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着前面許裡之外一牛錄編制的韃子,錢虎露出了笑容,任誰也不會想到他會直奔韃子這些兵力虛弱地帶而來,千里奔襲,避重就輕選擇以戰養戰的方式。
深入到這裡,距離據點熊嶽驛已經數百里之外,沒有任何的後勤物資補給。反正錢虎沒有仔細估算,這裡不是在大明腹地,而是進入被韃子奪取的山東北部即遼東都司內境,如今在韃子的經營下,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漢人的存在,死的死,有的到寧古塔給皮甲人爲奴去了。
在這裡都不是韃子的最強牛錄,大多都是五十多歲的老弱婦孺,其餘的青年壯年都被抽調到正規編制,改變了以往的作戰方式。這是一個很大的軍事改革,八旗制度的建立,從而加強了野豬皮對各旗各族的掌控。
錢虎可是知道野豬皮的八旗創立,曾經是屬於聯盟制,現在在皇太極手中發揚光大。發揮到了極致,已經被韃子慢慢的滲透並掌控各旗。
說起來很可笑,這個野豬皮起家時還搞政治口號,拉攏北方各個部落,要不是在萬曆時期,軍事上節節敗退,九邊兵備鬆弛,從而讓北方各個部落看到了大明的虛弱,從而致使這些部落渾水摸魚,最終被野豬皮打掉大明在各族心目中的老大地位,從而取而代之。那麼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戰馬也不會這麼稀缺。
大明被韃子壓制的根本原因在於戰馬,河套地區被韃子佔領,這纔是大明在軍事後備上處於劣勢地位,缺乏大量的優良戰馬,導致騎兵不給力。
大明失去的野戰機動能力,纔是大明處於被動地位的開始。遼東地區大量的失陷,便是現在錢虎所在之處,曾經同樣屬於大明管轄的地盤,如今已物是人非。
“這些本該屬於我大明的土地,現今卻成了韃子生活地區,看看現在原先那些處於深山老林的韃子,卻成了這裡的新主人,這是何其悲哀,而我漢人則被屠殺殆盡,存活下來的人,要麼被強拉去幹苦力,過着奴隸般的生活,要麼發配到邊疆寧古塔成爲皮甲人的奴隸。才兩百多年的統治,我漢民族又輪迴爲異族之奴隸。”錢虎自嘲道。
李道清聽後,感到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恥辱感,這是作爲一名軍人的恥辱。他曾經生活的地方,如今卻成爲了別人領土。家人和鄉鄰全部不復存在,死的死,殺的殺,在這裡根本看不到任何漢人的影子。
錢虎感到不可思議的便是他下屠殺令的那個莊園,其中一部分漢人還以成爲韃子家奴爲榮,以剝削和壓迫自己同胞而自豪,可見這部分已經失去了作爲一個民族的靈魂。
錢虎覺得一個人可以壞,可以無惡不作,然而一個人應當有個底線,便是不做亡國奴,不做異族的奴隸,反抗是一個民族應當具有的風格和特xing。這樣的民族才能永遠存活於天地之間,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自己的親人。
距離熊嶽驛越來越遠後,這裡的漢人已經失去了靈魂般,他沒有搞什麼拯救的口號了,而是採取了更加鐵血的手段,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這才得以保存他們神出鬼沒的秘密。
這個村落,錢虎感到韃子的驕傲和自豪,在這個冰天雪地,竟然沒有派出任何崗哨,這是韃子的內陸之地,多年來未曾發生過有大明軍隊深入到這裡,享受這裡原先漢民的一切財富。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大雪紛飛的時日裡,所有韃子們都蝸居在家裡,開始享受着族人們劫掠而來的財富物資以及漢家女人,有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地主老財般的生活。
這裡雖然沒有漢人,可是這裡還有族人出去掠奪回來的漢人女子,被分配給他們作爲家奴,作爲他們日日宣婬的工具,隨時隨地都可以對其進行人權上的掌控,生命全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家奴嘛!當然可以隨着主人的意願而行,有的韃子雖然年紀已經到了五十多六十歲了,可是看着一個個嬌笑的漢女,那荷爾蒙又開始勃發起來,鼓勵生育,只要在這個冬天裡,使勁的造小人,來臨又可以爲韃子增加人口和新丁。
只要是韃子,只要他們的身體機能還在,身體某個部位還可以使用,便盡情的使用,播種下去,壯大韃子這羣少量的建奴而奮鬥。
今天已經是大年初四,天氣依然沒有改變,依然是冰天雪地,沒有一點要改變的跡象,似乎還有更大的暴風雪來臨。只得在他們的帳篷中,開始享用這些漢女,然後爲族人播種等待來臨的收割。
錢虎等人來到他們的村口後,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影,只是聽到裡面一陣陣糜爛的聲音傳遞出來,打破這寧靜的天空。
所有士兵騎在戰馬上,呼出白色霧氣,眼睛緊緊的凝視着這三百戶的村落,一個牛錄編制的韃子,人口總數約一千五百人左右。
錢虎打了個手勢,李道清當即領着兩千騎兵直撲另一邊的村落,他則領着另外的騎兵直接攻擊右翼。分兵而擊……
殺……
在這個大型的帳篷內,地勢平坦的地方,可是進行了渡河後的第一次殺戮。一顆顆炸藥包被點燃,隨後扔朝着帷帳擲去,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平息了那股令人難熬的聲音,壓倒這個股靡音後,不斷尋覓新的獵物。
砰砰砰的槍聲不斷的想起,那些聽到爆炸的聲音,聽到殺戮的聲音,聽到漢人的喊殺聲,方知漢人的軍隊已經殺到他們這兒來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如今的屠殺一幕,不論男女老幼,紛紛倒在了這股令人戰慄的漢人屠刀下。戰馬的嘶鳴聲,一片混亂的腳步,混亂而恐懼的呼喊聲,錢虎露出了冷酷的面容,嚥了口乾涉的喉嚨,獰笑道:“我還以爲韃子都是不死之身,原來他們也害怕死亡,也害怕屠刀收割他們的頭顱。”
面對一羣沒有多少戰力的韃子,錢虎沒有露出任何的憐憫,這些韃子若是得到了他的憐憫,那麼那些死在他們屠刀下的漢人又有誰來憐憫他們。天道不公,天道以聖人爲芻狗,聖人則以百姓爲芻狗。這是叢林法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生存戰鬥。
這些韃子嘰裡咕嚕的喊着什麼,可惜沒有誰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只知道他們應當是在告饒,可惜沒有任何放下手中的屠刀,殺戮依然進行着。
寒冷驅使士兵們不停的殺戮,可以感受到在刀鋒收割他們的喉嚨後,噴灑出來的血液可以給以他們的溫暖。有的士兵因爲體力上過多的消耗後,額頭上的汗珠在滾滾而落,似乎處於炎熱的夏天時節。
一場不對稱的戰鬥,終於在半個時辰後落幕,淒厲的廝殺聲停歇了下來,瞧着倒在血泊中的韃子們,眼中那股恐懼之色。他們沒有想到,作爲他們眼中曾經殺戮過的漢人,竟然可以爆發如此恐怖的威力和殺氣。
年輕時候的他們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已經退出主力大軍,安享晚年的他們,還在給六七歲的孫子們講解着他們曾經跟隨野豬皮的那一場場對漢人的殺戮,光輝歲月,時至今日,他們已垂垂老矣。
不想卻遭到到了漢人的報復,漢人竟然潛伏到了這裡,難道他們的兒子沒有抵擋住漢人的進攻嗎?他們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都膽怯了嗎?難道英明果敢的大汗竟然讓敵人進入到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來告訴他。
可惜他不會說漢話,只得嘰裡咕嚕的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話語,最後感受腹部的腸子已經流了出來,在寒冷的天氣下冰凍了,生機在慢慢的消失。
閉上那雙不敢的眼睛,他還有一個女人沒有進行**,好後悔沒有及時開墾。他的戰利品還沒有享受完,卻得到了長生天的懲處。
白皚皚的雪地,如今看不到了任何一絲潔白麪貌,宛如夏天盛開的映山紅,秋天落下的楓葉般的嬌豔,這是生命染成的雪,紅紅的遍地都是,橫七豎八,支離破碎,安息於這個不平靜的村落中。
一羣羣衣衫不整,有的還暴露那白皙的肌膚,那挺拔碩大的峰巒,顫巍巍的瞧着眼前的漢軍,她們也想不到漢軍會殺入到這裡,以爲生命就此完結,結束一生。
離開這個混亂的年代,留給她們的是恐懼,沒有任何一絲喜色。四百多個女子,錢虎瞅了瞅,突然下令這些恐懼的女人開始造反,生活,清洗一下身體。加上在一部分漢人和異族女人跟隨而來的一部分,剛好有着六千多女人,這是錢虎不知道屠殺了多少個村落,多少個莊園精挑細選而來的戰利品。
這是爲了緩解士兵在這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地方,解決內心中的壓抑,這是最好的辦法。此時錢虎並沒有露出任何的興奮,抱着小玉兒直接進入一個牛錄章京的帳篷中開始了殺戮後的釋放。
其中還有三個比較標誌的女人跟隨,所有的士兵都沒有放棄這個發泄的機會,猶若一羣惡魔般,尋找心中殺戮後的陰影釋放掉這些不好的負面情緒。
他們需要女人來緩解心中的那股壓抑,那股不安的情緒,整天殺戮後,又開始恢復到了他們剛剛蒞臨這裡時聽到的音樂。整個周圍開始沉靜下來,恢復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原始動作,在怒吼傲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