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混混聽這兩個姑娘這麼彪悍,哪兒還敢再要債,錢雖然重要,但也得有命花啊。之前是他們老大,現在還躺在牀上半死不活,現在是老闆,乾脆直接魂飛魄散了。這個地方他們聽着都腿軟,這輩子也不想再上門了。
若水一聲令下,衆混混就嚇的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醒過來的周家人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那些混混都不敢找宋家的麻煩,何況他們呢。他們現在才知道這沒有背景的宋家人根本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鄭老太太不敢和若水說話就想拿孝道壓週四丫:“四丫頭啊,你就救救你大哥吧。”說着老淚縱橫。
週四丫對這一家子實在是沒什麼好感,想着趕緊打發她們走,轉過身先對若水使了個眼色才道:“大小姐,您看能不能借我二百塊錢。”
若水瞥了周家衆人一眼,冷聲道:“不能,你們家這些親戚成天上門,真是麻煩,如果再上門就連你一起趕出去,你以後也不用來了。”
若水的話讓鄭老太太嚇了一跳,週四丫的收入現在可是周家的一筆大收入,週四丫若是被趕出宋家想再找個這樣的地方做工可就難了。
陳素素畢竟是做母親的,跪在若水面前,說:“大小姐,求求您發發善心,救救我那可憐的兒子吧。我保證以後我們家絕對不會再上門,也不會再給您家裡填麻煩,以後我也一定會把錢還上的。”
若水見平時強勢驕傲的大伯母忽然跪在地上懇求起來,心裡也忍不住軟了下來,可憐天下父母心,陳素素對自己再不好,對她那個不孝的兒子倒是好的。
若水看着陳素素道:“你也知道,你那個兒子不是個省心的,他要是下次再做出來什麼賣了四丫的事兒可怎麼辦?我可不想成天給你們家處理爛攤子。”
陳素素道:“您放心,我這次一定好好教訓他,保證他以後不敢再賣四丫了。”
若水想了想,說:“幫你救他也可以,只是我要親自找人教訓他,可不能你們自己教訓。”說完還看了周耀祖和鄭老太太一眼。
周耀祖本來以爲兒子沒救了,如今聽若水肯鬆口一連聲的答應下來,只要能救回來兒子的命,就算受點苦也認了。鄭老太太見若水的目光掃到自己身上,也跟着答應下來。
若水笑了笑,說:“小月,帶上你的鞭子,咱們出去走走,正好讓小墨在邊上看看。”
漠月聞言心領神會,若水這是讓自己教訓周大小,把周大小打個半死,好讓他長個教訓。漠月笑着應了下來。一行人來到了賭坊門口的借款處。
周耀祖進去通報了一聲,說他們是來還錢領人的。那小混混聽說宋家的人又來要人了,嚇的半死,不敢怠慢,直接把綁成糉子的周大小扛了出來,連錢都沒敢要。
若水給漠月使了個眼色,漠月會意的揮起鞭子把周大小抽了一頓,看起來只抽了十來鞭子,但漠月的御靈鞭何等厲害,儘管只出了一分力,也夠傷筋動骨了。
那些小混混一個個噤若寒蟬,他們還記得老大捱了一鞭子,到現在還躺在牀上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這敗家子捱了十鞭子,他們根本不敢想象得疼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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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見周大小被抽的滿頭大汗,滿地打滾,十分滿意:“周大小,你給我記住了。週四丫現在時候我們宋家的人了,你以後再敢把主意打到週四丫身上,我就讓你下半輩子在牀上渡過。”
周大小含淚點了點頭,若水囑咐過漠月,打周大小的時候沒有動用靈力,只是傷了筋骨,卻不會像鐵老大那樣傷口一直好不了,傷痛觸及靈魂。
若水笑着拿出二百塊錢遞給了小混混,幫周大小還了錢就準備離開,卻見一個小混混忽然在路口擋住了若水一行人。那小混混顯然也很害怕若水,眼神裡帶着驚恐,但還是戰戰兢兢的跪在若水和漠月面前:“二位大師,我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求你們救救我弟弟吧。我就這一個弟弟,從小和我相依爲命,求求大師大發慈悲救救他吧。”
若水盯着小混混打量了幾眼,見小混混雖然經常跟着混混們出去,但還算有點良心,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太過缺德的事兒,也沒有害過人命。
難道他在這樣的環境下,卻還能保持一顆善心,若水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問道:“你弟弟出了什麼事兒?你先跟我們說說。”
小混混見若水態度良好,心下一喜,忙道:“我叫呂狗青,有個弟弟叫呂狗蛋。我們兩兄弟一母同胞,我實在不忍心看着他就這麼丟了性命。”
“你兄弟怎麼了?”若水看着呂狗青的面相,見他兄弟宮上果然有一股竄上來的黑氣。
呂狗青嗚咽着道:“我兄弟前些日子娶了媳婦,本來跟媳婦過的挺好。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一個狐媚女人迷上了,我兄弟就跟那女人鬼混了幾天。後來聽說我弟媳婦懷上孩子了,我兄弟就又回來找我弟媳婦了,也保證不再去外面鬼混了。可那女人知道我兄弟跑了以後就來家裡又把我兄弟抓了回去,那女人會妖術,我想過去攔,差點被那女人打死。”
若水和漠月對視了一眼,眼裡都盛滿了疑惑,一般修道之人都比較清心寡慾,很少有到處勾搭男人的。
若水想了想,對周家人說:“你們把周大小帶回去吧。”然後跟漠月說:“咱們去看看?”
漠月本來不想管這閒事兒,她跟這個混混非親非故的,但又怕若水一個人去受了傷,只得沒好氣的道:“你去我能不去嗎?”
若水衝着漠月感激的笑了笑,說:“你就是嘴硬心軟。”轉頭看了看小君墨:“咱們把小墨也帶上吧,憑咱們兩個的本事,護着小墨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等漠月答應了纔對呂狗青說:“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