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一個個宮人們穿梭在舒月國的各大宮殿之間。
司徒汐月等人稍作休息,就有人來請她們去參加宴會,她只得懶懶的自貴妃椅坐起來,梳妝一番,便出了門。
“汐月,等你多時了,快上馬車吧,我們一起走。”
妖孽顯然沒有被司徒汐月冷淡的態度所逼退,反而越挫越勇了。
的確,事情是他的錯,是他沒有給司徒汐月想要的,他也怨不得別人,只能好言相勸。
“不勞城主興師動衆了,我們自己也有馬車。”
司徒汐月當着衆人拒絕了妖孽,徑自上了馬車,便先行走了。
只留下妖孽看着她離開的身影嘆了一口氣,便也上了馬車,緊跟在她的身後。
舒月國的宴會場裡,人影攢動,遲金鵬早就把舒月國的各位皇子和大臣全都請了來,大家彼此寒暄着,場面異常的熱鬧!
自馬車上下來,步入了宴會的大殿中。
看到妖孽和司徒汐月兩人並排走近來,大殿上的人們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全都看着這兩人。
一抹張揚的大紅錦袍和一襲粉藍色綉衫的司徒汐月,就這樣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中緩緩走進了大殿內,跟着引領的宮人坐到了貴賓的位置。
“二位前來真是我們舒月國的無上榮耀,今日舒月國設宴款待,希望二位給夠盡興而歸!”遲金鵬大笑着,無比的高興。
這二位可是給舒月國長臉了,而且這一個是救命恩人,一個是大名鼎鼎的冥王殿下,根本就是都要捧到天上的人啊!
由於皇上遲金鵬都對二人如此恭敬,那在場的人更是對他們崇敬有加,這大殿上的氣氛也很融洽。
宴會伴隨着一曲悅耳的琴聲開始了,大家邊欣賞着歌舞,邊相互寒暄着大吃大喝。
酒過三巡,可是大殿上的氣氛依舊如此,彼此相互恭維着,倒有些無趣起來了。
遲金鵬看了看妖孽,他也只是關注着司徒汐月,對別的節目顯得意興闌珊;而一旁的司徒汐月也是隻顧吃吃喝喝,倒也顯得極其無聊。
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遲金鵬剛纔誇下海口,要讓二位盡興而歸,這樣沉悶的氣氛可是不行!
看來,得下點猛招了!
“咳咳——”遲金鵬乾咳了兩聲,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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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宴會就只是歌舞表演,沒什麼新意,不如今日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
遲金鵬的提議倒是不錯,至少吸引了司徒汐月的注意力。
舒月國皇族好東西也不少,要是趁此機會弄個一個兩個的也不錯!
“不知皇上要玩什麼遊戲?”皇上發話,大臣們立刻迴應。
“哈哈,朕長居皇宮,已經很久沒有練武了,如今不如我們來玩射飛鏢的遊戲如何?”
遲金鵬雖然是問話,可是聽着卻是不容置疑的。
“不知皇上要如何玩法?”這晚宴太無趣,妖孽也配合着遲金鵬問了一句。
看到妖孽來了興致,遲金鵬頓時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還是弄出來點新意比較好。
但是新意還是遠遠不夠的,這遊戲嘛,總是有輸有贏的,而這輸贏還都是要有賭注的,不然人們怎麼會有興趣呢?
“射飛鏢的方式各位隨意,沒有過多的約束,只要是正中目標即可。”
“朕決定奉獻出北海明珠一串,只要是贏了比賽的人,便可以得到這串北海明珠!”
遲金鵬這次可真是下了大手筆的,這北海明珠本就難得,現在竟然拿出來作爲贏得比賽的獎賞。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司徒汐月卻是知道的,這北海明珠十分珍貴難得,不僅僅是因爲它華美無雙,更是有着解毒的奇效!
這一點無疑對司徒汐月來說是一個極強的吸引力。
但看司徒汐月那望着宮人端着的北海明珠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她想要!
妖孽一直看着司徒汐月,這一個細微的變化便也看在了眼裡,便心生一計。
或許,這是個哄她的好時機!
“好吧,那現在就開始吧!”妖孽一發話,遲金鵬便將大家全都引到了大殿外。
此時大殿外已經被挪出了一個完整的空場,就等着各位大展身手!
“今日機會難得,在場的各位都可以來一展身手!”
遲金鵬既然說了,那麼大家自然是全都躍躍欲試,畢竟那一串北海明珠的吸引力還是相當大的。
那場中的大樹下有個靶子,靶心極小,只有射中靶心的纔算通過。
那飛鏢統一都是用的一樣的,這樣也免得有人作弊,鏢身和連接於鏢身的鏢針、鏢杆和連接於鏢杆的尾翼全都是鑲金的質地,由顯得是皇家的東西。
“既然是比賽,那麼大家就公平一點,射飛鏢的時候不準用內力,只可以憑藉自己的手法。誰的手法準,技術高,便可以贏得這場比賽。”
遲金鵬既然這樣說,那麼大家的熱情就更加高亢了。畢竟沒有內力的限制,那麼他們這些武功品階低的也可以一展身手了!
所以,比賽一開始,大家便各顯奇招。
但是幾個回合下來,人們不是飛鏢射中了,技術不夠,就是技術好的,飛鏢射的有偏差。顯然,沒有了內力對於大家的影響還是蠻大的,畢竟也沒有人特意會練習射飛鏢,平時大家也只當逗個樂子纔會玩玩。
“王妃,請——”
終於輪到了司徒汐月,一個宮人將那飛鏢雙手奉到了司徒汐月的面前。
司徒汐月將那飛鏢拿起,看了一眼前面不遠處的靶子,勾起了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
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沒有預料中的走到靶子前,司徒汐月反而拿着飛鏢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妃,這是在做什麼?不比了嗎?”一個剛纔比賽過的公子小聲問着旁邊的人。
“不對呀,她明明接下了那枚飛鏢,說明她一定是應下了比賽。可是這射飛鏢的距離也不能太遠,最近三步,最遠五步,能力再好的也就是十步而已。可是如今這王妃都已經走了將近百步了,真是弄不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麼?”另一個人搖着頭,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汐月的做法。
可是司徒汐月毫不理會周圍的議論聲,直到走了百步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