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水靈哪裡敢在公主面前耍弄什麼心機呢?公主天資聰穎,水靈在公主面前擺弄心計,那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罷了!”時水靈趕緊跪下來,一臉的誠惶誠恐的樣子,倒活像是真的一般!
娜拉凌玉看了看跪在自己腳下的嬌柔女子,杏仁眼裡閃過了一絲不屑和狠毒!
哼!縱然這個時水靈說自己絕對不會擺弄心計,她可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好對付!畢竟,她第一才女的名聲可不是浪的的!
爲了徹底的操控這個時水靈,娜拉凌玉丟給了時水靈一個盒子:“這裡的丸藥,你吃了吧。只有你吃了它,本公主纔會相信你對本公主是一心一意的。否則,本公主就當你說的都是屁話,都是騙本公主的!如果你真的敢騙本公主,你該知道是什麼下場!”
這個娜拉凌玉!
原本以爲她就是傻子白癡,好操縱,所以她時水靈纔會選擇跟她聯盟扳倒司徒汐月,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精明!
居然還懂得用藥才操控自己!誰知道那盒子裡面的是不是鶴頂紅之類的劇毒藥物?
見時水靈正在猶豫,娜拉凌玉冷笑一聲:“哼,不敢吃?那就算了,你走吧,咱們的結盟從此瓦解。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吧!”
“不!公主,水靈吃,水靈對公主的忠心可表日月!”時水靈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打開了盒子,仰頭將裡面的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她太明白了,沒有了娜拉凌玉這棵大樹,她自己孤軍奮戰是絕對沒什麼希望的!
只要能嫁給冥王,到時候她就是冥王妃子,到時候再來收拾這個娜拉凌玉,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看到時水靈將藥丸吃了下去,娜拉凌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既然你吃了藥丸,那麼就跟本宮是一條心了。這解藥嘛,本宮會每個月派人給你送的。不過你要乖乖的聽話,不然這解藥也是沒有的。懂了嗎?”
Wωω★ тt kan★ ¢O
“懂,水靈一定聽公主的話。”時水靈跪在地上,掩飾住了自己滿心的怨毒!
“好了,你繼續說吧,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人的雙簧戲唱得不錯,接下來如何,你說吧。”娜拉凌玉笑笑說。
“接下來就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勸說太后叫公主成爲冥王的側妃。他可以娶司徒汐月那個傻子蠢蛋,但是必須要娶公主作爲側妃才行。這是唯一的條件。”時水靈緩緩的說出了下一步的計劃,“只要公主嫁了進去,到時候在王府中,隨隨便便的下一下毒,就能把那個傻子弄死!到時候正牌王妃不是公主您的,還能是誰的呢?”
時水靈緩緩的說。
娜拉凌玉點了點頭,笑了笑:“很好,你的這個計謀不錯,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本宮自然會勸說外祖母叫本宮嫁給敖廣哥哥當側妃。呵呵,司徒汐月,你這個蠢蛋,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天司徒汐月一大早就起來了,跟妖孽一起去給太后蕭鐵茹請安。昨晚鬧了那麼一場,雖然很累也很糟心,但是禮數不能不盡到。司徒汐月早就察覺到了妖孽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所以儘管她心底十分不屑這樣繁瑣的禮節,卻還是配合着他,乖乖的在長輩面前扮演一個孝順的好兒媳婦。
奇怪的是今天時水靈跟娜拉凌玉一大早也在那裡守着了,而且敖戰也都在,滿滿一屋子都是人。
司徒汐月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這麼多人都堆在這裡了,好像三堂會審一樣,看起來她得小心應付纔是。
“阿鸞,別怕,有我呢。”妖孽敏銳的察覺到了身邊小人的些許緊張情愫,伸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嫩手,將她的整個手都包容在其中。
他手心的溫暖一下子傳遞了過來,熨帖了司徒汐月的心扉,將她那一絲絲的小小的不痛快也給消逝完畢!
綻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司徒汐月將焦慮放下,將自己全都交給她——自己未來的夫婿。
“嗯,有你在,我不怕。”司徒汐月甜甜的說,水晶也似的大眼裡的閃過幾絲靈動的神采。
雖然以她的聰明才智應付這幾個小嘍羅綽綽有餘,不過既然妖孽願意替她擋風遮雨,那麼她倒也樂享其成。畢竟,女人就是應該被男人嬌寵溺愛的嘛!
司徒汐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妖孽的呵護,沒有忽視其他女人對她傳來的充滿敵意的情緒,忽然覺得很爽。原來享受其他女人的嫉妒心也是一件這麼痛快的事兒,司徒汐月忽然發現自己其實滿惡劣的,專門喜歡用其他人的痛苦來餵養自己的開心!
不過,人不就是要活的這麼瀟灑恣意和張揚麼!
“皇祖母吉祥,孫兒給皇祖母請安了。父皇吉祥,兒臣給父皇請安。”妖孽拉着司徒汐月的手,給蕭鐵茹和敖戰行禮問安。
“起來吧。來人,快給冥王跟司徒姑娘搬張椅子來坐,汐月,你的身體很嬌弱,別站着了,對身體不好。”蕭鐵茹十分和藹的看向司徒汐月說。
“謝謝太后賞賜。”司徒汐月腦袋中警鐘長鳴——奇怪,這個蕭鐵茹怎麼現在對自己這麼好了?昨晚上不是還恨不得殺了自己嗎?怎麼一扭臉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對勁,這裡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以不變應萬變,這是司徒汐月的做事準則,既來之則安之,她倒是想看看這些女人還能搞出什麼鬼來!
想到這裡,司徒汐月反倒放鬆了,於是甜甜一笑,倒也老實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了:“那汐月就多謝太后賞賜啦!哇塞,這椅子是檀木雕刻的吧,好舒服啊!汐月從來沒坐過這麼豪華的椅子呢!”
司徒汐月坐下來,故意裝傻,開始東摸摸西摸摸,一臉沒見過世面的鄉下村姑的模樣。
切。
真是個村姑!
娜拉凌玉在一邊看着,美豔的眼裡閃過不屑,就一把破檀木椅子罷了,她也至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