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後來大叔掏出來幾顆真正的棒棒糖,估計他會被武田家的人趕出去的。
或許大叔和蘿莉的適配性確實比較高,所以給了棒棒糖打好關係之後,大叔就趁着沒人注意,帶着兩個小姑娘去了沒有人的地方。
當然,並不是做什麼壞事,而是詢問一些事情。
相比起那些大人,大叔更加願意相信兩個小姑娘的話。
不過兩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多少,而且對世界的認識和大人不同,所以她們的話不能全信,有些話也需要換個思路去想,纔可能還原出真相。
瞭解到一些事情之後,大叔也就讓兩個小姑娘離開了。
和這裡的人見面,互相認識一下。
武田家兄弟三個,加上他們的老母親,最小的是兩個小姑娘。
長子武田信一,次子武田龍二,他的妻子武田陽子,三子武田勇三,此外還有一個女傭人鹽谷深雪。
武田信一是人偶師,家傳的技巧,他一次賺了不少的錢。
所以纔會毫不在意的出那麼多錢邀請大叔過來幫忙的。
不過大叔似乎並不關心的樣子。
有時候柯南都覺得奇怪,大叔明明似乎是什麼都不關心的,怎麼每次都能夠比他更快的查出真相呢?
他的這個疑問要是讓大叔知道了,大叔絕對會抽根菸裝深沉。
然後說一句“年輕人,萌新就要有萌新的覺悟,你怎麼可能比得上我這個老司機呢”這樣的話。
好吧,更大的可能還是“年輕人,你要學的還有很多”什麼的。
雖然實際上,很多次大叔之所以要快速調查真相,就是爲了防止被麻醉罷了。
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大叔一直都是很不爽柯南的。
明明知道麻醉的次數多了會對人不好,爲啥還要整天帶着那個麻醉手錶呢?
這是紅果果的謀殺啊。
好在大叔功力深厚,目前爲止只被麻醉過一次。
也就是淺井成實那次,大叔的初戀(手動滑稽)。
而在衝野洋子家裡的那次,實際上是被柯南用什麼東西砸暈的,並不是被麻醉的。
那時候的柯南還有沒有麻醉手錶呢。
然而現在,柯南這傢伙在阿笠博士的支援下,一大堆的違禁物品都在他的身上。
搞得大叔很沒安全感,都想要報警抓他了。
當然,現在不是糾結這個事情的時候。
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傍晚了。
稍微聊聊天什麼的,也就是晚飯時間了。
大叔倒是很沒心沒肺的樣子,拉着武田勇三他們喝着酒,表面上看去,醉醺醺的。
實際上一點醉意都沒有,穿越之後,他就從來都沒有喝醉過了。
裝醉,也是一種手段,一種讓人放鬆戒備的手段。
真要像柯南和服部平次那樣,表現得那麼冷靜,那麼鋒芒畢露的,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所以說那兩個人還是太年輕。
不過也好,讓他們吸引可能存在的敵人的注意力,大叔就安全多了。
……
酒足飯飽之後,大概已經是晚上九點鐘的時間了,大家也都去做該做的事情。
喝醉了的也去休息了,剩下的則是去洗澡。
羅伯特則是說要去祭拜那個美紗小姐,小蘭和遠山和葉也一起去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則是到處走,似乎想要進行調查。
等沒有人之後,躺在地板上裝睡的大叔才睜開雙眼。
在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跑了。
跑到了老奶奶的房間裡。
所以這是要夜襲老奶奶?
當然不是。
房間的燈光有點昏暗,大叔和武田智惠面對面坐在那裡。
還是正坐。
大叔其實不太喜歡這種跪坐的姿勢,但面對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也就老老實實的遵守霓虹人的規矩了。
畢竟要尊老愛幼嘛。
就是不知道爲何,明明是一個好詞語,放到大叔身上,總是會讓人想歪。
想歪的不是尊老這一點,而是愛幼這一點……
“咳嗯……”
乾咳一聲,大叔看着武田智惠,開口詢問。
“老夫人,您家最近不怎麼太平啊。”
“你想問老婆子我什麼呢?”
“啊哈哈,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的眼睛明亮着呢。”
“老了,都老花眼了,明亮什麼啊?”
“也對,您是心眼明亮。”
大叔毫不介意說一些奉承的話,只是因爲有些事情需要了解。
大叔是比較擅長觀察人的表情神態從而推斷一些東西的,和柯南他們不同。
柯南和服部平次就沒想到要找這位老夫人詢問,而大叔卻想到了。
因爲大叔明白,問其他人,很難得到答案,問這位老夫人,反而比較容易。
“那麼老夫人,我們就儘量挑重點的說說吧。”
“你就那麼肯定我會告訴你?”
“當然,您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家,我相信您會幫助我的。”
“……”
……
世界是很奇妙的。
大叔總是喜歡這樣感慨,或許他在眼裡,所有的事情都會有點奇妙。
當然,有些事情除了奇妙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詞更能表達一個人的心情了。
比如說又出事了的這一件事情。
死者是武田信一,被掛在倉庫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那些線,就像是蛛絲一樣的纏繞在他的身上。
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左右了。
大叔和武田智惠談完,躺在那裡沒有多久,一大堆人就跑過來找他了。
然後自然就是調查。
不過大叔讓所有人都回房間去睡覺。
除了他們這些外人。
夜雨襲來,又是在山裡,讓氣溫直線下降。
柯南和服部平次在尋找線索,小蘭和遠山和葉回客房去了。
大叔則是消失了,幾個人都沒有看到他。
然而實際上,大叔只是去了兩個小姑娘的房間。
所以說是夜襲小蘿莉?
很遺憾,這一次也不是。
只是在和武田智惠的談話中,發現了不少新的問題,所以需要詢問兩個小姑娘。
她們的父母都不在,也沒有其他人。
大叔進來的時候,只有躺在被窩裡的兩個小姑娘。
於是大叔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就好像是要做壞事了一樣。
老實說,大叔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挺帥氣的。
可惜他似乎就不願意認真。
除了查案以及裝深沉的時候。
而且明明面對的是小姑娘,竟然還笑得那麼猥瑣。
他就不怕兩個小姑娘大喊一聲,然後一大堆人拿着鋤頭鏟子之類的過來將他亂棍打死麼?
好在兩個小姑娘也沒有叫。
於是大叔似乎笑得更加猥瑣了。
“小姑娘,要吃棒棒糖嗎?”
“媽媽說,晚上不能吃糖的。”
“不能吃糖。”
姐姐說了一句,妹妹強調一聲。
這就是姐妹兩說話的方式,很有風格,也能夠讓人很容易就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除非她們故意顛倒了說話的順序。
“沒關係的,偶爾吃一次不要緊的,而且,你們不說我也不說,誰會知道呢?”
“好像……也是。”
“也是。”
“那就給我們吧。”
“給我們。”
“哦嚯嚯嚯,馬上就來了,哇哈哈哈……”
“……”
大叔能夠活到今天不得不說是一種神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