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盼在英國留學後, 嫁給了一個外國男朋友,而後留在那兒。她受西式教育多,人也變得西式, 接到望希就是一個臉頰吻。
望希見過她幾次, 她從英國回來, 行事瀟灑, 很招人喜歡。霍盼比霍期大三歲, 但是和霍期生得不太像,除了那雙眼睛。
霍盼接過她行李,“想死我了。”她把行李順手遞給自家老公, 然後大庭廣衆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望希莫名想笑,被逮住, 逼問爲何笑。她搖頭不語, 只覺得這樣挺好。
霍盼和她聯繫算不上太多, 只知道她和霍期關係好,霍期很寵她。
小期這崽子怎麼樣了?她問。
望希點頭, 微笑說:“很好。”
霍盼點頭,似乎很滿意。她嫁出去後與家族企業再不相關,公司全落在霍期身上,她明白自家弟弟可以,也明白他混。
她嘆口氣, 問起霍期情感生活。“他有沒有固定的女伴?”
望希想了想, 搖頭。
霍盼又搖頭, 低聲罵弟弟。
霍盼家裡很大, 有個大院子, 離望希就讀的學校有一點遠。霍盼帶她去看了看學校,再回到家中, 覺得還是得買輛車纔好。
望希搖頭,自覺不用。何況太花錢了。霍盼按耐不動,而後轉身買了車,開到她面前,說是送她的禮物。
望希哭笑不得,只好接過。霍盼拍拍她肩膀,又來一個親吻。
霍盼生活豐富多彩,算不上女強人,也不閒着。她每日並不十分照看望希,不過也影響,望希多數時候在學校待着。
學習生活很充實,很快認識新的朋友,也有人追求。
這時時間過去七個月。
那日在樓上聽見霍盼與霍期電話聯繫,霍盼笑罵弟弟終於也被套牢。望希於陰暗處停頓,不知該作何表情。
似乎還能承受。
她離開陰暗處,回自己房間,轉身的時候差點跌倒,動靜很大。霍盼驚呼一聲,喊她名字,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她走回房間,發現扭傷腳。
當時安東尼在追求她,她一瘸一拐上學,開車也不方便,安東尼自告奮勇送她回家。臨走的時候,安東尼想親她。她想了想,總是要走出去的,於是接受了安東尼的親吻。
與霍期十分不同。
她和霍期只親吻過一回,在強烈的□□驅使下,粗暴而毀滅。安東尼很溫柔,她鬆開安全帶下來,在門口遇到笑臉相迎的霍盼和黑臉的霍期。
情勢一瞬間尷尬,霍盼摟過她肩,爲她的開竅表示慶祝。她尷尬不已,被硬開了一瓶紅酒。
霍期意味深長望着她,像觀摩一場音樂劇。她聽聞霍期與姜小姐的婚約,舉杯慶祝。
她喝多了酒,一瘸一拐去上廁所。霍期緊隨其後。被堵在狹小的衛生間裡,進行了一番言語教育,以一個長輩的口吻。
望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明明沒喝醉,卻感覺上頭。她轉過身,倚着洗手檯,反問一句,干卿何事?
霍期看着她,眼睛裡生出噴發的活火山來。
她像掛在火山口的動物,皮毛都要離體。受不住。
望希轉身離開洗手間,門被猛地合上,連同她自己,一起被狂風暴雨掀翻。兩杯酒的混合,皮毛當真離體。
她靠着門板,直勾勾看着霍期,問:“你瘋了?”
霍期點頭,“是,我瘋了。”
她早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