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光棍,直接在皇太極面前交出兵權,便不再去管軍隊的死活,而是回到自己的帷帳,開始玩弄自家的女人和女奴去了。
兩人退出了皇太極的營帳後,相視一笑,紛紛呼了出了口氣。他們兄弟兩算是品嚐過錢虎給他們的大餐最多的人,吃得兩人差點兒丟了小命,他們不在乎死亡,可是這麼窩窩囊囊的死,被兄弟蔑視着去死,心有不甘。
待他們協商一番後,決定不做任何的解釋,讓濟爾哈朗這個弟弟繼續品嚐,打掉他們對自己等人的輕視。兩人心裡其實很感激多爾袞,他們也是跟着多爾袞學習學習。
現在做一個鴕鳥並不是不好,至今莽古爾泰自己如何敗亡依然糊里糊塗,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猛烈的攻擊和屠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倒下,雖然都是家奴,但是他們都是不可多得的勇士。
感受到帷帳中,一羣阿哥們個個鄙視和嘲諷的眼神,兩人沉默,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反正已經敗了,敗得他們心服口服。這些弟弟侄子們可以輕視錢虎,但是他們不會輕視錢虎,世界上都是強者爲尊,既然他們不如錢虎,不論如何爲自己辯解,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皇太極本以爲收回莽古爾泰和阿敏兩個哥哥的兵權要破費一番心思和手段纔可以達到收回兵權的目的,竟然兩人自動送出來,似乎在他們手中是一種包袱。反讓皇太極高看一直沒有放眼裡的兩位好哥哥。
心裡暗歎:“他們兩個似乎在學習那個聰慧的小弟多爾袞啊!嘿嘿,想不到這三兄弟一直都不相來往,向來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如今倒成了難兄難弟。”
皇太極不認爲在如今幾倍餘敵的形勢下,錢虎還可以堅守住蓋州城,堅守住熊嶽驛。他一直認爲,錢虎很強,不可否認,可是一切都是在戰術上的失敗,而不是在武器上的失敗,如今雖然沒有得到錢虎手中的利器。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一些火器罷了,又不是沒有從明軍中繳獲過,根本看不上眼。只要戰術得當,那麼錢虎離死不遠這是可以肯定。
“明天由濟爾哈朗親自指揮,朕坐鎮後方,給我攻下蓋州,朕不信錢虎真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皇太極冷哼一聲,心裡雖然對前幾次的失敗感到羞辱和憤怒,但是依然沒有采取處罰失敗的將領。
剋制心中那股殺意,強行壓了下去。濟爾哈朗只得硬着頭皮領命,如今他根本不瞭解錢家軍的作戰方式,這方面的情報少之又少。
本來他是不打算跟這兩位哥哥有何交集,但是顯然他作爲明天的主將,又不得不去請問,詳細的戰鬥經過,雖然這個不服皇太極上位的哥哥,一直在鬼門關打轉,但是他還得去請安,然後詢問,戰報上的東西都是精簡過,根本無法判斷錢家軍的佈局和作戰方式。
不論如何,明天至少要初次進攻試探一下錢家軍的軍力,不過爲了減少傷亡,最好還是先聽聽兩位吃過敗仗的哥哥再說。
濟爾哈朗心裡知道皇太極這個哥哥可沒有按好心,在他心目中還是他的兒子豪格重要。他不是爲豪格打先鋒,若一切順利,真正進攻的時候,怕是豪格這個侄子出
馬。
他是個什麼角色,他一清二楚,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苦澀,卻又無力抗擊。他自己母親地位低下,根本沒有多少地位和話語權,若不是皇太極爲了體現兄弟之情,給了他一個王爺的爵位,而不是貝勒,也是爲了體現他的大度,他的歹毒,濟爾哈朗何嘗不知。
唯一令人意外的是嶽託反被皇太極指定爲明天第一批進攻蓋州的部隊,皇太極是想告訴所有的人,他其實並沒有要奪莽古爾泰和阿敏的兵權意思,若是有,他也不會再次重用嶽託,讓他繼續戴罪立功。
阿敏營帳,在跟弟弟一起*樂來麻痹自己,突然看到一個侍女進來,通報:“和碩鄭親王來訪!”
聽到濟爾哈朗後,莽古爾泰赤裸的身子剛剛進入一個少女的身體內,噗嗤一聲,深深吸了口氣,不停的運動,嘴巴卻怒哼道:“他來幹什麼?咱們好像都不來往,難道是想來羞辱咱哥兩個。嘿嘿,這個小弟不錯,城府深啊!”
兩人坐在火堆旁,然後示意少女自己動身子,他卻一邊喝酒一邊看着進來的濟爾哈朗,看都沒有看一眼,自顧自的喝酒和玩女人,似乎當濟爾哈朗不存在。
“弟濟爾哈朗見過二哥,四哥。”濟爾哈朗向莽古爾泰和阿敏躬身道。把身份放得極低,以弟弟的身份前來。而不是以勝利者的方式,似乎不是在找他們的茬。
“不敢當!”莽古爾泰冷哼一聲,然後繼續把玩少女胸前那團聳立的酥胸,見少女眉頭緊蹙,似乎很痛,待莽古爾泰鬆手,可以感受到酥胸上幾道深深的紅色印痕。
刺痛的少女並沒有發出任何的痛苦shenyin,緊咬着嘴皮,忍受住這莽夫的粗魯和虐待。若是反抗或是呼出聲音來,怕是腦袋頓時遭到莽古爾泰一拳下來,腦漿迸裂的命運。
阿敏沒有莽古爾泰這般表露極大的不滿,笑哈哈道:“你怎麼來這裡,到哥哥這裡可不多見。如今二哥和你四哥都已經成爲了閒散的王爺了,我們可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到底賢弟現在可以展露自己才華的時候,不要學哥哥我們這麼無用。”
“哪裡話,弟弟看哥哥,難道是要有事情纔會來嗎?我知道二哥和四哥的苦,其實九哥同樣遭受同樣的苦楚。弟心裡清楚,從來沒有因爲這樣的敗績而看不起哥哥,反而更加欽佩,能敗三位哥哥的人,說明錢虎厲害,並不是說你們無能。我今天來這裡,也是爲哥哥找回一口氣。我大清建立以來,從未有過這樣的敗績,這是弟弟所不願看到的事情。更不願意看到兩位哥哥就此沉淪,所以小弟才特來拜訪兩位哥哥,然後針對明天的戰鬥有一個明確的估算。”
阿敏沒有莽古爾泰那股蔑視的眼神,反而讚許地看了眼這個堂弟,一直以來這個弟弟都跟隨在皇太極屁股後面,心裡也知道,他不過是身不由己。便是他們這些皇太極的親哥哥,皇太極都不放過,又怎麼會對濟爾哈朗這個堂弟呢?他只有緊跟皇太極,這樣才能抱住爵位。
“十一弟,其實此戰沒有多少勝算,除非利用其它軍旗作爲炮灰,利用人數的優勢,那麼我們還有勝算,單單憑藉我們自家的隊伍,不用那些僕從軍
奴才隊伍作爲先鋒,必敗!”阿敏喝了口酒,然後大手肆無忌憚的伸進身邊一個年約十五歲的漢女衣襟內,惆悵道。
至今他都沒有找到剋制錢家軍的辦法,所以纔會遲遲不動,在經過幾天的重大傷亡後,不再採取進攻,而是採取圍而不攻的策略,意圖用圍城使裡面的人斷糧斷水以達到目的。
這支明軍太厲害了,而且非常的勇猛,無畏懼死,瘋狂程度不弱於他們的士兵。這纔是他感到可怕的地方,他心裡同樣震撼錢虎能在短時間內培養出這樣一支勁旅感到不可思議。
他不同莽古爾泰那麼不屑一顧,反而仔細琢磨錢虎的性格。觀其軍,便可看到錢虎的影子在裡面,軍魂已經鑄就,整支軍隊仿若有了靈魂一般。
一支有着靈魂的軍隊,那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自家軍隊,其強悍是建立在他們戰無不勝,從來沒有經歷過失敗,是建立在無數的勝利基礎上而得到的勇氣,若是這股勇氣一旦被錢虎擊得粉碎,那麼士氣下降,其隊伍將會淪爲如今遼東邊境地帶的那些明軍一樣不堪一擊。
而錢虎此人的手段同樣可怕,可以無視漢人自儒家學說正事等上歷史舞臺後,從來沒有出現滅絕一個種族的手段和策略,但是錢虎卻採取這種屠殺的方式反擊。
總共旗人才有兩百萬多萬左右,還是修生養息,在皇太極治理下發展起來的,可是遭到了錢虎一番屠殺和蹂躪,破壞了多年以來的發展根基。
“有這麼厲害!”濟爾哈朗驚訝的看着阿敏,不可置信的神態,說明他心裡感到了一股寒意。阿敏似乎看透這個弟弟的心思,嘆道:“是很厲害,若是錢虎指揮,恐怕會更加的厲害,倒不是我們斬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這是事實。否則我等也不會把兵權全部上繳,並非是我們無能,而是敵人的裝備過於精良。非我們此時可以剋制。若是找不到剋制他們的辦法,那麼我們唯有防守方可抵禦,若是進攻,除了增加傷亡外,我找不到更加解決的辦法。只有通過傷亡來達到目的,那麼只有利用那些漢軍旗、蒙古旗和朝鮮旗來作爲進攻的鋪墊。”
莽古爾泰冷笑道:“你以爲我們都是泥捏的嗎?你沒有親身感受過漢狗的火力,火槍那恐怖的子彈,似乎一分鐘內可以發射是五發到八發子彈左右的速度,這正是我們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
想起這些射速下的族人,莽古爾泰便感到一股哀傷,他不是冷血無情,也不是驕傲自大,也不是因爲失敗而自暴自棄,而是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他無法在看到自己的族人弟子死於這樣的兵器之下,那種屈辱,在還沒有靠近敵人的時候,衝鋒的勇士便已經倒了下去。
這是什麼樣的感受,不帶兵的人是無法理解其中的酸甜苦辣。八千人,在短短的一個時辰中便丟下了四千具屍體,這是多麼恐怖的事實。
最令他感到憤怒和無奈的是,死了這麼多人,你還無法靠近他們。遠遠的便可以射擊,擊殺自己等人。白甲兵和赤甲兵都是身穿精良的戰甲,即便是這樣,依然無法抵擋那些一粒粒細小的子彈,依然可以穿過戰甲,然後撕裂你的身體,最後奪取你的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