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走文藝範兒的詩人喜歡用雲雨這兩個字眼來描述這種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當然,燕慕容不懂什麼叫雲雨,老頭子教了他不少東西,可就是沒教過他這些事情。
騰湘靈蜷縮着身子躺在牀上,牀單上那一抹色彩格外顯眼,同時,也標誌着她徹底加入了婦女大軍-----雖然現在不少女人對這個並不在乎。
但是,騰湘靈現在的心情還是極其複雜的。
委屈嗎?委屈。她沒想過燕慕容會這麼混蛋,竟然對她用強-----可是,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要是不刺激他激怒他,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可是,委屈又怎麼樣?按照她的承諾還說,她確實是答應過燕慕容,燕慕容幫她,她就做燕慕容的女人-----只是這一天來的這麼快,讓她沒有絲毫心理準備。
“對不起-----”燕慕容張了張嘴,愧疚的說道。心裡暗想,可能是因爲自己以前跟野獸打交道太多了,不知不覺就被傳染了一些獸性吧。
“你滿意了?”騰湘靈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剛給自己找完藉口的燕慕容又耷拉下了腦袋。
他現在還真的無話可說,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自己怎麼能用這種方法就奪了人家的身子呢?
“對不起?有用嗎?”騰湘靈冷哼道。
“不知道。”燕慕容堅定的說道。“不過,我會對你負責的,相信我。”
“你拿什麼對我負責?”騰湘靈質疑的問道。“你能娶我?”
“這-----我不知道。”燕慕容猶豫着說道。
確實,他真不敢保證能不能娶了騰湘靈。
雖然她對蘇輕舞不感冒,也沒跟她發生什麼,但是按照華夏的法律來說,他們確實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這是不爭的事實,再娶一個?靠,就算他老爹再牛叉,法律也不會允許他這麼幹-----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小三小四之類的出現呢?要是娶兩個不犯法,恐怕現在得有更多的男人娶不上老婆了。
“那就算了。”
“什麼算了?”燕慕容真在神遊天外,思考着怎麼處理這事的時候,就聽騰湘靈說出這麼一句話。
“我就當被豬拱了。”騰湘靈淡淡的說道。
“-----”燕慕容一撇嘴,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來。
他現在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對於蘇輕舞來說,他是不怎麼感冒的,也不知道爲什麼,說怕吧,那也僅限於小時候。
那個時候不懂事,思想還不成熟,只知道被蘇輕舞告狀自己的下場很慘,所以,潛意識裡就對她有了一定的恐懼,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燕慕容也不可能只是用小時候的想法來看待蘇輕舞-----問題是,用現在流行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他跟蘇輕舞根本不來電。
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哦不,應該說是自己做的太過火,米飯沒做成,反而煮成了一鍋粥。
好吧,不管是米飯還是粥,燕慕容都不在意了,怎麼吃不是吃?
感覺到身上傳來的一陣涼意,燕慕容厚着臉皮拉了拉騰湘靈的杯子,把自己也包裹了進去。
有位前輩說過,再漂亮的女人光着屁屁躺在牀上也是會感冒的。
可是他忘了一句話-----男人光着屁屁躺在那,也是會感冒的。
出乎燕慕容意料的是,騰湘靈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躲閃,反而把自己又往燕慕容的懷裡靠了靠。
“我是你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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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燕慕容想了想,說道。“但是,我現在真的不能給你承諾些什麼。”
“我知道。”騰湘靈淡淡的答道。“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麼?”
“哪樣?”燕慕容疑惑的問道。
“吃着碗裡的,想着盆裡的,看着鍋裡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頓了頓,騰湘靈才說道。“我算不算是彩旗?”
“呃-----”燕慕容滿腦袋白毛汗。
這要怎麼回答呢?難道要說是?
“你不用回答我。”騰湘靈輕聲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就算你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你能賠償我什麼?一張八十塊錢的處~女膜?”
燕慕容舔了舔嘴脣,很想告訴她,八十塊錢太貴了,上午的時候他在公交車後座上看的廣告,人家三百塊錢能包年呢。
想了想,燕慕容還是沒說出來。他要是說出來,估計騰湘靈會拿着菜刀跟他拼命不可。
“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弄疼我了?”騰湘靈突然說道。
“這-----對不起。”燕慕容道歉着說道。
“沒關係。”騰湘靈大度的說道。“只是我沒有體會到這種過程的變化。”
“什麼意思?”燕慕容更納悶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這種過程的變化?是哪種過程的變化?少女變婦女嗎?
“再來一次。”騰湘靈突然轉過身,看着燕慕容說道。
“再來一次?”燕慕容大喜。感情自己還中了開卡有喜的大獎,還能再來一次。
靠,這他媽真是太幸運了。
“那-----我來了?”燕慕容試探的問道。
他不知道騰湘靈說的是真話假話,所以,乾脆問了明白,也省的給人家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不是?
騰湘靈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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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翻雲覆雨的運動結束,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看着已經睡過去的騰湘靈,燕慕容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寧靜。
這種感覺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他卻不怎麼排斥,心想-----或許,這纔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過着簡單的日子。
想了想,燕慕容心裡就是一陣苦笑。
說的容易,做起來難。
就算他想過這種日子,有些人也不會讓他如願的。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肯定會是老頭子。
“老頭子啊,你到底給我挖了多大一個坑?”燕慕容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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