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香江。
晚飯稍作休息之後,高媛媛就帶着柯淑瓊去了香江著名的購物聖地銅鑼灣。
林建國和黃愛芸,因爲白天逛了不少景點,已經有點疲累,自然就回房間早早休息了,準備養精蓄銳明天再暢遊香江。小妹林靜,則是很上進,在看到房間中的那架鋼琴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
剩下林河、林同和蔣憲儀這三個大男人,則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要不,我們去馬卡玩玩?”蔣憲儀小心地瞄了林河一眼,開口建議道。
“馬卡?”林同聞言,雀躍道:“好啊,早就聽說馬卡有很多賭場,大哥,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怎麼,你也想賭錢?”林河沒好氣地瞪了蔣大公子一眼,而後轉頭用一種帶着殺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
“呵呵,怎麼會,只是看看、看看……”林同心虛地低下腦袋,聲音更是低了下去。
看到林同這個樣子,蔣憲儀倒看不過去了:“唉,阿河別這麼嚴肅嘛,阿同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是看香江電影長大的,滿腦子的賭神賭聖什麼的,好奇總是難免的。”
“就是。”林同在一邊輕聲嘟囔了一句。
林河耳朵是何等厲害,聽到林同的嘟囔聲,剛剛有所好轉的臉色馬上又變了:“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林同馬上舉起雙手道:“我突然想起來老爸剛纔讓我去買幾瓶飲料,我現在就去。”
說完,林同也不等林河有所反應,馬上跑出了房間,卻不知道他的這個藉口有多爛。林河等人居住的房間都有免費的各種飲料供應,哪用得着額外買飲料。
“我說阿河,你對阿同太嚴厲了。”蔣憲儀看到林同離開,架起了二郎腿,點上一根菸道:“怎麼樣,真不去馬卡玩玩?”
“還是不去了。”林河搖搖頭,道:“馬卡的水深着呢,想要贏錢,還不如去拉斯維加斯,那裡雖然是外國人的地方,但反而方便許多。”
“那倒也是。”蔣憲儀是知道林河情況的,也知道他已經在各大賭場掛了號。估計剛進入賭場不要十分鐘,就會被賭場認出來。
聽到蔣大公子如此說,林河卻是微微一動,試探道:“我說阿憲,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看到林河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蔣憲儀心中一咯噔,暗叫壞了,眼珠一轉卻也像林同那樣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阿河,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要去查你的。我家老頭子你是知道的,他就我一個兒子,知道我在和你交往之後,就查了你的情況……”
林河心想這倒是有可能。不過同時爲自己的精心安排居然這麼容易被揭穿感到有些失望,國家機器的力量還真是不容輕忽。想必,自己在馬卡的所作所爲恐怕早就被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獲知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皺起了眉頭,希望那些監視錄像早已經清理,不然被人從中找到痕跡,自己將會處於十分被動的境地。
林河的這樣子倒讓蔣憲儀微微不安了,關心地問道:“阿河,你怎麼了?”
“沒什麼。”林河搖搖頭,問道:“從青河回來之後,你有沒有發覺什麼不妥的地方?”
蔣憲儀回憶了一下,搖頭道:“沒有啊。難道,那件事情還沒有完?”
那晚在峽谷中的那一幕可真是他人生中最爲奇特的經歷。至今想來,他還沒有一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我說不上來。”林河微微嘆了一口氣,道:“阿憲,你是知道我的,記性不錯。可這幾天我總感覺某些人在什麼地方見過,卻又沒有印象。或許是我記錯了也說不定。”
“阿河,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監視你,監視我們?”蔣憲儀不由睜大了眼睛。
自己也成爲了特工監視的對象?那自己以後和媛媛有點親密點的動作不是都被別人看在眼內?
“我不能確認。”林河攤攤手,無奈道:“估計就算是暗中有人監視也不會太久,畢竟那件事情我們幾個當事人親眼看到,不可能造假,他們沒有理由懷疑我們撒謊。”
“是啊。”聽林河這樣一說,蔣憲儀微微放下心。不過雖是這麼說,可經過這一番對話,他的心理還是有了陰影,並且找機會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這個情況。
蔣成明靜靜聽兒子說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聲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聽到老頭子的這個保證,蔣憲儀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在他的記憶中,一旦老頭子這樣說就代表着他有完全的把握處理這件事情。
當然,這是後話,回到正題。
“唉,無聊啊,既然到了香江,如果不去見識一下香江的夜生活,那不是白來一趟!”
蔣憲儀眼珠一轉,慫恿林河:“阿河,我們去蘭桂坊吧,聽說那裡很有多娛樂場所和酒吧,常常可以看到香江的那些大明星。”
“可是你有錢嗎?”林河打趣道:“在之前,某人可是把自己的信用卡拿了出來,交給了未來老婆。還有,如果媛媛知道你晚上去酒吧,你說她會怎麼想?”
“錢麼,你看——”蔣憲儀變戲法一樣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信用卡,嘿嘿一笑:“做個好男人,一定要多留一手,這是經驗之談。如果真把所有的錢交到老婆手中,到時候恐怕抽根菸都不行了。”
“再說了,就算我沒錢,還不是有兄弟你嘛。想必阿河你也不會看着我被扣在那裡洗盤子,是不是?”
“當然不會。”林河如此道。
“我就知道阿河你是仗義之人。”蔣憲儀大笑着拍拍林河的肩膀。
“我會把我的那份也算到你的頭上,讓你多洗幾天盤子。”在蔣大公子得意無比的時候,林河口中又悠然飄出這麼一句。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吶!”蔣憲儀的笑容凝結在臉上,然後一臉的後悔無奈的模樣。
“好了,別哭喪着臉了。”林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道:“不是去蘭桂坊嗎?再不走就過時不候了。”
“嘿嘿,我就知道!”蔣憲儀馬上又露出了歡喜的笑容,讓林河有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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