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州兵看到一露出頭來好奇打量這直接踹開她家門的那三十多歲的老兵痞,不想正好迎上了這個老兵痞一股子憋再身內的火氣。
臉上的橫肉蠕動,眼中釋放着*穢的光芒。他似乎看到一個精美的藝術品,躲入到外面暗處的親衛兵,聽到這個聲音,心裡一陣鄙視。這樣的垃圾貨色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做出這等事情來,心裡雖然很想這個時候出去,然後直接跨入屋內直接宰了這禽獸。
屋子中一個少女發出了淒厲的驚叫聲,便聽到老兵痞淫笑道:“還是一匹胭脂馬,大爺喜歡。哈哈哈,今天運氣不錯,竟然遇到了這麼好的貨色。真是便宜大爺了,小美人,聽大爺的話,不要想着反抗,否則大爺不高興直接把你一家人全部殺了,還是乖乖的聽話,爽了大爺,也許大爺一時心好會放了你們一家。讓你們平平安安過下去,否則,大爺不在乎讓你全家死光光。”
這樣的事情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使用了,這種事情他們處理起來非常的賢淑,好多貞節的女人,還不是用她的家人以威脅,或是婦女的子女,還不是乖乖的自己脫了衣服,留着眼淚,任由他們在其白嫩的肉體上馳騁。
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這青州臭名昭著的老兵痞意圖禍害自己的閨女,他心裡如何願意,況且外面還有錢家軍的兵埋伏,所以膽子大了起來,直接操起身邊的扁擔朝着這個老兵痞的後背砸去,罵道:“你們這羣畜生,不怕老天收拾你們這些傷天害理的禽獸。”
碰的一聲,扁擔砸在了這個老兵痞的背脊,原本已經把這個少女按在了堂屋中的桌子上,意圖施暴的兵痞,突然遭到後面的襲擊,一時火氣衝腦。
放棄已經被他撕扯掉了半邊衣裳,一塊紅紅的肚兜露出了外面,白皙的肌膚,瞧着一雙淚眼汪汪的大眼睛,心裡更加的煩躁,轉身過來,怒喝道:“死老頭,你找死,竟然敢襲擊官兵,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
老頭子看到兵痞眼中釋放出來的那股寒芒,一股殺意盈滿整個屋子,少女趁機躲入到牆角邊,眼中露出了恐懼而絕望的神色。
老頭子本來心已經膽怯,可是想到這裡還有錢家軍,他們不會欺騙我們的,否則也不會爲他們做那麼的好事。不可能害怕這些青州兵,膽子大了起來,冷哼道:“你們不得好死!”
其實這個家屋子並不是親衛不敢出來,而是此時正是錢虎在這裡,不過是一直沒有說出他的身份,只說他叫啊虎,少女見這個兵痞意圖對父親動手,當即喊道:“小虎哥,快出來救救我爹。”
那股希冀和期盼的神色,不過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個兵痞已經動了殺心,看到這麼一個標緻大美人兒,心裡根本沒有打算放過,這個亂世中,他們當兵吃糧,可是現在軍餉都不充足,只有撈外快。
況且這個女人他要定了,絕對不能讓
其他的se鬼弟兄拔了頭籌,他找誰哭去。他當兵以來,玩過的女人都是其他穿過的鞋子,已經成爲了破鞋,好不容有了這麼一個正牌新鞋子,心裡怎麼能因爲老頭的反抗而放棄。
“哈哈哈!死老頭,你這是自己找死!”說完,兵痞錚的一聲抽出腰間那亮堂堂的腰刀,隨即朝着老頭子的脖子砍去,少女一聲驚叫,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不要……”
砰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兵痞手中的刀哐噹的一聲掉落在地,一聲慘叫發了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捂住右手,鮮血在汩汩滴落。
臉上的驚恐神色看着門外的錢虎,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一身獨特的錢家軍着裝,冷哼一聲走了進來,鐵牛隨即吹響了號角,在錢虎剛要跨進屋內門檻的時候,整個村子都發生了砰砰的槍聲。
百姓的恐懼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而換成了這些青州兵的慘叫聲。變化之快,一時令青州兵難以接受,當他們看到登州兵那獨特的着裝,沒有任何的盔甲在身,心裡紛紛生出不好預感來。
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錢虎爲他們設置的圈套,難怪他們進入村落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百姓那種慌亂的腳步,直接沉默的逃進家門,然後緊閉大門,這個時候,當他們踹開房門時,都看到這些百姓中一些膽大的人並沒有躲避起來,而是冷漠的看着他們。
有的眼中還有戲謔的神色,鄙視之情流露出來。似乎在等着看好戲,平時都見官如見匪的百姓,既然有着這麼好的心裡素質,原來他們背後有着很強大的登州兵在爲他們撐腰。
青州小將可是挑選了最好的一家富戶,畢竟這樣的家庭也是這個村落的小地主了,其女兒應該不差,或是其小妾,或是其兒媳都是上上之色。
他是一個已經從ji渴的時期轉變成了可以挑選姿色的資格,況且這是一個連孔有德叛亂的時候,都沒有遭受過的村落,顯然這裡比較封閉,即便是他做出滅門奪其家財,搶其妻女也無人爲其申述。
萊州府陳洪範,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文人而已,喜歡在錢虎和自家將軍之間跳起了雞蛋舞。兩邊都不敢得罪,根本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
自家將軍是什麼貨色,本來就是打着抵禦倭寇的旗號,在萊州府進行一些大型的劫掠,一路走來,他們都已經把周邊地區調查好,一旦平定倭寇,便是他們返回並一掠劫掠的好機會,算是一箭雙鵰。
錢虎沒有理會其他地方的青州兵,而是看着被以前打掉右手中的刀後,吹了聲口哨,笑嘻嘻的看着一臉驚恐看着他的青州兵痞,戲虐道:“兵大爺,現在感覺是不是很爽!欺負人和被欺負的覺很不同,你不是喜歡猥瑣的幹活,那麼今天我就成全你的願望。”
說完,直接把手槍擡了起來,來到這個兵痞身邊看,一槍托下去打暈過去,對着兵痞的褲襠就是一槍,一
聲撕裂的陣痛,令這兵痞剛剛昏死過去後便立即醒轉過來,神情已經沒有初到時候那麼彪悍,猶若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大叔背後小痞子們的欺辱。
“你……”
盯着這個青州兵,錢虎知道他要說什麼,不過錢虎似乎今天心情很好,一腳搭在堂屋中的桌子上面,不屑道:“你是不是要說,你們可是青州兵,是劉澤清那個混球的親兵,要是我把你給殺了,你們的將軍不會放過我對不對?”
這個親兵猛點頭,他已經看出來了,如今唯一能用來威脅的只有把自家的將軍擡出來,也許還有一絲生還的機會。作爲小兵級別的他,但是兵齡已經有八年的當兵歷史,豈會不知道這些,遇到過多少其它將軍總兵麾下的士兵。
可是沒有一個總兵或是軍官麾下的士兵像錢虎這樣沉着冷靜,沒有一絲一毫畏懼他們將軍的態度,心裡吃味起來。
這個親兵老痞子聽到外面槍聲已經停止,想來已經知道了他們這兩百多人的親兵怕已經完蛋了。不過聽到外面那熟悉的聲音,臉色剛剛露出喜色,卻看到自家的頭兒已經被一個魁梧大漢給捆綁了起來。
錢虎沒有理會此人,而是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給這個少女披上,笑道:“小丫頭,剛纔是不是嚇着你了。”
說完,當即在這個衣服有些破爛,然後用脫下的裘襖給她繫上,捏了捏她冷得有些紅彤彤的臉,從絕望到驚喜隨即是震驚和恐懼。平時錢虎給她的感覺是和藹可親,就像自己的大哥哥一樣,然而剛纔錢虎那一臉的冷酷,使得她心裡有些畏縮感。
雖然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過錢虎卻看出她的笑容中校得那麼的勉強。其實他也是待這些青州兵進入家門後,才進入村莊。雖然埋伏在村落中,可惜沒有他的命令,所有的親衛都不敢出手,只得忍耐,等待錢虎的軍令號角。
兩百多人劉澤清的親衛騎兵,卻在號角響起的時候,不超過五分鐘時間便解決完畢。速度太快,好多劉澤清親衛騎兵都是被爆頭而亡,如今存活下來的就是這兩個親衛騎兵了。
已經被捆綁了起來的親兵頭領,一直都沒有把錢虎等人放在眼裡,一向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從未遇到有朝廷的兵來管他們的閒事。
有恃無恐的站在那裡,眼睛直直的盯着錢虎,他知道眼前之人應該是朝他們下殺手的登州兵,錢虎應該已經來到了這裡,其心裡怕是想要給他們將軍一個下馬威,他並不擔心錢虎麾下的兵敢明目張膽的對他們下殺手。
“你就是劉澤清麾下的親兵百戶校尉,膽兒挺肥的,看到本將軍還有着這個膽子站着,不錯,白膽子就是你這種人的真實描寫。”錢虎不在意的笑着說道。
看到錢虎笑眯眯的樣子,錢虎的親衛都露出了憐憫,這是不知道自己將軍的本色,他越是笑得開心,那麼說明這個傢伙死得越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