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萬分的銀赫走到了內殿,急急忙忙的入殿,走到了保暖箱的面前。
只見孩子躺在裡面,睡的很是香穩,不時的還伸出小胳膊小腿,很是舒服的樣子,臉色也很紅潤,比之前虛弱的樣子簡直就是天遠之別。
看到這樣,銀赫不免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虛驚一聲,孩子根本就沒有事情。
外面跟來的蘇荷與董盈原想看一出海皇雷霆大怒的戲碼,誰知跟過來一看,孩子不但沒死,而且好的不得了。
這讓蘇荷很是震驚,自己不是讓人下毒了嗎?怎麼孩子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銀赫面無表情的樣子,蘇荷強忍着自己的害怕,腦海裡想着是不是有人發現了自己的陰謀,所以阻止了自己。
這個人是誰?蘇荷不知道,卻讓她無比的恐慌。
一邊的董盈更是驚訝,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一心想出氣的董盈,忍不住想着爲什麼孩子沒有死?忍不住‘啊’一聲,完全沒有想過是這個樣子。
這一聲,讓銀赫很是不舒服。也引起了他的懷疑,孩子明明沒有事情,爲什麼有侍衛說是快死了。
而董盈的反應,更是讓銀赫起了警覺性,冷冷地看着董盈,陰沉着臉,質問道:“董盈!你爲什麼表現的很驚訝似的,難道孩子平安無事,你不開心嗎?”
董盈被海皇一瞪,嚇得不輕,趕緊跪在了地上,只感覺海皇一直在盯着自己,感覺到海皇那一股陰冷的目光,讓董盈更是心虛。
自己跟表姐所做的事情,莫不是海皇知道了,這讓董盈很是驚慌,支支吾吾的說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我,我我不是那個,個意思……”董盈下意識不肯承認這件事情,但一時之間也找不出自己爲什麼會表現的那麼驚訝,其則她內心就是巴不得孩子死去。
銀赫見此,更是火冒三丈,指着地上的董盈,怒道:“不是那意思,是什麼意思?”
這一句兇狠的話,讓董盈更是大驚失色,跪在地上顫抖起來,惶惶不安,死色死灰,望着海皇很是害怕,不自覺便張口結舌起來。
“我,我……”
一邊的蘇荷見董盈嚇到這種地步,知道以她外強內乾的性子,定然是說不也什麼理由來了,若是董盈這樣一嚇,懼於海皇的威嚴,把自己所做的事情抖出來,那事情就糟糕了。
想到事情的後果,蘇荷那裡還站得住。
於是,蘇荷趕緊上前,打起了圓場,柔聲細語地說道:“海皇莫要見怪,董盈定是看到孩子平安無事,太過高興了,人這一高興,所以纔會不甚自喜的叫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董盈好歹也不算愚蠢萬分,見表姐爲自己說請,趕緊對着海皇說道:“是的,盈兒就是太高興了,所以纔會這樣子,請海皇原諒盈兒的失態。”
蘇荷見董盈能這樣識事務,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能讓海皇相信自己是無辜的就可以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過後再找人查一查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瞞過海皇,再做打算!
但是銀赫已起疑心,又怎麼會輕易相信蘇荷與董盈的話。若是別的事情,銀赫睜隻眼閉只睜也就算了。
可是關乎到孩子的安危,那可是關係到自己能不能以孩子利用到汐月。所以銀赫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可能會傷害到孩子的人,不敢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枕邊人,那怕是天王老子,銀赫也不會放過敢跟自己作對的人!
“哼!最好是這個樣子,如果被我查出來的話,就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背後搗鬼的人。”銀赫冷冷的掃過了蘇荷,冷洌的聲音,露着一股入骨的寒意,說道。
這話讓蘇荷寒毛卓豎,趕緊跪了下來,生怕海皇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不知道海皇是不是警覺出什麼,但蘇荷只知道這個事情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不然的話,自己跟董盈絕對是死路一條!
“給臣妾一萬個膽子,臣妾也不敢做什麼啊。臣妾對孩子的愛護之心,海皇你是知道的,臣妾絕不會做出什麼事情的。”蘇荷趕緊表明自己的心意,語氣誠懇,只想打消海皇對自己的懷疑。
“盈兒也是萬萬不敢做什麼的!”董盈也趕緊表態,生怕海皇牽怒於自己。
盯着蘇荷的臉,只看到害怕跟敬畏,沒有別的神情,這讓銀赫放下心來。這個女人果然還是忠於自己的,這讓銀赫鬆了一口氣。
對於蘇荷這個聽話的女人,銀赫還是願意相信幾分的。只要不涉及到這個事情,銀赫也願意寵着她。
“蘇荷!你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這一次,本皇就相信你!你們起來吧!”銀赫揮手,說道。
聞言,蘇荷趕緊起身,對海皇行了一個謝禮,柔聲說道:“臣妾定當牢記海皇的話,絕不會動什麼不應該有的心思!”
董盈在一邊,也是猛點頭,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唯蘇荷是從。這一次的事情也讓董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做出頭鳥,什麼事情等蘇荷先開口就好。
而蘇荷卻是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海皇並不知曉。但在表明上,蘇荷還是裝作一副感激海皇信任的樣子。
這二個人表明的作態,到讓銀赫放心不少,點頭說道:“你清楚就好!”
話音剛落,銀赫便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似乎有人跟侍衛打了起來。
“何人在外面?”銀赫喊道。
一個侍衛從外面走了過來,稟報道:“海皇!是老神醫三人。他們在外面跟守衛的人鬧了起來。”
聞言,銀赫臉色一變,老神醫可是醫治孩子的功臣,萬不可讓他受到什麼傷害。若是他有什麼事情,那孩子出了問題,自己要找誰。
一邊的蘇荷聽到這話,幸災樂禍起來,這個老神醫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咳成那個樣子,最好的被侍衛一劍給誤殺掉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