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大手使勁一扯,燕翹驚呼一聲,雪白的豐盈暴露在他的面前,司徒銘壞壞的笑着低首埋於雪峰之中。
極度的歡愉一波波衝擊着燕翹的神精,不得不承認,她喜歡極了他給予的愛撫與纏綿,完全迷醉在旖旎的氛圍中。
“翹兒,你準備好了吧,我要來了……。”司徒銘呼吸越發的急促,聲音沉啞,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中強烈的渴望,低首於燕翹的耳畔輕聲呢喃着。
突感他那一方滾燙硬挺抵着,意亂情迷的燕翹遽然清醒過來,猛的把身上的司徒銘推開,慌亂之極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幾盡赤-裸的嬌軀,逃至牀榻最遠角落。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厚厚的被子裡傳出燕翹沉悶的聲音。
欲-火-焚-身的司徒銘被突然堆開,他看了看龜縮到牀角的燕翹,又低首看向自己那一方昂揚屹立的雄壯,無奈一笑,便赤條條仰躺在軟軟的牀榻之上。
被子裡的燕翹心如刀絞般的痛着,她相信此刻司徒銘是愛自己的,可她不相信男人的愛情會長久,太過執着的她承受不起致命的情傷,雖然自己的心已經陷落,想着只要守住自己最珍貴的貞潔,痛便不會那麼的難以承受。
對於自己決絕的推開司徒銘,她有些心疼,偷偷從被子的縫隙看向司徒銘。
司徒銘已然全身-赤-裸呈現大字仰倒在牀榻之上,他因爲極度的興奮堅實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着,無比完美強健的身軀因情動原本的蜜色皮膚微泛紅暈與誘人的光澤,渾身散發着一種狂野的性-感之美。
這一副美男圖讓燕翹臉紅心跳熱血沸騰,想移開視線卻被那具身體牽牽的吸引着。
“啊!”突感自己的腳踝被赤熱的大手抓住,嚇得燕翹驚慌大叫,想縮回被抓的腳卻怎麼也甩不開那隻燙人的手,燕翹更爲惶然的向後縮着。
司徒銘抓住燕翹的腳,置於自己的胸前,讓她能感覺到爲她狂跳不止的心臟。
“翹兒,你在害怕是嗎?我也怕,可即便再怕,我也要愛你,不然,我定會爲錯失了你而後悔終生。我一直認爲自己足夠沉穩睿智,可是在你面前,我卻是傻到極致,笨到了家。心中明明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和你說的,我想撫慰你沒有安全感的心,想讓你相信我可以與你天長地久,我卻不知如何說才能讓你相信我可以做得到你想要的。
其實我很羨慕獨孤寒的霸道,剛剛,我本應該強勢的擁有你,做實你是我女人的現實,強迫你接受我做你的男人。可我卻不忍心看到你傷心,更不想違揹你的意願,做爲男人我是不是有些懦弱。”司徒銘抱着燕翹的腳,狹長的瞳眸凝望着厚厚的棉被,嘴角泛起一絲燦爛的笑意,似是看到了被子裡的燕翹一般。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得到誰的愛……”
“你什麼都不必做,我更不會強迫你,我會等你,等你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我的那一天。”司徒銘伸手撫上柔滑的被子,輕輕的拍撫着,給予被子裡的人安慰。
比起獨孤寒狂肆的愛,他與楚雲飛的愛顯得小心翼翼了。而對於自己深愛之人,他們選擇更爲小心溫柔的呵護,亦如涓涓細流般的綿綿愛意。
漸漸退卻情-欲的司徒銘起身穿好了衣袍,看向依舊龜縮在被子裡的燕翹,燦然一笑探身過去,一下連被帶人的抱起。
司徒銘看着被下終露出頭的燕翹,因悶熱而脹紅的小臉,還有她帶着怒意的美眸,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寵溺的說:“你想一直悶在被子裡嗎?我把你放下來讓你好好的休息。”
司徒銘把燕翹輕輕放平在牀榻上,爲她掖好被子,輕撫她的面頰柔聲說:“北邊的事務我已經處理妥當,近些日子我會一直留在風月閣中陪你,我不會強迫你,你也無權限制我愛你,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趕我走的話,那我真要以強制的手段懲罰你。”他說着,伸手颳了下燕翹的瓊鼻,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深情的凝望了她好一陣,才站起身,又道:“你睡一會吧,到晚飯時我再來,我們一起吃晚飯。”
他伸手輕掐了下燕翹的臉頰,莞爾一笑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閉,司徒銘的身影也從燕翹的視線中消失,她長長的嘆息一聲,輕蹙黛眉,美眸間盈動着一絲愁緒。
她一直在笑司徒銘傻,可不得不說,他的那份傻卻讓她沒有安全感的心十分的安逸。
風月閣中有太多的事務讓她忙得不可開交,可每到深夜靜寂下來時,她的心極爲空虛與落寞,只有當看到他時,那顆空寂的心便會被填補的滿滿的,她很渴望看到他,她從沒想過自己再有愛情這種東西存在,竟不知在漸漸對他的期盼中,已經萌升出絲絲縷縷的愛意來。
在挑逗他之時,她竟然發現自己也會臉紅心跳,也會有對他的渴望了,當她意識到自己對他動了心,心中的那份感情卻已經很深很深,深得她再無法除卻,她便以自欺欺人的方式,騙着自己從不會對任何人動情。
三個月他沒有出現,見不到他她慌了。也更加惱怒着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愫,真希望丟下所有事將自己藏起來,至到將腦中對司徒銘的愛清除掉。可現在,是嫣兒與獨孤寒反擊神域最關鍵的時刻,她怎麼可以離開。
三個月的煎熬,渴望着他的出現,心中卻又極害怕他的到來。
因爲太過想念,意亂情迷時差點就成爲了他的女人,她都驚訝於自己對愛情恐懼意識的強大,竟然能在洶涌的慾望中嘎然停止,終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象剛剛他能強忍下熊熊欲-火,沒有強迫她,已經不止一次了。還有他真誠的表白,承諾留給她更多的時間讓她自解心結,等她的心甘情願,她被深深的感動。
而自己心底那份固執依然無法釋懷,她爲此懊惱着自己,心中突萌升出,許自己對司徒銘的愛不夠深切,不夠資格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