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的下jian痞子!”被撞的白面書生臉色突然酡紅,有種羞愧無語的嬌羞女兒神態,旁邊的書童目瞪口呆的看着錢虎。
他們從沒有聽到有人說話這麼粗鄙,竟然說出這樣有傷風化的人。淚盈滿框,欲脫而出。錢虎得意的轉身瞅了瞅兩人一眼,不屑道:“大爺天生就這德行,不喜歡就滾蛋。看看你們似乎也是去辦事,我也沒有功夫賠你們在這裡瞎掰,我還得去怡紅院看看那裡的洋婆子。”
忽然這個公子身邊的一些化裝的人走了出來,怒目而視,只要白面書生一句話,他們便上前撕了錢虎。
看到這副與羣毆的架勢,大壯冷哼一聲,周圍同樣走出了保護錢虎的侍衛,相互對峙起來,大家都是家丁裝扮。錢虎眼睛巡視了周圍白面書生的隨從後,眨了眨眼睛,挑釁道:“你二大爺,是不是要打架。在這登州,小爺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若是不服氣,那麼咱們可以讓各自隨從比試一番,看看誰家的家丁更厲害。”
打羣架,錢虎頓時樂了起來,大壯已經站在錢虎的身邊,做出了攻擊態勢,一旦對方發動攻擊,他便立即進攻。
身邊隨從那個不是從死人堆裡爬起來的人,身上的一股殺氣讓對方感到吃不消。白面書生似乎感覺對方的隨從不是尋常人家的家丁,倒是軍隊中出來的人物,在登州能擁有這樣的人貼身保護,用手指頭都能看出其人在登州的地位不低。
“大家都把兵器收起來,不要影響我們去怡紅院的興趣。何必爲了一點點的小事便大動干戈,少爺我還沒有那麼霸道。”錢虎揮了揮手,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不過錢虎身邊的隨從收起了兵刃後,冷漠的盯着對面的家丁,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此時,白面書生突然笑了起來,道:“你們也把兵器收起來,這裡可是錢虎的地盤,傳聞他可是執法如山鐵面無私,一般沒有誰敢在登州私自動武。這是一場誤會!何必把事情鬧大對大家都不好。”
錢虎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手,免得把侯爺府中的人引了,他取個屁的怡紅院。到時候家裡那羣婆娘知道他在外面裝起了紈絝來,今後再想出來就難了。忍一忍算了,大家都是出來找樂子,何必在這事情上計較太多。
“呵呵!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一點點小事情而已,鬧大了大家都討不了好,畢竟我們都是出來找樂子。我看小兄弟恐怕也是聽聞怡紅院來了一批新貨色,那都是藩婆子,藍眼睛、白皮膚、個個人高馬大,堪稱大洋馬,大家都去見識一下,品嚐一下。”
頓了頓,有懷好意的撇了眼白面書生,道:“不過小兄弟,不要說哥哥沒有提醒你,你現在還是長身體的時候,下面那玩意兒依然繼續成長,現在就開始拔槍可會影響你今後的發育,搞成精盡人亡,免得你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錢虎說完直接哈哈哈大笑領着一羣人而去,後面隨從敢怒不敢言,若不是有着軍令,他們早已經拔劍而起,從來沒有誰敢對他們這般無禮。
“公主!要不要我們去幹掉他!”其中一領頭的首領道。
“算了,本宮若沒猜錯,此廝應當便是錢虎。”白面書生眼睛直直盯着離去的錢虎,想不到剛到登州沒有兩天,便看到錢虎外出廝混。心裡複雜許多,進入登州以來,她算是見識到《禮記》中的路不拾遺,這裡的治安非常好,且百姓個個天庭飽滿,沒有出現任何一個飢餓面貌,不像其他地方,她一路走來其它所見到的都是面黃肌瘦,餓殍遍野的饑荒百姓。
對錢虎的好印象從剛纔的交鋒中,觀感急轉直下。錢虎不是她腦海中那個魁梧奇偉的奇男子,見面不如聞名。錢虎看起來就一大老粗,大流氓的形象。實難跟她未曾謀面之時設想的形象反差如此之大,聽到錢虎要去怡紅院,心裡一緊,那股憤憤的執着心思頓起。
她要去看看錢虎真的是傳言中餓死鬼投胎,好色如命的秉xing。若是如此,並非是父皇評價的那般好地話,那麼她寧死不從,寧願就此終老宮中,也不願意跟這一粗鄙無恥下流痞子一起過日子。
離開後的錢虎,聽到身邊的大壯問道:“少爺,你說他會不會是哪家貴勳弟子,我觀他的隨從可不是一般大富之家可以請得起。”
“他是個假少爺,女扮男裝,要不是這樣,你以爲老子會這麼好說話嗎?女人嘛!咱們不要跟她們一般見識,也許是哪家閨女忍耐不住寂寞出來打野食。”錢虎惡毒詆譭道。
“我就說嘛,怎麼說話特像一個娘娘腔,原來是母的。不過少爺,這娘們倒是長得很漂亮,可惜年紀小了點。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能養出這麼標緻的女兒,真是世代積德才有這樣的好種子。”大壯道。
“管她是誰生的,管我們鳥事。人家出來也不容易,咱們還是去找樂子。今天讓弟兄們也品嚐一下大洋馬的味道,我可告訴你,這些大洋馬下面縱深是我們大明之女的兩倍左右,寬度和深度都超級棒,沒有那三分三,千萬不要逞能。”錢虎淫笑道。
“我的也不耐,少爺,等去後,我纔不信降服不了一個藩婆子。”大壯大口馬牙道。
錢虎心裡暗歎,在這方面,大明男人天生就要矮白皮豬們一頭,短小了一點。雖然有着一定的差距,可以從技術上找到突破口。
有時候錢虎自己都不明白,在現代時候,爲什麼那麼多東方女子喜歡跟那些滿身是毛又滿身狐臭的白皮豬們廝混,願意把下面讓他們CAO。
以她們的窄小,怎麼可能承受得起強大的衝擊力,生命消失得快一些,便是民國時期的ji女,若不是逼迫,也不願意去接洋人的皮肉生意。可見其中的危害,但是在現在好多sao貨反而趨之若鶩。不明白啊,jian人一窩窩。
中國人娶洋妞爲妻極少,究其原因,應當是只能應付,根本無法到外面打野食。熟話說,男人不能爲了一棵大樹而放棄了一大片森林,口味可以隨時更換。選擇了一棵大樹,只得拼命耕耘實爲不智。
“大壯
,今天到怡紅院,少爺讓你見識一下,什麼纔是西門慶第二。大老爺們不當是在戰鬥力上,其實在技術上也是很講究的,讓你們感受到女人的驚叫,特別是大洋馬的那種狂野的shenyin,嘖嘖,着實是一件美事。若是有倭女和棒子國中的女人更好,她們的叫聲也是令男人瘋狂。令男人們吃了一次還想着下次,回味無窮啊。不像我們大明之女那麼婉約,欲拒還迎的味道。箇中滋味,只有去品嚐後方會感到其中的差別,嘎嘎嘎!”
“嘿嘿,少爺說怎麼做,那麼卑職等人便怎麼做?以少爺戰鬥技術,那是頂呱呱的獨一份。”大壯開始搓手,似乎要大幹一場纔可以把心中挑逗起來的熱血給冷卻下去。
“現在想了嗎?這天下男人沒有不偷腥的人。”
“那是!只有太監纔不好這口,或是那些天生有着缺陷的人,失去了作爲男人的本錢纔不會對女人感興趣。”大壯咧嘴道。
周圍跟隨錢虎親衛,同樣是心裡熱乎乎的,跟隨錢虎這麼久,這次還是第一次跟自家將軍一起去piaoji的好事。
他們在特種營的時候,大家都說,一起扛過槍,一起蹲過坑,一起piao過ji,那纔算是生死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這些話,那是錢虎當時爲了給大家鬆懈心中的壓力,說起一些曾經社會上的趣事。吹噓了一番曾經作爲軍人在出來後,大部分關係很鐵的戰友們皆是如此。
現在反而被這些傢伙拿來作爲關係鐵的名句,心裡捏了把汗。若這話讓家裡的那羣女人知道,會不會依然像現在這樣對他溫柔體貼,還是打起冷戰,讓後院起火。
自從紅娘子懷孕後,其性格開始變得暴躁,情緒波動不定,這也是他爲什麼安分守紀蹲在府中遲遲不出來。這女人懷孕後,其情緒時常會發生令人難以相信的衝動和反常,也算是產前憂鬱煩躁症的結果。
嘴上雖說忍忍,可是一個月後,實在憋不住,家中除了幾個還是小蘿莉外,便是柳如是、李香君等女都已經有孕在身。梅若華也是如此,他心裡納悶,懷孕也得有個規律不是,怎麼不懷孕個個都不懷上,一個懷上了個個像趕集一樣紛紛趕上了趟。已經有十天的時間沒有吃過肉味,家裡十天前已經在大夫警告不能過渡房事而影響胎氣,只得禁止男人夜夜做郎君的權力了。
現在只有偷偷出來,還不能讓她們知道。男人做到他這份上,自認爲算得上不錯的模範丈夫了。換成其他侯爺級別的家人,那個男人像他這樣規矩了一個多月哪也不去。
當錢虎等人進入怡紅院後,大壯低聲道:“少爺,後面那個假小子跟來了,要不要叫弟兄們注意他們的行動,以防不測。”
錢虎搖了搖頭,道:“算了,她沒有這個能力,看來她也是好奇,兼且身上雖然貴氣實足,卻沒有任何的殺氣,顯然不是對我們而來。即使是又如何,這不是還有二狗在登州監視那些細作嗎?若是他都做不到這裡,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