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姐姐!你太厲害了!戒空決定了,以後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小戒空一面說着,一面點頭,一副自己贊成自己的樣子。
現在在他的心目中,除了師父之外,最偉大的可能就是眼前這個勇敢保護他們的女子了!
“好好看着你師父!”汐月無語了,甩過一句話就觀察着雪狼羣。
汐月發現這羣狼在騷動,明白它們的耐性到了極點,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其光澤寒氣逼人。
這羣雪狼似是被汐月的動作所挑釁,騷動越發明顯。很快,一匹兇殘的公狼出現,對着汐月就是一聲狼叫!
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汐月撲來,鋒利的狼爪在月光下讓人心驚膽顫。
在紫堂與小戒空倒抽一股冷氣時,汐月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身手敏捷的閃過雪狼的撲擊,手中的匕首向那一對討厭的狼爪砍去,其動作快、準、狠,一下子就砍掉了雪狼的一隻爪子。
一聲淒厲的哀嚎,這隻公狼受傷,跌倒在地,地上也沾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狼羣也發出一陣狼叫,似是氣憤同伴受傷。
公狼艱難起身,一雙狼眼狠狠地盯着汐月,卻不敢再主動向前,在同伴的召喚下,默默地退了回去。
“好樣的!”小戒空看着汐月的動作,爲之而喝采,小臉上也得帶激動的神色,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這一羣雪狼似乎沒有耐心,決定羣起而攻之。
紫堂不自覺爲汐月擔心起來,想撐起身子,發現又是一陣悶痛,突然之間痛恨自己的無用,若是會武功的話,何需讓汐月身入危險之中。
氣悶的紫堂狠狠地捶了一下地,偏偏沒舍力氣,任何沒有什麼反應,倒讓一邊的小戒空看見,很是擔心。
“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紫堂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沒事,只是看你姐姐一個人面對狼羣,很是擔心。”
聽聞這句話,小戒空點了點頭,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便依然還是相信大姐姐的身手,肯定可以戰勝這羣雪狼的。
“師父!你放心,我相信姐姐一定可以的!”小戒空肯定地說道。
紫堂沒說話,一定注視着擋在前面的汐月,他第一次如此恨自己的無能,然而又有一種難得的期切,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跟汐月都是有關係的。
他情願受傷的是自己,身入危險的也是自己,只要這位姑娘平安無事就好……
此時汐月正屏息凝神、全神貫注的看着這羣向自己慢慢圍過來的雪狼。
汐月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並不害怕這羣雪狼從四面八方發動的攻擊。以自己的身手,對付這些雪狼是綽綽有餘。
重要的是,自己畢竟還要顧忌到其他兩個人的安危。
這一羣雪狼可沒跟汐月打招呼,按近之後,就向汐月撲了過來,一雙利爪向汐月的身軀抓去,想撕碎這個可惡的人類。
可惜,這隻雪狼還沒有接近汐月,就被一隻寒光閃閃的匕首割破了脖子,被汐月一掌打去,身子向遠處飛去,幾滴血還落在了汐月白淨如雪的衣裳上。
皎潔月光,森林裡帶着一股冷意,奇異的透出一種詭異的白亮,在場的人與狼的對視,讓空氣都帶着一種窒息的緊迫感。
汐月一身白衣上的幾滴血跡,如同綻放的寒梅。不但不減其風采,更添幾股冷清的氣質,淡雅脫俗,讓後面的紫堂不免看呆了。
然而汐月沒並有留意這些,專心對付這羣雪狼。一記飛腿,將一隻靠近的雪狼毫不留情的踢到一顆樹上,雪狼慘叫一聲,然後嚥氣了。
小戒空縮了縮脖子,看着汐月的眼神是又敬又畏,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要惹大姐姐生氣了,一定乖乖聽話。
汐月雖然身手了得,警覺性更是厲害,但一人之力,敵一羣狼羣,還得防着它們向後面的紫堂與小戒空撲去。
二隻雪狼似乎是警覺出汐月的顧忌,從側面準備向受傷坐在上的紫堂撲去。
“啊!!!”
小戒空害怕的尖叫起來,但人卻是依然抓着紫堂的手,不肯躲開。
聞聲,汐月一招解決了面前的雪狼,一個飛身右旋腿將二隻雪狼掃了過去。
二隻雪狼受挫,兇狠的叫了一聲,汐月的行爲激起了它們的血性,抖了抖全身雪白的毛,到與汐月的白衣相應着。
可惜,這二種白必定有一個會沾染上鮮血的風采。
二狼與汐月對峙着,其它存活的雪狼不時的厲叫着,地面上躺着幾隻一動不動的雪狼,局勢進入了白熱化。
汐月的嘴角勾起一道笑容,輕蔑地看了這二隻狼,伸手將飄動的長髮咬在嘴中,鳳眼一利,手握匕首向二隻雪狼刺去,採取主動攻擊的狀態。
雪狼的天性讓它沒有閃避,反而是後腿一蹬,飛身向汐月迎去。
一道白光閃在空中,帶着一身血毛的雪狼重重的落在地上,另一隻雪狼閃過汐月的襲擊,安穩落在地上,深深地喘着氣,不時的舔了一下自己受傷的前爪。
“撕……”
其它的狼羣不時的低吼着,很是憤怒,卻不敢再主動向前,絲毫有些懼怕汐月的身手,趁此機會,汐月也稍微得以平息一下。
雖然外表汐月沉着應敵,很是淡然。但其實一人之力迎衆多兇狠的狼羣,也有些吃力。但爲子讓後面的不要擔心,硬是撐着。
若是這個時候狼羣再攻擊,時間一長,可能也會左支右絀了。
正當狼與人在暫時恢復平靜的時候,一隻狡猾的雪狼趁着汐月正盯着前面的同伴,迅速的朝着汐月後背撲去,露出的一尖銳的狼牙,似是想一口咬住汐月的脖子。
紫堂看到這一幕,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居然向汐月撲去,替她擋住了雪狼的襲擊,一聲悶哼響起,紫堂的整個後背被兇狠的雪狼撕裂了。
汐月接過痛暈過去的紫堂,鳳眼帶着一股強大的怒氣,將這隻敢偷襲自己的雪狼,直接徒手化成一道白光向它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