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被她錯殺了小白的爹,可是又認識到了司徒汐月的強大,所以母狼沒有來報仇。可是沒想到兒子偷偷跑來了,不過兒子倒是沒有死,反而對這個人類評價很高的樣子,現在,母狼來看看司徒汐月,因爲兒子向她求救了。
“你是,狼媽媽?”司徒汐月毫不畏懼的上前去,蹲下身子,和平友好的看向母狼。
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武功,如果母狼要殺了她,那很容易,分分鐘的事兒。
不過,母狼很有靈性,她掃視了一邊司徒汐月,目光落到了她被小白咬傷的手臂上,然後輕輕湊上去,舔了舔那處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
司徒汐月笑了笑,知道這是母狼釋放友好的信息了!
於是她輕輕的把手遞給母狼,神情十分的鄭重:“你好,狼媽媽。”
母狼看了看她,低頭舔了舔她的手掌心,意思就是你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
小白看到母親跟主人相處的十分融洽,高興地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就嗯嗯的叫個不停。
“狼媽媽,您能帶我出去嗎?我想離開這裡。”司徒汐月看了看周圍的崇山峻嶺,眼裡是化不開的濃郁,“外面,有個人,需要我!”
母狼好像聽懂了她說的話一樣,跑了出去,一會就咬了一根很粗大的樹藤進來,仍在司徒汐月的面前。
小白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好像在示範什麼。
“您是說,要我把自己捆在您的後背上,這樣您才能帶我出去?”司徒汐月拿起那根繩子,揣測母狼的想法。
母狼舔了舔她的手掌,意思就是對,是這樣的。
“好!”司徒汐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立刻用樹藤將自己捆在了母狼的後背上,她的力氣雖然不多,可是也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跟技巧。
母狼試了幾次,等到真的很結實了之後,揹着司徒汐月就朝着外面輕盈的跑去。
成年母狼體型十分的碩大,後背上躺下一個瘦弱的人類是綽綽有餘的。司徒汐月躺在母狼的後背上,被樹藤捆得緊緊的,也根本沒有試出什麼顛簸來。
成年母狼的力氣是十分驚人的,再加上汐月又十分輕盈,所以母狼也沒費多大的勁兒。
她揹着汐月,在這崇山峻嶺裡輾轉騰挪,人類根本無法通過無法找到的許多密道,對於她們這些叢林裡的野生動物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汐月只能用手臂將自己的臉龐遮擋起來,避免被植物給劃破了。這裡面到處都是有毒的植物,她必須要小心地保護好自己的這條小命,才能留着去見妖孽!
想起妖孽,司徒汐月的心裡不由得柔軟了下來。
一個周啦,也不知道,他在那裡,到底怎麼樣了呢。有沒有想她呢?
而這個時候,在懸崖的上邊,一身紅衣的妖孽正在那裡,仔仔細細的查看着現場,企圖尋找到半絲痕跡!
“阿鸞,阿鸞,阿鸞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妖孽趴在了萬丈懸崖的邊上,對着下面蒼翠的景色,大聲的喊了起來!
可是沒有任何的迴音,這個懸崖,太深了!
“主人,也許,汐月小姐根本沒有掉落下去!可能,她是被雲梵帶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們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找一找!”乘風在一邊勸慰妖孽!
妖孽搖了搖頭,一臉的濃重:“不會的,我有預感,阿鸞,她就在這下面!”
“主人,我發現了這個!”破浪從竹林裡輕盈的飛了出來,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妖孽。
“髮簪,是汐月的珍珠髮簪!你在哪裡找到的?”妖孽緊緊的握住了那把珍珠髮簪,一臉的激動!
“就是在那邊的竹林裡。”破浪指了指很遠處的一處竹林說。
“在那邊?”妖孽立刻起身,朝着那邊飛了去,“走,我們去看看!”
破浪跟乘風點了點頭,立刻跟了上去。
不過到了現場,除了那跟髮簪,真的是其他任何的線索都沒有了。
看着妖孽在那裡瘋狂的搜尋,乘風趁機低聲問破浪:“那根髮簪,是假的吧。”
“嗯,”破浪點了點頭,“是丹朱拿給我的,汐月小姐之前的東西了。她們擔心汐月真的是掉下去了,到時候主子一個熱血沸騰,也跟着跳下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她們的意思是,在什麼都沒有定論之前,千萬不要再損失主子了!真的有什麼的話,也是她們下去找,不過,那需要鎮定跟思維縝密。就眼下主子這種狀態,思維縝密?根本做不到!”
“嗯,也對,既然是丹朱她們說的,那就是對的!”乘風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結果當然妖孽什麼都沒找到,還是樓楠來勸他,要養精蓄銳才能更好的找到司徒小姐,他這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慈悲城。
慈悲城內,冷秋蟬正在那裡等着他,見到他來了,冷哼了一聲:“去哪兒了?”
“去找汐月了。義父。”妖孽雖十分疲憊,但是卻仍然禮數十足。
“汐月,汐月,你的眼裡是不是隻有一個司徒汐月了?這都幾天了,你一直都在找她,把慈悲城裡的政務,全都給耽誤了!婁,爲了一個女人,難道你要置天下蒼生於不顧嗎?”冷秋蟬瞪着他,痛心地問。
“汐月不是別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天,我的全部!失去了她,孩兒的一切也都沒有意義了!”婁萬念俱灰的說。
“荒謬,爲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如此的自暴自棄!真的是把義父多年來的教誨全都拋到了腦後去了麼?”冷秋蟬看着這個從小疼愛的孩子一臉的絕望,不由得萬分的心疼!
“呵呵,義父,您總是說我這樣,可是您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您不也爲了軒轅雅蘭一個女人,置天下蒼生於不顧麼?哦,還有我。義父,當年您離開的時候,可曾想過孩兒我的感受?您把我一個人丟在穆旭國,您可知道當年孩兒在穆旭國所遭受的種種折磨嗎?後來,孩兒又被作爲質子送到了禾姜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