭直接往前一步直接就朝着安室透的臉捶了過去,不過安室透直接腳下一動往旁邊移動了一點位置就躲過了,而伴場賴太因爲來不及收力。直接摔倒了地上趴在那裡,安室透立刻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不要使用不暴力啊!毛利先生,快點阻止他吧,不然又會跑過來打我了。”
“沒那個必要啦!”
毛利小五郎很是淡定地說道,然後走過去蹲到了伴場賴太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了,伴場。冷靜一點,那梳子上的頭髮,還沒確定就是你的頭髮呢,把你的dna做下鑑定不就行了嘛!”
而這時候,一直悶頭沉思的柯南突然發現倒在地上的伴場賴太的鞋底似乎沾有什麼東西。不由得又再次開始沉思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呢。
“那麼,伴場先生。”
高木又走了過來,順手拉起了伴場賴太,又接着說道。
“你願意做dna鑑定是吧?”
“嗯。”
“那麼請往這邊走吧。”
說完就帶着伴場賴太朝着一邊的鑑定科人員那裡走去。
而這時候小蘭突然跑到了柯南的旁邊俯下身子笑眯眯地說道。
“dna鑑定還真是厲害啊!以前從唾液上僅能知道血型,現在的話都能準確判斷是不是本人了呢!”
“啊,是啊!”
柯南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而小蘭又突然說道。
“那麼,改變外形來欺騙大家的人也能馬上知道了吧!”
“呃……”
聽到這句話柯南感覺自己思想都已經停頓下來了,還能不能繼續思考都是問題了。
不過好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裂開嘴露出一個笑容點了點頭。
“對啊,對啊……”
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的吉田夜有點奇怪,小蘭突然這麼說,難道她已經對柯南的身份嚴重懷疑了嗎?話說她不會偷偷的拿着跑去做什麼dna鑑定吧?要真是那樣的話,柯南可就要慘了!
不過現在的吉田夜可沒有時間關心這個問題,反正只要柯南的身份不被組織的人或者是一些有心人知道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事,而且就算小蘭真的去做了什麼dna鑑定,只要柯南死不承認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反正小蘭又不是第一次懷疑了,每次還不是不了了之。
現在吉田夜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就是那個叫做安室透的自稱是偵探的傢伙,直覺告訴吉田夜,這個傢伙也不簡單,是一個高手,而且在隱藏氣息方面也是一個高手,裝的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像這種的話,只要實力不是相差太多,基本上很難看出虛實的。唯一能夠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直覺了。
而吉田夜一向認爲自己的直覺是很準的,所以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但是對於這個安室透。吉田夜也也打起了精神稍稍關注了一下。
只是不知道他是偶然出現在了柯南毛利小五郎的身邊還是故意的,要是偶然的話,那還好說,要是故意的話,那這裡面可就有問題了。
掏出手機跑到一邊給小泉紅子發了一條短信,讓她查一下安室透這個所謂的偵探到底存不存在,偵探是一種職業,自然也是有備案的,不管是想毛利小五郎這種名氣大的,還是籍籍無名的。只要她是一個偵探,那就能查得出來,就連那些所謂的高中生偵探也是一樣,越水七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要是確實有這麼一個偵探的話,那麼相關的信息也能夠順藤摸瓜般的直接查出來。要是沒有這個偵探的話,那麼就不得不懷疑他突然出現在毛利小五郎他們周圍的目的了,如果是有這麼一個偵探,但其他的信息卻找不出來的話,那就更加得懷疑了。
現在這種時候突然接近毛利小五郎他們的,組織的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fbi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畢竟現在柯南和他們可以說關係親密,沒必要搞出那麼多的彎彎繞。
不過調查也不是那麼快就能有結果的,所以吉田夜也不着急,再說了,說不定人家真的就只是偶然出現在這裡的呢。只是見了一次面的話,說明不了什麼。
發完短信之後,吉田夜就閒着沒事做了,鑑定結果不會那麼快就出來,還需要等一下。剩下的又有其他的警察在做,他自己又懶得推理這些案子什麼的,所以卻是很悠閒的樣子。
直接讓店裡的服務員給自己泡一壺茶,又拿了一些蛋糕以及其他的一些點心過來,吉田夜就很是享受的坐在那裡吃東西了,他是真的餓了,都還沒有吃晚飯呢。
不過還沒吃多少,高木那個小警察又跑了過來了。
“吉田警部。”
“嗯?”
快速嚥下了嘴裡的食物,吉田夜這才問道。
“什麼事啊?”
“我已經看過周圍的環境了。”
高木開口說道。
“在店的後面有一扇門是通往停車場的,因爲案發之時雨下得很大,應該沒有客人會到外面去,所以門被鎖上了,另外從廁所的窗戶也可以出去,但是窗戶外面並沒有通路,而且有很大的水坑,如果經過那裡的話,肯定會留下腳印的,不過那裡什麼都沒有。”
“哦。”
吉田夜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又接着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想要出去就只能在正門出了是吧?”
“是的,不過這樣的話,應該會有客人有印象的。”
高木說着又想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
“還有就是,案發的時候好像外面颳着風,因爲死去的初音小姐手裡拿的傘被吹飛到了停車場的另一端去了。”
“這樣啊……”
吉田夜點了點頭,隨手抓起一塊蛋糕塞進嘴裡,又仔細思索了一下,把嘴裡的蛋糕嚥了下去之後,這才拍了拍高木的肩膀說道。
“高木,今天的表現很不錯,看來進步不小嘛,好好保持,繼續努力,我很看好你哦!”
“嗨!”
高木立正敬禮,然後突然又有些無奈。
“吉田警部,可不可以不要拿我的衣服擦手啊?”
“呃……不好意思,忘了,呵呵……”
尷尬地笑了笑,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又抽出一張紙巾遞給高木,接着又把視線放到了安室透那兩個偵探的身上。
“那麼,你們這兩個偵探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呢?”
“誰知道啊!”
那個戴墨鏡的偵探搖了搖頭。
“我告訴他女友跟男人秘密會面的時候,伴場先生非常動搖不定,好像他很在意女友最近跟別人悄悄打電話的事情,不過,十有八九是跟這個男的在來聯繫吧!”
這個男的,指的當然就是安室透了。
聽到他說起自己,安室透立刻否認了。
“不,我和她只是用郵件聯繫,在外面唯一見面的一次你也看到了,不過,她有一次臉色不好。”
“臉色不好?”
吉田夜挑了挑眉。
“這個怎麼說?”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偵探,所以也詳細調查過伴場先生,然後我查到了一件事情。”
安室透表情有點小嚴肅地說道。
“他和初音小姐是在同一所飯店的火災中得救的,兩人都在身份不明的情況下,在同一所教會中被撫養長大的。”
“哦……”
吉田夜摸着下巴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旁邊的高木也是若有所悟的樣子。
“這麼說來,他們的父母豈不是都在那場火災中……”
“嗯。”
安室透點了點頭。
“因爲是一場很大的火災,也出現了衆多的死者,他們兩人當時還都是嬰兒。”
“這麼說來他們兩個人是兒時玩伴了?”
高木繼續問道,聽到這個問題安室透搖了搖頭。
“不是,伴場先生馬上就被養父母領養了,但初音小姐卻在教會中待了一段時間。”
“不過這個似乎不是問題的重點吧!”
吉田夜開口說道。
“爲題的重點是,你還沒說她爲什麼會臉色不好呢,難道就因爲這個原因?”
“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啦。”
安室透無奈地聳了一下肩。
“她說剩下的事情她自己會調查的,不用我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