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真的可以縱容自己在這段感情裡徜徉!
或許,她真的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可以給他帶來全新的感受……
不由得想起白天司徒汐月在大殿裡的那一系列的舉動,果決,勇敢,堅毅,或許還帶着些危險,可是這樣的危險,卻讓她猶如黑夜裡的罌粟一樣,閃動着危險的誘惑力,越發叫人沉迷不已……
“呵呵,這個丫頭!”
妖孽忍不住輕輕一笑,淺淺的笑意居然到達了眼底!這一幕千萬不能被其他女人看到,否則她們肯定會嫉妒的吐血的!
想到這裡,妖孽不由得心情大好起來,司徒汐月就好像是一股清風,吹開了他心上的霧霾,帶來了一片晴天!
正好身邊有酒,妖孽便端起了酒瓶子,直接對月飲酒起來,好不快活!
“城主,一個人飲酒,是不是太寂寞了呢?”
舒月國國王遲金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妖孽回頭一看,卻見這廝正端着一臉的笑,守在門口。
“呵呵,”妖孽知道他的來意。
作爲慈悲城的城主,自然是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都爭相巴結的對象。只是之前他從不輕易下來,所以這邊的人也很少能夠有機會巴結到他。
但是誰不想巴結慈悲城的城主呢?
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放在遲金鵬的跟前,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把握機會。
只要慈悲城城主開開金口,就算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武功上指點一二,那也就夠本了!
他想着給兒子遲雪飛討點好處,所以就趕緊來了。
見妖孽沒拒絕,遲金鵬趕緊進來了:“城主,我叫人準備了五十年的桂花陳釀,這可是我們這裡出了名的特產,還有桂花鴨,還有規劃糯米糕,我想晚上城主吃了不少油膩的,吃點清爽的,喝點小酒會比較好。”
“嗯。”妖孽知道遲雪飛是司徒汐月的好朋友,所以也不想得罪遲雪飛的父親。不然,他怎麼會搭理一個小小的國王呢!
這在他們慈悲城裡,也就是個擦鞋的份兒!
“來,我給城主斟酒!”遲金鵬趕緊給妖孽震了一杯酒,然後看着妖孽喝了下去。
“嗯,還不錯。香甜潤口,確實是好酒。”妖孽難得給了一個較高的評價。
“呵呵,城主喜歡就好!”遲金鵬見妖孽高興,更加有信心了,於是便趕緊拍了拍手,頓時一隊曼妙的舞娘走了進來。
其中被簇擁在中間的一個舞娘,長得跟其他的舞娘又有不同。
其他的舞娘雖然曼妙,姿態妍麗,但是卻不如這個舞娘是個金髮碧眼的,更加的新奇。
“曼麗,來,見過城主。”遲金鵬笑着招呼舞娘過去。
“是。”那個金髮碧眼的舞娘恭順的走到了妖孽的跟前,跪了下去。
妖孽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便沒有再看一眼!
在他看起來,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除了汐月之外!
曼麗見他如此輕易自己,波斯貓一樣的大眼裡不由得閃過一抹怨毒!
哼,她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當寶貝的!沒想到卻被一個男人如此的輕視!就算這個男人是傳說中的慈悲城的城主又如何!居然敢輕視她蘇曼麗!真的是不想活了!
“呵呵,曼麗啊,她原先是波斯國的公主來着。後來波斯亡國了,她流落在外,我見她可憐,所以一直收容她。一直把她當成是我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一樣養大的。如今曼麗也十六歲啦,也該找個好婆家了!我一直爲這個孩子操心,覺得別人都配不上她!不過現在我想把她先給城主您,也就城主您這樣的英姿,才能配得上曼麗這樣的絕色美女了!”遲金鵬說出了自己的企圖。
“這麼大的一份禮物,本城主消受不起。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來交換呢。”妖孽淡淡的說,神色看不出有任何的變化來。
“呵呵,城主您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我,我哪敢跟城主您談什麼交換啊!不過,要是城主能稍微指點指點小兒雪飛的武功,叫他在武功上略微進步那麼一二,那麼小人就真的是感激涕零了!”遲金鵬笑着說。
妖孽挑了挑眉,原來在這等着呢。
“剛纔你不是說,一直把曼麗當成是親生女兒是嗎?”妖孽忽然輕啓朱脣。
“嗯,是啊。”遲金鵬點了點頭,“曼麗,爲父說的對不對。”
“父皇說得對。”曼麗點了點頭,不過一直低着頭,別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是什麼。
“既然是親生女兒,你怎麼能把她當成是條件,來賣給我呢。如果真的是把她當成是親生女兒的話,我想你也不會這麼做吧。”妖孽慵懶的笑了笑,只是那笑意裡卻有着鋒利的光一閃而過。
這話說的遲金鵬渾身冷汗都冒出來了,這,這慈悲城的城主真的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他把美人兒送來了,不要就不要唄,幹嘛說話那麼難聽,儘管他說的都是事實!
遲金鵬的老臉差點兒掛不住,不過曼麗倒是頗有些錯愕的看了妖孽一眼!
呵呵,沒想到這個外表如此俊美的男人,也不完全是個草包嘛!
哼,還可以配得上她蘇曼麗!
之前她一直暗中怨恨遲金鵬,把她當成是奇貨可居,爲的就是有一天把她賣出去,給他贏得利益!
可是現在,她忽然覺得,如果真的嫁給這個男子,倒也不是什麼太壞的事兒!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叫自己決定心動的男人!
對他,她蘇曼麗,志在必得!
貓兒眼一樣璀璨的雙眸裡揚起一抹奇異的光,就好像是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蘇曼麗那張絕色傾城的西域風情美人臉,在月色中散發出寶石一樣的瑩潤的光芒!
可惜,這一刻,妖孽的心思根本沒在她的身上!
“城主,曼麗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關鍵時刻,她蘇曼麗豈會容許眼前的機會溜走?所以頓時想出了一個計策,輕聲細語的說。
“你說。”妖孽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