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熟人”之一,那個在上夜班時春(夢)中的男主角。
只是這次,我依舊無法看清他的容顏,不過看那身材,最少也在180以上了。
金色的面具擋住了他鼻子以上的部分,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那鮮紅豐潤的嘴脣彷彿是專爲接吻而生。
不知道面具之下的那張臉,又會是如何的驚豔。
我的臉在這一瞬間燃燒了起來,腦海裡浮現出了昨日夢裡那羞人的一幕幕。
隱隱約約,竟帶着絲絲的期待。
恍然之間,他已經來到我的身邊,那修長且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捧起了我的臉頰:“這麼快就把我忘了麼?看來是昨天還不夠賣力啊!”
“怎麼哭了?”
他的手指似乎帶着魔力,隨着指尖在臉上的摩擦,我不安的心漸漸的沉了下來,僵硬的身子也變得柔軟起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咧出一個十分優美的弧度,那雙靈巧的手飛快的解開了我下身的繩子。嘴巴上的布也被去掉了。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我立刻張開嘴巴,呼吸起新鮮空氣來。
然而還沒經歷過一次完整的呼吸,他就壓了下來。
直接用冰涼的脣從新將我嘴巴封住。
我身上的裙子也在一瞬間不翼而飛,可怕的是上半身的繩子還在,將我原本就豐滿的柔軟,凸顯更加飽滿了。
簡直太羞恥了!
這一瞬間,我好希望自己暈過去,或者是趕緊從這個可怕的夢裡醒來。
可是他卻是像故意一般,突然放過了我的嘴脣,改在我的耳邊吹氣。
“唔,本王也木有玩過捆綁呢,不過感覺很刺激呢。”
他的聲音很低,帶着絲絲涼意,飄在耳邊癢癢的。
我不安的扭動的身體,想要逃離,可他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嫺熟了。
從我的肩膀滑落至小腹,帶起一片片火熱。
似乎燃燒不光是我的身體,還有靈魂。
既然母親都說讓我三個月之內結婚,那麼就讓我在夢裡,任性一回吧。
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夢裡的一切是那麼真實,讓我竟生出一些不捨來。
穿上衣服走到廚房,母親破天荒的給我準備了午飯,只是那盤子旁邊還壓着一張紙條,龍飛鳳舞的寫着一行小字。
“死丫頭,還說不着急結婚,二半夜在那叫什麼呢!”
一句話,讓我的臉又燥熱了起來,直接飲下一杯冰水,這才恢復了正常。
我叫了麼?還有那真的只是夢麼?可是爲何這還是連續性的?
我對着鏡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身體,沒有任何歡(愛)過後的痕跡,身子也沒有任何的疲憊之感,反倒是比平時還精神了幾分。
難道說在夢中羞羞噠還有助於讓人身體變好麼?
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我並沒有穿母親給我買的那條性感的裙子,而是隨便從櫃子里拉出來一條長裙便套在了身上。
似乎是因爲他在夢裡曾經說過,我的美只有他能獨享麼?
老城區什麼都不多,就茶館和活動室多,沒走多遠,我就來到了茶樓的門口。
一邊聽着悠揚的琴聲,一邊等着我的相親對象。
只是茶都喝了一壺了,那人卻還是沒有出現。
難道這人又來不了了麼?一個念頭浮現在我的腦海裡,緊跟着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剛剛接通,一個男聲就那頭嚷嚷了起來。
“顧安之小姐吧,我姓韓,本來今天是要和你見面的,不過我前女友今天來找了,她懷孕了,我們要結婚了,抱歉。”
我拿着手機的手頓住了,這個複合的時間會不會來的太巧了?
不過想了想,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勉強,只能說明我們之間沒緣分。
“那恭喜你了。”
“謝謝。”
通話結束,我又點了一份鳳梨酥,小口小口的吃完,這才拎起包包朝着家裡走去。
出門時順便母親去了一條信息。
“媽,人家要結婚了,所以你女兒又相親失敗了。”
母親似乎是在忙,並沒有回,想必她也是無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