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輕點不行麼,疼死我了。”燕慕容倒吸了一口涼氣,對着正拿着雞蛋在他臉上滾來滾去的蘇輕舞抱怨道,
對於蘇輕舞的改變燕慕容也有些摸不着頭腦,反正自從那次綁架過後,這女人對他的態度就變的有些奇怪,
“你還知道疼。”蘇輕舞一臉揶揄的笑道,“想看到你捱打,還真不容易啊。”
“能不能不說這事。”燕慕容鬱悶的說道,從蘇輕舞手中搶過那顆在他臉上滾了半天的雞蛋,塞進嘴裡吞了下去,才說道,“那老頭兒太不給我面子了,說打就打。”
想起這事,燕慕容就委屈的不得了,
他只不過是摔了一下盒子,然後喊了一句“老頭而我跟你拼了”而已,結果老頭子來當真了,當即就跟燕慕容噼裡啪啦的打了起來,最終結果很明顯,燕慕容頂着一隻熊貓眼出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蘇輕舞沒好氣的白了燕慕容一眼,“我可看到苗老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掛着口水——我真服了你了,居然用這樣的方式打架。”
“嘿嘿。”一說到這個,燕慕容就得意的笑了起來,“那老頭兒是個變~態,武力值太高,我堅持不了幾回合的——我知道我打不過他,所以我就算要捱打,也得噁心噁心他。”
“——”
對於燕慕容的話,蘇輕舞顯得相當無語,她也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個要跟自己生活一輩子的男人竟然極品到了這種程度,
打不過就吐口水噁心人家,虧他想的出來,
“都成熊貓了,就少說兩句吧。”蘇輕舞白了燕慕容一眼,說道,“小心讓苗老聽到,明天又有你受的。”
“這點你放心,他絕對聽不到。”燕慕容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
“當然。”燕慕容笑道,“別的不說,在作息規律上來說,老頭子從來都很規矩,晚上九點必定準時睡覺,早上五點必定準時起牀——而且他睡眠質量很好,雷打都不動,就算天上下刀子,他都敢鑽到牀地下接着睡。”
趁着老頭子去鄰居家借宿,燕慕容纔敢這麼嘴上痛快,不然肯定免不了又被老頭子拉出去打一場友誼賽,
不過話說回來,什麼事都是習慣成自然,在被虐這方面,燕慕容幾年前就已經習慣了,而且燕慕容同學還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自己別老頭子虐的死去活來後,就會躺在牀上一邊哼哼,一邊總結老頭子的虐人招數,不然他怎麼可能把那些想找他麻煩的人虐的死去活來呢,
“十點半了,你該睡覺了。”蘇輕舞看了手機上的時間,委婉的提出了送客的要求,
“要不,我就在這湊合湊合。”燕慕容厚着臉皮說道,“你看,無言要在那邊照顧她妹妹,老頭子這張牀還挺大的,一個人誰有點浪費,不如讓我搭個夥吧。”
“你想都別想。”蘇輕舞站起身,一邊向屋裡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滾車裡睡去。”
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燕慕容也站了起來,順手關掉屋裡的燈,帶好門後,就走出了院子,鑽進了那輛奔馳房車,
因爲董無淚的關係,房車後排的座椅基本都被拆掉了,而且撲上了一張極其柔軟的牀墊,再加上房車的寬度,躺進去倒也夠舒適,美中不足的是車裡的空氣有些悶,座椅散發出來的真皮氣味也有些難聞,不然還真算是一個不錯的臥室,
順手打開車頂的燈,燕慕容就躺在牀墊上,從懷裡掏出那本書頁已經泛黃的《青囊經》,看着書面上的三個漂亮的隸書,就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這老頭兒也真是的,非要選這個時候把這本書給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關鍵是給自己上半部也就算了,還要求自己儘快把下半部找回來,這不是要人命麼,
下半部《青囊經》的下落他倒是知道一些,但那也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傳聞,準不準還不一定,再說,這上半部就已經讓不少人蠢蠢欲動了,要是再把下半部找出來,還不一定會亂成什麼樣子呢,
隨手翻開書面,就看到第一頁上的一行極其漂亮端正的隸書小字:上醫醫國,中醫醫人,下醫治病,
看到這十二個字,燕慕容就忍不住感嘆,看來這鬼醫一脈的開山祖師華老祖宗的醫德真是好的沒話說了,而且理想抱負也是如此偉大,
下醫治病,中醫醫人,他都做到了——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醫國,就已經風化在了那個亂世之中,
這本書全部以隸書寫成,雖然有一些比較生僻的字他不認識,但連蒙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倒也看懂了七八分,
不過讓燕慕容奇怪的是,這上半部《青囊經》中記載的大多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病理知識,還有就是一些外科手術的知識——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別的,那就是裡面記載了一些奇怪的中藥,只是燕慕容想了很久,也沒在他的記憶裡翻出有關那幾種藥材的信息,
無奈的嘆了口氣,燕慕容就想,看來那些有用的東西,肯定都在那下半部《青囊經》裡了,
想到這,燕慕容就有些鬱悶,心裡暗暗埋怨起了華老祖宗——你又不搞出版,又不用吊讀者胃口,幹嗎非要把一本書分成兩本寫呢,
正想着,房車側面的門就“嘩啦”一聲被拉開,一道身影快速鑽了進來,車門就再次被關上,
“你怎麼來了。”燕慕容收起《青囊經》,看着董無言詫異的問道,
董無言不說話,盯着燕慕容看了幾秒,幾突然撲在了燕慕容的身上,柔軟的嘴脣主動吻上了燕慕容的嘴脣,一條丁香小舌有主動伸了出來,像泥鰍一般鑽進了燕慕容的嘴裡,
“靠,被強吻了。”這是燕慕容的第一個想法,
董無言一句話不說,先是一陣熱吻後,就跨坐在了燕慕容腰間,一隻手開始解燕慕容的衣服,另外一隻手則非常靈活的解開了她自己的衣服,
於是,燕慕容的第二個想法就誕生了——這女人,不但強吻了自己,難道還要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