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傳說方世玉就是被五枚師太用一招美人獻花,手指頭插入肛門把腸子扯出來死掉的。”老太監戲謔的說着,亮出兩根枯枝般的手指頭,舔了舔嘴脣。
我屁股立馬夾了一下,“這手藝活還是您老來吧,我胃淺。”
“嘿嘿,用不着手。”老太監叫我找來一根晾衣杆,豎起來固定好。然後把小日本的肛門從上面插進入幾公分,身子綁起來,我在上面拖着。
拿開東川神嘴裡的鞋子,這鬼子立刻殺豬般大叫:“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扇了個巴掌,問道:“你們在臺灣還有沒有潛伏的勢力。”
“當然有,你們把我這一支部隊全軍覆沒,就等着遭報復吧。”東川神還嘴硬,死到臨頭了不忘威脅。
“娘希匹,至少你死在我們前面!”我一想到這小日本乾的壞事,一陣反胃,這種渣子沒必要審訊,直接弄死得了。
我手一放,重力作用下,竹子做的晾衣杆立馬滑入直腸,小日本一陣慘叫。我剛要把他往下壓,老太監製止了我:“放着吧,重力會讓他慢慢的下滑,晾衣杆的鈍頭逐步擠壓他內臟,穿破五臟六腑,最後從嘴巴里出來,這過程製造出巨大的痛苦,但不會馬上死掉,會一直持續一天一夜,最後貫穿而亡。”
我打了個寒戰,道:“很快會有人發現軍醫院的變化,我們不能留他一天一夜。”
老太監想了想,道:“額,把晾衣杆削尖一點,加速他的死亡。哼,算便宜他了。”
按照老太監的要求,我把東川神拉出來,後者發出一陣惡臭。我忍着噁心把晾衣杆削尖,再次插了進去。這一次,幾個呼吸不到,利端就已經刺穿了大小腸道,到了肺部,東川神身子極度的扭曲抽搐,淤血不停的從嘴角涌出來。
眼看是活不過一個時辰了。
我們拍了拍屁股,立刻離開這破地方。臨走時,檢查了一下成片倒地的病號,還好,只是暈了過去,短時間失了魂,等第二天就會想來,只不過魂魄受損嚴重的話,可能會影響大腦思維,變成白癡。但能夠活命就不錯了。
走下樓梯,看到趙恆博躺在地上,受傷不輕的樣子,我眉頭一皺,有點犯了難。
該怎麼處置他呢?
他是敵特頭子密使三號的兒子,本身也有可能參與了敵對破壞行動。我是放他在這自生自滅,還是抓起來,以此要挾趙一直?
“我現在受制於趙一直和孫逸飛兩個大特務,要是我把趙恆博給抓了,有可能打亂他們任何一方的節奏。反而把我自己推到風口,得不償失。”我思量再三,最後還是決定放棄綁架趙恆博的計劃。沒有停留一分鐘,很快來到了底樓。
這時,那些醫護人員已經漸漸醒來,發現自己缺胳膊少腿的,骨骼斷了一地,有的甚至已經身亡。這些人嚇得大喊大叫,慘不忍睹。
我和老太監果斷放棄從正門離開,轉而從後門逃了出去。很快繞了醫院半圈,騎上摩托車,朝着山間小路原路折返。
縣招待所肯定是不回去了。那可以去的地方只有馮有道他們家或者是我那位於郊區的瓦房。瓦房在地震中損毀了部分,現在是典型的危房,沒法住人,可是那裡藏着九龍寶劍等寶貝,我必須回去一次。至於馮有道家,倒是可以過去躲一躲。
“去哪?”老太監問。
“回家,取東西。”我回了句。
待小摩托來到郊區的時候,正好天已經亮了。零零散散的幾間茅草屋映入眼簾。想來是鄰居臨時搭建的,在修補危房前只能住這種地方了,當然也有出於地震再次來襲的擔憂。
把摩托停好,扶老太監下來,慢慢朝自己的瓦房走去。這房子傾斜的越加嚴重了,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我可是交了一年的房租,房東也不來看看自己的財產還能不能保住。
無精打采的走過去,平時很少看見的鄰居們從邊上若無其事的走過,互相操持着早飯。人就是這樣,只有當遭遇危難的時候纔會學習互助。有些人見過幾面,但叫不上名字,有些人純粹是陌生人。
“嗨,回來啦!”鬼夜叉朝我打了個招呼,拎着一個馬桶走進茅廁。
“哦,好久不見了,吃了嗎?”我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沒興趣搭話,自顧自的繼續朝瓦房裡走,暗自琢磨這個鄰居怎麼這麼面熟。
走了幾步,突然頓住了……
“剛剛那個是……鬼夜叉!”我眼珠子猛的睜大。
老太監嘿嘿一笑:“大清早就跑茅房,除了他還能是誰。”
我啊了一聲,連忙跑到茅廁裡,鬼夜叉正在倒馬桶,見着我了,憋嘴:“去去去,一會兒就好。”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捂着鼻子,激動的大聲問道。
“什麼怎麼會在這裡,當然是出院了。發現沒地方去,就來找你了,嘿,你小子倒好,這一兩天去哪兒了,我們找不到你,只能找了個茅草屋住下等你回來。”鬼夜叉收拾好馬桶,從惡臭的茅廁裡幽幽的走了出來。
我聽的是又驚又氣,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東西,虧我還擔心的要死,火急火燎的奔到醫院,差點就死在了小日本手裡。
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先回來取九龍寶劍了,那時候肯定碰得到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後來什麼事了。想來那死鬼子也挺鬱悶的,本來要殺鬼夜叉他們的,結果人沒找到,自己倒是被殺了。
看鬼夜叉精神充沛的樣子,應該是恢復的差不多了,他體質也算是變態了。不過元氣還得慢慢調養回來。
“巴爾扎那混球是不是還在睡大頭覺?”我沒好氣的問道,剛剛情緒波動的厲害,呼吸都有些不順。
鬼夜叉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搖了搖頭:“他……出事了……”
我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猛的一沉,連一向樂觀的鬼夜叉都這副表情,說明巴爾扎一定出了大問題。
我追問下,鬼夜叉將我和老太監帶回了茅草屋內。這時,巴爾扎正蜷縮在茅草堆成的牀鋪上,被子把身體團團裹住,臉色煞白。像個剛被強暴的小姑娘。
見着是我們來了,唉聲嘆氣起來。
我不做寒暄,直接就問道:“你出什麼幺蛾子了?”
巴爾扎一個勁搖頭,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走上前去,巴爾扎叫了起來:“不要過來,我……我……”
沒心情和他耗下去,語氣拔高道:“你倒是說呀,不說我就走了。”
巴爾扎吞吞吐吐道:“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和田文亮去執行探尋徐福墓的任務,我……不小心吃下了一顆不知名的丹藥。”
我撓了撓頭,好像真有這件事。他這話一說出口,立刻勾起了老太監的傷心事,怨念道:“你還有臉說,那丹藥原本是老夫的!”
巴爾扎嘆了口氣:“幸好你沒吃,哎,否則就變成了我這個模樣。咳咳,事先說好了,你們看到我現在的模樣不準笑,一定不能笑,哼,否則不管多鐵的哥們,我一定和他翻臉!”
逼着我發誓不笑以後,巴爾扎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的把裹着的被子慢慢打開。
幾秒鐘後……
“啊哈哈哈……好旺盛的體毛啊,哈哈哈……”我臉頰鼓鼓的,實在憋不住了,笑的肋骨都快把肺部撐破。
“什麼情況?”老太監抓着我的手,大爲好奇。我強忍着笑意,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幾句,後者一聽,噗嗤一聲,老臉笑的擠成了菊花。
巴爾扎臉色由白變黑,再由黑變白,氣的渾身哆嗦,怒吼道:“麻痹,說好不準笑的,老子難道自己想變成大猩猩啊!”
“大猩猩,哈哈哈……我受不了了,還以爲你要死了呢,不就是毛髮濃郁點了嘛。草原的漢子,這叫豪爽!”我哈哈大笑。
巴爾扎把被子一扔,氣急敗壞的幾步跑到我面前,面色潮紅,抓了一把烏黑髮亮的胸毛,氣憤道:“毛髮濃郁?這都比我頭髮還長了!”
只見巴爾扎從腳底板到脖子,都被厚厚的黑毛給覆蓋,除了光溜溜的腦袋,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皮膚,不知道的還以爲穿了大猩猩皮大衣呢。毛茸茸的,像個移動的黑肉球。我捻起一根撮了一下,媽媽咪,三十分!硬硬的,沒有想象中的柔軟。
難怪醫院待不下去了,這丫的都不跑,不是被抓去研究機構,就是被賣到動物園展覽,最有可能被當成怪物一槍打死。
“怎麼搞成這樣的?”老太監最快止住笑意,當然這是他看不見巴爾扎滑稽樣的緣故。
巴爾扎泄了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唉聲嘆氣:“哎,自從不小心吃下那顆鬼丹藥以後,我晚上經常夢到自己變成渾身毛髮的怪物,當時還以爲是神經錯亂了。可是兩天前噩夢成真,一覺醒來就變成這個鬼樣子。哎,這讓我怎麼活,老子還沒有成家呢,哪家黃花大閨女會看得上我,難道以後娶一頭母猩猩過日子。嗚嗚嗚……”
我不知道怎麼搭話,滿腦子都是巴爾扎和母猩猩過日子的畫面,額,可能別是一種幸福。
鬼夜叉咳嗽一聲,自始至終沒有笑過,反而一臉嚴肅,沉聲道:“你們不要再嘲笑他了,巴爾扎現在的狀況其實很危險。我給他稱過重,體毛如此濃郁,體重反而減少了,說明這些體毛在過多的汲取肉體的養分。體毛與人體正常的新陳代謝競爭恆定的養分,如果達不到一個平衡點,那巴爾扎有可能被活活榨乾,成爲一團毛髮。”
我一驚,還有這危險。
“那把毛剃掉不行嗎?”
鬼夜叉搖了搖頭,從牆角里抖出一麻袋,打開來都是滿滿的黑毛,看起來噁心極了。“嘍,昨天睡覺前剪過一遍了,馬上又長出來了,而且比之前還有硬。”鬼夜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的笑意慢慢消失,開始正視巴爾扎的窘境。如果真如鬼夜叉所說,那巴爾扎最壞的結局真有可能被體毛榨乾,這死法未免有些太憋屈了,情願把體毛換成美女。
“地王爺,您老見多識廣,一定要救我呀!”巴爾扎抱着老太監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太監摸了摸黑毛,打趣道:“黑毛糉子,咦,不對,這觸感,嘖嘖,比糉子還要糉子,至少千年的火候。”
“您不要玩了,救救我吧~”巴爾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