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枝節,公輸府惹禍
590.枝節,公輸府惹禍
而且公輸觀玉也一直留在了伏承宮內,看來三王子並沒有答應公輸超羣的“要將小女帶回豫州,成親之時再送來”的請求。之後公輸超羣在伏承宮內住了小半個月,終於還是放棄獨自回豫州去了。自從公輸超羣走了,三王子便允許公輸觀玉出浦儀殿的大門了,不過他要她答應,凡是有九王妃出現的地方,她都必須要退避三舍,她雖然不明原委,可也不敢違抗,她不能拿自己全家人的性命做賭注。
至於馬斯果,他終究還是沒有找到逃脫的機會,就這樣一直待在翰炎殿內,除此之外,他依然還是苦苦地等待着春喜的答案,他始終相信,春喜會答應跟他走的。對於春喜來說,這幾個月並不好過,一方面,她要在曼珠面前掩護馬斯果,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另一方面,她還要替春香打掩護,春香這幾個月越來越情緒化了,好幾次都險些暴露了自己的感情,若不是主子曼珠有意維護她們,她們早死好幾次了。
年關到了,按照宮裡的規矩,過年這一天晚上,皇親國戚都要攜帶家眷進宮,共賀新春。當世遺和曼珠從皇宮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經過這樣一天的折騰,曼珠早就已經累癱了,此刻的她泡在溫暖的浴水中,舒心閉上了雙眸,由衷地感嘆着,“好舒服啊。”
這時她身後傳來了陣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曼珠聲音軟綿綿地道,“春喜,你來得正好,給我捏捏肩頭,今天好累啊。”
站在浴湯旁邊的世遺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輕輕撫上了曼珠的肩頭,將真氣運至掌心,這奇妙的感覺讓曼珠馬上就意識到身後的人是誰,她驚叫了一聲連忙雙手護住自己胸前的風景,“世……世遺,怎麼……怎麼會是你?”
“噓,別說話。”世遺將真氣遊走在曼珠身上的各大穴位間,那暖洋洋的感覺讓曼珠不禁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聲,她已經不再感覺那麼疲憊了。
過了許久,世遺才收回了掌力,他自顧自地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曼珠回頭看了一眼,臉頰便如火在燒一般,她好想要逃走,可現在的在水中,而且還一絲不掛,她已經躲無可躲,逃無可逃了,爲了不讓世遺發現她的窘態,她找了個話題,“世遺,你今天就不該穿這件衣服的,我做的這樣不好,你還在這種場合下穿它。”
“誰說做得不好啦!”世遺一臉滿足緩緩下到水裡來,“只要我一想到這是你親手爲我做衣服,單是想一想,我都覺得好高興,更別說是穿上它了。”
“真的麼?”
世遺的雙手環在曼珠的柳腰上,將她桎梏在自己懷中,微笑着道,“嗯。”
這樣的親密讓曼珠羞得不敢看世遺一眼,她輕聲說着,“你們父子可真像,小天明穿上我給他做的新衣服後,也是一直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世遺將曼珠擁入懷中,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口,他不想讓曼珠看到的眸中的妒意和殺氣,他不允許曼珠心裡有其它的男人,即便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若不是怕曼珠將來會恨他,他早就將兒子丟出去喂狗了。
曼珠哪裡知道世遺心裡的這些小九九,她靜靜地聆聽地世遺強壯有力的心跳聲,漸漸進入了夢鄉,就連世遺將她抱回寢宮她都沒醒過來……
年關過後,伏承宮就更忙了,因爲再過一個多月,三王子就要大婚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公輸觀玉的孃家卻出大事了,公輸觀玉是家中最小的女兒,她的上面還有三個哥哥,這次惹出事端的就是她的二哥公輸觀雲,話說自從公輸觀玉被封爲三王妃後,一時間公輸府便成了整個豫州城最炙手可熱的大家族了,每日府門前都是門庭若市,前來拜會送禮的人絡繹不絕,而公輸觀玉的二哥也在各種吹捧聲中得意得忘了形,很快地就成了毒害一方的小霸王了,現任豫州刺史是個膽小怕事的主,他不敢得罪如今已和伏承宮結親的公輸府,所以凡事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的無爲無疑是助長了公輸觀雲的囂張氣勢,他變得越來越飛揚跋扈,現在終於惹下大禍。
事情是這樣的,這一日公輸觀雲像往常一樣帶着家丁在街上招搖過市,碰巧前方來了一頂轎子,萬般無聊的公輸觀雲不由分說就命家丁把轎子給攔了下來,他掀開轎簾一看,裡面坐着一位清秀嬌俏的妙齡少女,少女那如受了驚的小兔子般的楚楚可憐樣,立即就引得公輸觀雲心花怒放,他不由分說就將這名少女給搶回了公輸府,當夜便不顧少女的反抗將其凌辱,次日,少女不甘受辱,懸樑自盡,少女的家人怎能罷休,一紙訴狀將公輸觀雲告上了官府,卻沒想刺史大人早已受了公輸超羣的賄賂,公輸觀雲反告少女的父母誣告於他,刺史竟以誣告皇親國戚之罪將這兩位老人各重大五十大板,少女的母親剛受喪女之痛,現又身受重刑,竟當場斃命了,少女的父親氣不過,變賣全部家當,要到洛陽告御狀,不知怎的,此事傳到了公輸觀雲耳裡,公輸觀雲買通了殺手,一路追殺少女的父親。老天開眼,這少女的父親也是命不該絕,就在他最危險最無助的時候,巧遇正前往渤海上任代理奮武將軍的曹操,曹操將其救下後,聽了他的冤屈,大爲震怒,一紙奏摺便將公輸超羣、公輸觀雲還有豫州刺史全部告上了朝廷,不難想象,現在正值伏承宮辦婚事的特殊如期,這一紙奏摺將在朝中掀起如何巨大的軒然大波,在曹操的奏摺到達皇宮之前,公輸超羣就已經命人將消息帶給了正在伏承宮內準備婚禮的公輸觀玉了,公輸超羣要公輸觀玉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家裡人。
一方面,公輸觀玉對自己哥哥和父親的所作所爲感動非常的憤怒和羞愧,另一方面,他們畢竟是她最親的親人,她又不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