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你不能這樣啊,你一定要幫我向我夫人解釋,不然我死定了啊!”
結束閱兵過後在去往宴會的路上,鮑友庭還黑着臉,但是一切木已成舟,陳煊彷彿已經看到當地土人族長們已經開始把一個個少女往鮑友庭的府上送了,他也沒想到,鮑友庭這種傳統的士紳家庭出身的人居然也會如此懼內,於是更加開心了。
“Come baby,easy,don’t worry about it!”
“大帥,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可別再害我了啊,我錯了成嗎,我不該在土人送女人的這件事情上取笑你,大帥,大帥。。。。。。”
鮑友庭一路上還是在語無倫次喋喋不休的像陳煊解釋什麼,似乎真的是怕了。
而陳煊似乎也沉浸在報復過別人的快感中。
因爲陳煊在閱兵儀式上裝逼太過,以致於之前想要表現出親民的形象無法實施了,招待客人的宴會上也很少說什麼話,但是即便這樣,現場7-80個客人,一圈酒走下來,陳煊也已經醉的有些厲害了。
回到家裡,一路上發現家裡多了不少女孩,夏芸茹趕緊送上一杯濃茶給陳煊解酒。
“大帥,這些婆羅洲的人好奇怪,送禮還分兩次送,早上送了一次,不知道爲什麼中午又送了一次更加重的禮物!”
“或許這是他們的風俗吧,婆羅洲的人想法奇奇怪怪的,誰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陳煊酒後有些頭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大帥,如今家裡可多了不少姐妹,今晚上準備讓誰侍寢呢?”
夏芸茹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一連促狹的取笑陳煊。
陳煊本來就爲如何安置這些人和如何向自己家裡的兩個老婆解釋頭疼,看到夏芸茹還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忍不住玩心大起。
“其他人以後再安排吧,今晚上就由你侍寢了!”
“啊!?”
夏芸茹彷彿被蜂子蟄了一下,一下跳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泛起紅暈。
“莫非愛妃可是不願?”
陳煊更加爽快了,想嘲笑我,你還嫩呢小妮子。
夏芸茹更加窘迫了,陳煊在後世開習慣了這一類的玩笑,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生在這個時代的夏芸茹哪受過如此露骨的玩笑話,白裡透紅的臉蛋逐漸變成粉色。
室內的氣氛一下子旖旎了起來,醉眼朦朧的陳煊卻沒有發現異常,繼續賣弄道:
“嗯!且待本帥先去沐浴一番!”
陳煊倒是記得自己的臥室後面有一個天然的溫泉,不得不感慨這個時代的地主老財們真會享受,後世有幾家人能有這條件?
嗯,不對,後世就沒聽說誰的家有一個公園那麼大的,家裡住下200來人才有了點人氣,而且似乎這200來人都是圍着自己轉的,陳煊愛死這該死封建社會了,難怪有那麼多人想要當皇帝,真感覺真心沒誰了!
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服,噗通一聲跳進水裡,溫熱的泉水一下子把陳煊整個人包裹起來,陳煊舒服的哼了一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種溫度裡,陳煊的酒意不但沒有去除多少,反倒是愈發迷醉了,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陳煊似乎看到霧氣騰騰的房間裡多了一個衣着白色紗衣的美麗女人。
“嗯?有仙女?”
陳煊醉態可鞠的嘟囔道,身體某些方面一下子有了反應。
仙女一般的女子在霧氣中翩翩走來,陳煊哪裡還忍得住,一把將這仙女攬在懷裡,似乎感覺有些不對,有些像是真人,不是幻覺。
“嗯?”
陳煊雙手停下,酒也醒了大半,懷裡的人是那麼的熟悉。
夏芸茹!?
陳煊觸電似得趕緊將手一開,想要退出去。
夏芸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伸手拉住陳煊的手按在自己的圓潤上,臉紅的好像快要滴血。
“不行!不行!茹兒,我有妻子的,我也沒辦法娶你!”
“我不求你能夠娶我,只要能一輩子留在你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陳煊身體的溫度瞬間升騰起來,思維愈發迷醉,想要拒絕,但是行動卻越發誠實。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煊一聲原始的低聲咆哮,將懷中的可人兒攔腰抱起,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時之間,春潮迭起,銀瓶炸裂,桃花盛開,迷濛中幾度風雨。。。。。。
陳煊早就醒過來了,身邊的人兒也早已不在,渺無蹤跡。
但是陳煊卻不願意起來,昨夜那如夢如幻的影像一直在陳煊的腦中翻騰起伏。
本來收回來這麼多女人就不知道該怎麼跟家裡的兩位老婆解釋,這下可好,連事實也發生了,和後世很多男人一樣,事情發生以後陳煊現在開始後悔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了,只能賴在牀上不起來。
然而逃避終究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陳煊很是苦惱了。
上午10點,想賴也賴不下去了,今天中午要和昨天的賓客們洽談一些合作事物,陳煊昨天的裝X很成功,所以鮑友庭派人來請陳煊過去坐鎮,已經來催了幾次了。
陳煊無可奈何的從牀上爬起來,才發現牀單上多了一個洞,應該是被剪刀剪去的,陳煊也不是初哥了,自然知道這個意味着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穿衣。
夏芸茹也端着水進來給陳煊洗漱。
從夏芸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端倪,夏芸茹還是一樣的冷豔高傲,一樣的生人勿近的樣子,只是稍微有些不正常的走路姿勢出賣了她。
陳煊想要說什麼,卻被夏芸茹狠狠一眼把話逼了回去。
中午的洽談會沒有任何波瀾,其實對於當地土著以及華人富商們來說,中華永遠是一個強大得不可褻瀆的國家,要知道以前有土人國王想要獻出土地要求加入朝廷卻被無情的拒絕了。
這幾年雖然在和歐美列強的鬥爭中一直處於下風,但是也不影響這些人對中華的尊敬和懼怕,數千年來世界一流霸主的威風可不是說散就散的,歐美殖民者爲什麼不敢直接將中華給分割了?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數千年的餘威在哪?他們還是保留着一絲敬重的,要不是滿清朝廷不爭氣,要不是後來倭國侵略將國民政.府打了個稀里嘩啦以致於威嚴盡失,亞洲國家纔開始重新審視中華的地位。
其實陳煊心裡也清楚,這一切的發生把責任全部推到滿清的頭上似乎有些不理性,難道我們漢人就沒有絲毫責任嗎,後世那麼多崇洋媚外的人是怎麼來的,像自己這樣的漢人只怕不少吧!漢奸這個詞語又怎麼解釋?
上一世的陳煊是做業務的,他就清楚的知道國內有很多品牌,研發在國內,生產在國內,工作人員也都是國內的,但是公司名字卻起的很洋氣,公司註冊也在國外,嘿嘿,一個令人作嘔的合資公司便出現了。
顧客們也因此買上了合資產品。
陳煊還看過一個新聞,一羣遊客跑到日本去旅遊,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去買人家的馬桶,拿回中華一看,嘿嘿——made in China!悲哀啊!
商業合作會議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結束,合作項目也直接簽下不少,陳煊在這裡呆下去也沒意思了,這些當地人們連正眼都不敢看陳煊,更不要說和陳煊說話了,陳煊在這裡,反倒是讓他們多了一些拘謹。
於是慶祝合作成功的宴席也懶得參加了,在街上易服溜達了一圈,又覺得很沒意思,只得回到住處去了。
“大帥回府了!”
剛走到大門口,院子裡已經沸騰了起來,一大羣妙齡女子齊刷刷的排成兩排,歡迎陳煊回來。
陳煊腦子有些發懵,不管前世今身,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任由她們擺佈,更衣換鞋、淨面漱口,一系列流程走下來,讓來自後世的陳煊極不舒服。
等這些女孩子們忙完退下去,夏芸茹也要出去的時候,被陳煊叫住了。
“呃...夏...處長?”
“是!大帥!”
穿着軍裝的夏芸茹立正,一個標準的軍禮行過來。
“啊!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陳煊有些手忙腳亂,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是這樣的,家裡這麼多人,也沒有什麼用,要不這樣,你把西院安排出來,你們秘書處不是有十幾個人麼,沒事的時候安排兩個人去教這些女孩子說話寫字,等他們可以正常交流了,該送去做護士的就去做護士,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覺得怎麼樣?”
“是!大帥!一切聽從大帥的安排!”
夏芸茹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利索的轉身出去了,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陳煊,在陳煊看不到的地方,冷冰冰的臉上卻泛起微微彎曲的幅度。
屋子裡又陷入沉靜,陳煊翻看了幾張公文,看了半天卻看不進去,只得起身在院子裡漫無目的的遊逛了起來,這也是陳煊第一次好好的打量院子裡的景色。
不過再迷人的景色也平復不了陳煊的心境,既有偷食過後的刺激,又有對不住妻子的愧疚,一時間百味雜成,不知道怎麼去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