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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窗外的陽光已然泛紅,我和志保纔剛剛轉醒,不過不同的是,接近十個小時的睡眠裡,我已經恢復成了孩童的模樣,完全沒有痛苦的一次縮小,好消息不只是如此,就連身上的傷也因爲變小而癒合了七七八八,或許是細胞收縮回溯導致的吧,當然,也有壞消息,那就是這次的變身和志保柯南都不同,我那一頭蒼金色的長髮,根本沒有變回去,十七八歲時垂在腰際,現在恢復到七歲之後,髮長沒變,卻已經快垂到了腳踝。
“冰,你這頭髮,變異的也太奇怪了?”發燒略有好轉的志保看着我幾乎曳地的長髮思索道。“就算是細胞成長,在回溯的過程中爲什麼沒有變回去呢?”
“或許是跟白乾的量和獲取的感冒病毒有關?”我把頭髮用手束在腦後,拿起匕首狠狠一劃,捶地的長髮瞬間被割斷,長度也回到了曾經剛剛過耳的樣子。
“不知道,這其中可能涉及到了基因方面的問題。”志保拿出剪刀替我將多餘的髮絲修正好。“等回去之後我需要做一些試驗,可惜現階段沒有藥物可以供我使用,否則解藥應該很快就能做出來。”
“一步步的來吧,這事不着急。”我淡淡道,“倒是你,最近出門還是先喬莊一下比較好。雖然我有預感玲會離開米花市,但是在瑪麗傳來確切消息前,我們要先做好一切防範措施。”
“瑪麗會把事情真相告訴玲嗎?”志保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會。”我搖了搖頭,“我特意叮囑過,這件事情不能和任何人說,玲也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玲不同於太一,她對組織的接觸太深了,想從中逃離有些困難,除非。。。”
“除非?”
“算了,先不提了。”我晃了晃頭,將腦海中的想法拋了出去,先回家吧。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送你會博士那兒。
“嗯。”志保輕輕點頭。
駕車回到博士的住所,卻意外的發現博士不在家,輕鬆撬開房門,我撥打了博士的電話,原來是博士帶着孩子們去了一家新開的冰激凌店了,也對,就算我們這邊打的槍林彈雨,孩子們也都是不知情的。對於硬着頭皮也要去帶孩子們玩耍的博士來說,也真是夠辛苦的。
“薰,你沒事了?”給博士的電話被柯南生生搶了過去。
“嗯,我和小哀已經回來了,你們就接着吃吧,小哀的發燒還沒完全好。我們就不去了,晚上我會直接回家的。”
“吃什麼啊,我們這裡發生案件了。”柯南一副喪氣道。
“哦,正常,畢竟你是死神的親兒子嘛。自帶光環的。”我打趣道。
“行了行了,別挖苦我了。”柯南無奈一笑。“話說回來,組織那邊。。。”
“算是躲過去了,不過小哀活着的消息也被知曉,變小的事情應該是瞞住了。”我喪氣道。“在情報確定之前,我和小哀最好先躲着點比較好。”
“你在組織還有情報網嗎?”柯南捕捉到我話中的信息點。
“不是在組織,而是在我現在老闆的手裡。”我回到。“至少他的人能告訴我這個城市裡是否還有值得我們躲藏的人罷了。他們在平時掃聽危險情報還是很準的。”
“好吧,事情我不多過問了。你們小心,我掛電話了,等我這邊事情結束,晚上回家再說。”
“好,你忙吧。”或許是手邊的事情太多,柯南並沒有在電話裡問我太多細節。其實就算他問我也不會細說,畢竟這其中有玲的存在。如果可以,我並不想讓玲就這麼上柯南的黑名單,因爲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光是他老爸那邊就是一道坎,然後就是fbi,兩年前的天罰,那羣fbi這輩子都忘不了。
掛掉電話,我回頭看向已經坐在試驗檯前忙碌的志保不由得嘆了口氣。走到她的身邊,拉住了她即將拿起試管的手。
“病還沒好,別逞強了。”我捏了捏志保的柔夷。“去休息吧,昨天你也很累了。”
“我想盡快的試驗出結果。”志保收回手,重新握住了試管。“從七歲,一口氣回到十七歲,你知道期間要發生多少次細胞交替嗎?”
“嗯?”我挑了挑眉。“肺部三週,肝臟五個月,全身更替一次大概要半年吧?”
“差不多就是這個答案。不過我要多說一句,大腦的更替是與壽命保持同步的。”志保迴應道。“人體是靠食用蛋白質,水和維生素等能量存活的,包括太陽提供的紫外線照射。試想一下,如果說aptx-4869是因爲藥物分子抑制了體內的每一個可更替細胞,使其回溯導致身體縮小。那麼大腦不會受影響我能理解,可是頭髮呢?雖然不含神經和血管,但是確實存在着細胞。我和工藤的變化只是身體,頭髮卻沒有太多改變,而你呢?你在吃下藥後就產生了髮色變異,這相當於作用在了dna的基礎上直接改變了基因。而後在變大後頭發也跟着生長,十年的變遷,你的頭髮留至垂腰不過分吧?雖然我認爲三五年就能有那個長度,那麼,從小身體變成大身體我可以理解爲藥性抑制被解除,細胞成長回原先大小,但是會消耗巨大的能量,所以在變大後我能感受到我自身的體能十分的低下,可你呢?不止是體能沒有太大幅度的變化,就連變身的時間也比我和工藤要長上不少。如說過是因爲感冒病毒裡富含的rna鏈與白乾的某種分子相互作用的原因,這其中的變化,如果不早日查清楚,不知道這會對你產生什麼樣的不可逆的影響。”
“你是想說。。。”聽了志保的話,我不由得皺眉。“我的變大並不是被抑制那麼簡單,而是在變大的同時,也造成了細胞分裂?”
“至少現階段,我是這麼想的。”志保一副凝重的樣子。“如果考慮到能量守恆,從你頭髮的生長度就能夠判斷,你至少爲自己的身體充能了幾年的能量,換種說法,你很有可能經歷一次變身,就耗費了兩到三年甚至更多的壽命。畢竟你的能量消耗與補充我們不同。”
“額。。。不會這麼慘吧?”我有些後怕道。“那我要變個十幾次?不就死定了?”
“我也說不好。”志保搖搖頭,“所以,在我徹底研究出解藥前,之間過度的試驗藥物,你最好不要輕易嘗試,否則真的出現了不可逆的情況,那和送命沒什麼兩樣。”
“嗯。。。”我坐下來陷入沉思,難道是因爲我是穿越者的原因?如果說唯一的不同就是我的體內裝有的靈魂不同,但是這跟細胞沒什麼關係吧?
“總之,在我沒有研究出絕對安全的解藥前,你不要試圖喝白乾變回去了。”志保繼續着手中的工作。“我現在害怕的是aptx-4869是直接作用於基因方面上的改變,要是那樣的話,我們可能一輩子都長不大了。如果只是作用於細胞等級,那你的變異情況我就沒辦法去解釋。總之,我會抓緊時間先弄出aptx-4869的雛形,然後在去研究它與白乾成分以及感冒病毒的關係。”
“好吧,這件事就麻煩你了。不過。。。”話落一半,我再次按住了志保的手,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一聲嬌呼後轉身將她抱向臥室。“不過在研究之前,先把病養好。否則我不會讓你工作的。”
“纔剛剛睡醒沒多久。。。唉,好吧。”見我的眼神沒有同意的樣子,志保妥協了下來任由我抱到了牀邊。“反正睡不着,冰,讓我研究一下你的項鍊。”
“嗯?不是昨天說過了麼?”我將志保放進被子,替她掖好被角。“總之就是一個次元口袋,可以把東西放進去,在拿出來。”
“放的東西有限制嗎?”
“禁止活物。”我回答道。“不過喪失生命體徵的屍體可以。”
“怪不得你的任務總是那麼輕鬆,連毀屍滅跡都不需要了。”志保搖了搖頭。“那它有多大?一架飛機?”
“不知道,我曾經在非洲做過一個暗殺任務,靠着項鍊我足足挖了一條數十米的壕溝,都沒見給它裝滿。”
“那你要去做運輸業豈不是發大財了?還要什麼殺人呢?”志保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哈?”
“比如說現在艾爾卡特拉斯的建立,需要大量的泥土,沙石,樹木植被,還有鋼鐵和等等物資,你要是去直接裝起來,在帶到島上,這運輸費豈不是能省下一大筆?不比你賺的快?”
“。。。臥槽!對啊!”我一拍大腿。“瘦狼那老小子每天愁的不是物資如何到手,而是如何運輸,光是用船一趟一趟的花銷太大了,我要是直接把這些一口氣都運過去,不是能省下不少?”
“不過弊端就是你這項能力可能會因此而暴露。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自家人,應該不礙的。”我搖了搖頭,“我自己會注意的。”說話間,我已經打電話播給了瘦狼,讓它將近期需要用的基礎物資統計好,然後聯繫商人訂貨,我好去收。然後在往返一下艾爾卡特拉斯,把物資運到倉庫就行。
“志保你真是太聰明瞭,又解決了一個大問題!”說罷,我興奮的在志保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魂淡,別鬧了。”志保臉紅的推了推我。“還有關於你說的藥廠,我也要和你說一下,比如人才。。。”
難得平和的一天就這樣悄然而過,而明天又會是什麼樣呢?嘛。。。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