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魔女慕容夜夜,未來大炎國十大強者之一,隕落於長夏保衛戰之中。我記得這一次的大機緣應該是被魔道高手夜哭魔得到手。”
“夜哭魔正是憑藉着這一次的大機緣,在靈子風暴後直接崛起,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投身魔族,成爲了魔族的走狗。”
“慕容夜夜來到這裡,也就是說,她曾經參加過這次大機緣的爭奪,結果失敗了。”
王楚看到那臉上帶着甜美笑容的黑衣絕色美女,眼中閃過一抹異芒。
慕容夜夜也是當初王楚十分尊敬的強者之一。只是當初他連當她追隨者的資格都沒有。
夜哭魔乃是大炎國的通緝犯,他精通易容術。也許酒店之中其中一個普通的武者就是他的易容而成。王楚倒是沒有發現他。
“竟然敢威脅我,支家,那是什麼鬼?”
“沒聽說過,也許是哪個旮旯裡面鑽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族。”
“不要給我知道哪個王八蛋在那裡裝神弄鬼,否則我撕了他!”
“……”
在一個酒桌之上,四名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魁梧,肌肉結實,太陽穴高高鼓起的男子一邊喝酒,一邊破口大罵。
“沒錯,支家的人,要是敢出現在老子眼前,老子弄死他!”
“敢恐嚇老子,他活膩了?”
“……”
酒過三巡,從餐廳的各處都傳來一陣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王楚關注的七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吃完晚餐,王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服用九葉汁開始修煉。
深夜,黑暗降臨。
沒有任何徵兆,一張白紙無聲無息的從房門下方一絲絲的擠了進來。
當那張白紙完全擠入房間內之後,直接站了起來,赫然是一個畫着一張笑臉,鬼氣森森的紙人。
那一張紙人飄行着來到王楚身邊,拿着一把紙刀,狠狠的向着王楚的頭顱一刀砍去。
王楚一下睜開了雙眼,內力運轉,一個翻滾,如同靈貓一般,從牀上滾下。他在未來11年間,已經養成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半睡半醒的狀態,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反應過來。
那紙人的紙刀一刀斬在牀上,薄薄的紙刀彷彿神兵利器一般,將那牀鋪直接一分爲二。那紙人一轉身,臉上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向着王楚狠狠斬去。
“裝神弄鬼的東西!”
王楚冷哼一聲,一記烈焰刀帶着恐怖的火焰,狠狠的斬在那紙人的身上。
一陣火光一閃,那紙人一下燃燒起來,化作一陣陣灰霧,消失不見。
“啊,救命!!”
“救命!”
“……”
一陣陣淒厲無比的慘叫之聲,一下劃破了黑暗。
“什麼狗屎支家,我不去招惹你,你竟然敢來招惹我,找死!”
王楚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一下推開了房間大門。
“救我!!救救我!”
一名在酒桌上大放厥詞,說要狠狠教訓支家的大漢渾身是血,向着這邊逃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追着三個渾身染血的紙人,地上倒着一具具屍體。
“哼!去死!”
王楚冷哼一聲,施展烈焰刀法,捲起一重重火焰刀影,向着那三個紙人一卷。
一陣陣火焰升騰,三個紙人被王楚一刀斬破,化作一團團灰霧消失不見。
“謝謝!謝謝!”
那名大漢心有餘悸,身體顫抖,臉色蒼白道。那紙人刺客趁着他們熟睡的時候鑽入他們的房間刺殺,簡直讓人防不勝防。他的一個同伴就是在睡夢之中被直接殺死,若非他晚上起來上廁所,只怕也會無聲無息的死在牀上。
王楚微微頷首,持刀向着下方走去,深夜被刺殺,已經激怒了他。若非他已經進階成爲中級戰士,感知敏銳,而且一直保持警惕,說不定還真的被那紙人殺死在睡夢中。
一下樓,王楚就看到四個渾身染血的紙人,他二話不說,直接上前連斬四刀,將那四個紙人一一斬成灰燼。
再下一層,王楚就看到慕容夜夜手持長劍也在追殺着那些紙人。
王楚直接再下一層,又斬殺了兩隻紙人。
“住手,你們是要與我們支家爲敵,不死不休嗎?”
一個陰陽怪氣,飄渺詭異的聲音從一個漆黑的樓道之中傳來。
一個彷彿吸飽了人血,渾身充斥着血色的紙人從一旁走出,在那紅色紙人身邊,還跟着三十多隻白色的紙人。
在那血色紙人的臉部,鑲嵌着一雙人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楚,散發着一陣陣兇光。
“戰士級數以上的怪物!”
王楚一看到那血色的紙人,眼中一下掠過一抹凝重。
那個血色紙人口中發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你很強,有實力參與這一次的盛會。這件事到此爲此,你不要妨礙我們支家狩獵。”
“到此爲止?你想到此爲止,我可不想!讓我來試試,你有沒有那個資格,跟我到此爲止!”
王楚眼中閃過一抹兇芒,驟然暴起,向着那血色紙人衝去。
“你找死!”
那血色紙人一聲厲喝,在它身邊漂浮着的三十多隻白色紙人旋即拿着紙刀向着王楚直接飄去。
“烈焰刀法!”
王楚催動內力,施展烈焰刀法,刀光所過之處,一隻只白色的紙人直接被斬成兩截,化作一點點灰霧。
那血色紙人忽然從一隻白色紙人的身後浮現,手持紅色的紙刀,向着王楚刺去。
王楚一記烈焰刀劈出,斬在那紅色紙刀之上。
一陣陣詭異的血光從那紅色的紙刀之上浮現,竟是硬生生的擋住了王楚的合金戰刀。
噹!噹!噹!噹!
那血色紙人雙手手持血色紙刀,速度快如流星,帶着一抹抹殘影不斷從各種詭異的角度向着王楚斬去。
王楚施展烈焰刀法,大開大合,一邊與那血色紙人廝殺,還有餘力,順勢斬殺那些圍過來的白色紙人。
這血色紙人正面戰力也不過是中級戰士初期左右,與那中級戰士巔峰的王楚還有一段巨大的距離,若非它身法詭異飄渺,攻擊刁鑽,又有白色紙人相助,早就被王楚斬殺。
砰!
一聲槍響傳來,一發子彈一下轟在王楚的身上,讓他的右腹一痛,失去了平衡。
那血色紙人的右手一陣扭曲,手持紅色的紙刀,以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向着王楚心臟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