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也用質疑的語氣問道:“狗娃,村長,你們這句話什麼意思?那羣村民爲什麼要追我們?”
老怪嘿嘿冷笑一聲:“你覺得,你要把他們的祖墳給刨了,他們不會把你們的皮給扒下來?”
嘎吱!
衆人的腦袋來了一個緊急剎車,一個個的都愣在了原地:“開啥玩笑?要刨祖墳?咱幹啥去刨祖墳?”
“這就是您老人家所說的秘密?”楊開頓時恍然大悟的看着老怪,真沒想到,老怪所說的秘密,竟然是去刨別人的祖墳……哎喲我草,這到底是啥情況這是,這不擺明要陷人於不仁不義之地嗎這不是。
“老怪,你爲啥要去刨人家祖墳?你這真是吃飽撐的啊,我們可是得去執行任務,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玩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切,你們知道個屁。”老怪冷哼一聲:“你們知道這土家古墓裡面,有什麼東西嗎?”
看老怪這表情瑞神秘,楊開等人也是被吸引住了強烈的好奇心,開口問道:“您的意思是……”
“意思很簡單。”老怪笑笑:“裡面有你們需要的東西,和古蜀國的神秘文化有關。”
“古蜀國的神秘文化?”張寒山聽到這兒,也是興趣十足:“您的意思是,我們要去的地兒,是古蜀國的遺址?”
“何止是遺址那麼簡單。”老怪笑笑:“裡面還有一種你們所不知道的力量,那種力量,甚至可以將天地給置換,可以將天神給降下。”
衆人一下子發愣了起來,怎麼可能,置換天地?那不是玉帝老兒纔可能具有的力量嗎?怎麼會隨隨便便的將天神給降下?這老怪胡說八道的也太離譜了吧。
老怪似乎看出衆人臉上的疑惑,道:“你們一定非常奇怪,那些人面怪獸以及野人,爲何會對我服服帖帖,爲何人面怪獸會長着你們的面容。”
這個問題,一直陪伴着他們。楊開也的確疑惑不已,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那怪獸竟長着楊開等人的模樣。
“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具體答案,不過我可以提示你們一下,那種神秘的力量,是源於那個地下洞窟,那個洞窟,裡面有我們所不知道的,另一種生命形式存在。”
那老怪表情始終保持神秘,眼神迷離的很,他們都在思考着老怪這句話的意思,另一種生命形式?難不成,是妖魔鬼怪不成?
老怪沒有繼續和他們多說什麼,只是擺擺手道:“你們跟我走吧,到了前面,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相信這地下洞窟對你們探索三星堆遺址有很大的好處。”
雖然楊開等人多少都有些疑惑,不過看老怪表情如此堅定,原本決定不去探索地下洞窟的楊開,也是有些動搖了。他看了看張寒山,張寒山也衝自己微微點頭。
陳天頂那更是滿臉渴盼表情,很明顯,這陳天頂是手癢癢,想要對地下洞窟動手了。
“白隊長,您看?”楊開看了看白波問道。
白波道:“既然都已經走到這地步了,要是我們不去探索洞窟的話,你們會放我們走嗎?”白波看着老怪問道。
老怪冷哼一聲,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你覺得可能嗎?”
“你進入地下洞窟,難道不害怕這兒的土著居民把你給弄死啊?”九筒道。
“一旦我擁有了那種力量,別說是這兒的土著居民了,即便是整個世界與我爲敵,我都能輕易的抗衡世人。”
看老怪這信誓旦旦的表情,衆人卻都陷入了沉思,難不成,那地下洞窟真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一時間他竟有些語塞,不敢相信起來。
“去看看吧。”石頭也點頭應着:“咱們再遲疑的話,恐怕土著居民就要衝上來把咱們大卸八塊了。”
楊開想了想,倒也對,繼續在這兒逗留也沒啥意思了,趕緊去那地下洞窟看看,說不定真的能找到和三星堆遺址有關的東西呢。
如果老怪所說的什麼狗屁力量是真的存在的話,那他們可大發了啊,直接讓老怪把小日本鬼給趕出中國不就得了,還用的着他們這些人浴血奮戰?
“走吧。”狗娃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我感覺他們追上來了,要是再遲疑一分鐘,你們全都沒有好下場。”
衆人一聽,心中巨寒,也不敢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匆匆忙忙按照老怪所說,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一路急趕,當他們最後終於停下來之後,才發現他們已經走出了竹林,重新進入一大片繁茂的松樹林區。
這松樹林中到處瀰漫着一股陰寒的濃霧,大晚上的,枝枝葉葉間還掛着晶瑩的水珠,反射着他們手電筒的光芒,地面上的雜草叢生,偶爾一不小心被絆倒,摔個鼻青臉腫。
不過,這對他們這羣經常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大兵來說,倒也沒什麼,狗娃也是一頂一的好漢,看來以前沒少吃過苦,皮糙肉厚,被荊棘給劃出血口,竟然都沒有絲毫的苦楚。就是苦了張寒山這個大知識分子了,每天都在研究所裡研究東西,什麼時候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過?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們最後終於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差不多亮了起來,不用手電筒也能看清四周的東西。
總而言之,這裡就是一個樹木的世界,高大的樹木直聳雲天,一眼望不到盡頭。
經過一路的磕磕絆絆,衆人也終於勞累,雖說狗娃是土生土長的人,可是畢竟揹着半個人,身體也吃不消了。
九筒氣喘吁吁的拉住咬着牙往前走的狗娃問道:“我說兄弟,我知道你身板好,揹着個人跑十萬八千里不算個啥,可是,能不能告訴我,咱到底還得走多久才能走到你們所說的啥地下洞窟?我這……腿都快跑斷了。”
狗娃仰頭看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蹦出來幾個字兒:“快一半了。”
哐當。九筒一聽,頓時泄了氣兒了,感情走了一整晚的時間,才他孃的走了一半……要是把下面的一半一口氣兒走完,他真擔心自己會跑到地獄裡面去。
“不行了指戰員,你得……讓咱們歇歇。”石頭和趙勇德等人也都開始罷工,坐在滿是露水的雜草上,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全身冒出一層熱汗,白色的霧氣蒸騰而出。
“行了,你哪那麼多廢話。”石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勇德:“我覺得,咱們怎麼能歇着呢,咱們這是觀察敵情,認清周圍的形勢,這樣,和敵人作戰的時候,纔能有取勝的把握不是?”
雖說明知石頭是在耍嘴皮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是想爲休整找藉口。可自己疲憊不堪的身子也警告楊開,若是繼續走下去,跑斷兩條腿是小事兒,真的撞上了土著居民,他們累的沒有還手之力,豈不是就要當場被人給弄死?
思考了一番,楊開最後還是一咬牙道:“行,歇着吧。”
楊開命令一下,衆人都好像麪糰捏的一樣,頹廢的倒在了一塊,一動不動,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兒,白色的霧氣縈繞在他們頭頂。
天色越來越亮,他們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清晰起來,周圍安靜的很,除了偶爾會有兩聲奇怪鳥叫的聲音在叢林間迴盪,其餘的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
地面上的雜草小樹也生長的十分旺盛,所以只要他們憋住一口氣兒,仔細觀察周圍的形勢,完全可以聽得草從遠處傳來的信息,只要土著居民一靠近,他們完全可以察覺得到。
老怪一隻都在狗娃背上顛簸,也夠他受的,臉色蠟黃,偶爾還咳嗽兩聲,咳出一兩口血來。
劉雨薇看着老怪咳血的症狀,問道:“癌症?”
老怪一聽不樂意了,板着個臉,眼珠子瞪得老大:“你這丫頭會不會說話,你這詛咒我老怪得癌症是不是?我還真告訴你,老怪我身板健壯得很……”說着就是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結果,竟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後又是大口大口的咳血。
“呵呵,您這是肺癌肝癌外加血癌。”劉雨薇不懷好意的笑着。
“
啊啊啊啊,你這誰家的閨女,怎麼連這點基本素質都沒有,你就是這樣對待老人家的嗎你?你這太過分了哎。”
老怪氣得連連怪叫,奈何自己老胳膊老腿兒的,連走路都費勁,更別說和劉雨薇來一場生死決戰了。
狗娃雖然也很生氣,畢竟老怪可是他心中的神仙,他怎麼能被人如此侮辱呢?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了,或許是狗娃從來都沒和出身高貴的女孩交往過,只能是在一旁乾瞪眼,卻也插不上嘴。
或許劉雨薇本來就是伶牙俐齒的,這狗娃不是自己的對手罷了。
“我說哥幾個,咱以後就是一個團隊的人了,一旦進入地下洞窟,我們兩方都受益,所以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你們也的把你們知道的告訴我,明白了嗎?”
頓了頓,老怪開始講起來:“咱們要是萬一遭遇了土著居民而被迫分開的話,大家記着都聽聽頭頂上的鳥叫聲,這兒生活着一種學舌鳥,可以學人類發出特定有韻律的話來,你們都聽明白聽仔細了。”
說完之後,老怪便是撅起嘴,用九筒的話說,就是覺得跟他奶奶的雞腚一樣,吹了一小段有韻律的節奏來。
吹完之後,頭頂上果然再傳來鳥的鳴叫聲,不斷在頭頂上徘徊循環,等到終於安靜下來之後,又是遠處的另一隻學舌鳥開始吱吱吱的吹奏着相同的節奏。
等到節奏聲終於停歇了之後,又是更遠處另一隻學舌鳥在吱吱呀呀的叫着。
“我草,您老人家竟然會講鳥語。”趙勇德樂呵呵的講到。
“滾。”老怪瞪了一眼趙勇德:“在他媽廢話我讓狗娃廢了你。”
“我草,老子怕你不成。”趙勇德狠狠瞪了一眼老怪:“怎麼着,不服氣,不服氣你站起來咱來着……哎喲我草!”
趙勇德剛剛站起來,就立馬蹲在了地上,目光迥然的盯着前方看,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大敵。他剛剛蹲下身子,便感覺腦袋上有一陣涼風穿過,然後一根木頭棍子削的弓箭,重重的射中了大樹,深深鑽入了大樹之中。
“土著居民來了。”老怪的眼睛聚焦在了射入大樹上的弓箭,腦袋翁的一下就亂了,立刻抓着狗娃的背,大喊道:“狗娃,別愣着了,咱趕緊走,可千萬別被那羣毛子給抓住。”
狗娃也是一利索的主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雙手一抓,順勢將老怪給背了上去,身上好像加裝了馬達一般飛快的竄了出去。
“哎喲我草,老怪,你奶奶的忒不義氣了。”九筒撅着屁股在地上找着散彈槍,最後終於捉住了散彈槍的長繩,雙腿來回倒騰,追了上去。
楊開等人也終於追了上去,身後的草木箭嗖嗖的從身邊吹過。雖說這些弓箭沒子彈威力大,但如果被射中的話,那也非得被射成刺蝟不是。
如果不是這些身高起身的小樹以及密密麻麻的灌木草叢的話,恐怕這會兒他們早就已經全身都是血窟窿了。
“啊,我的屁股,老子的屁股。”跑在最後的趙勇德捂着屁股慘嚎着:“哎喲我草,你奶奶的腿,狗日的土著,有種光明正大和老子幹一場,別他孃的偷襲老子屁股……我草,又是一弓……”
九筒見趙勇德屁股又中兩箭,擔心趙勇德掉隊,會死在土著的手上,當下便是一隻手拽着趙勇德一邊狂跑。
嗷嗷嗷啊,嗷嗷嗷啊。
後面那幫土著居民好像被狼攆了一樣嗷嗷直叫,聽得衆人心情浮躁,九筒便跑便罵:“我草你奶奶的,覺得嗓子好唱歌是吧,你奶奶的腿兒啊,瞅你那熊模樣,信不信老子一嗓子把你們給震死?”
不知躥騰了多久,當他們終於安靜下來之後,才發現周圍的參天大樹已經沒有了,只有一些齊腰深的小樹以及各種草叢,地面上泥濘不堪,好像剛剛下過雨一樣。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上面踩着往前走,也不知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才總算擺脫了土著居民的逃脫,而趙勇德也終於堅持不住,穿了一口粗氣,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罵了一句:“我草,不行了不行了,實在是跑不動了,我……我他孃的得歇着。”
說着就要往地上坐,可是屁股剛剛接觸地面,便感覺到一陣疼痛的感覺瞬間在體內瀰漫,火辣辣的疼,慘嚎一聲,身體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撲倒在了地上,用手摸着屁股道:“我這屁股,我這屁股……狗日的忒狠,老子的屁股都變成這模樣了都不放過。兩根箭啊。”
而趙勇德這麼一翻身,直把九筒給嚇了個冷汗直流,慌忙往後倒退了兩步,慘嚎一聲:“我草,老趙,你這屁股又長了兩臀肉啊。”
“啥意思?”趙勇德好奇的看着九筒問道。
“那哪裡是啥弓箭,那是兩根長蟲行不行……哎喲我草,老怪你快瞅瞅,這兒的蛇你最瞭解,看看着兩條蛇是不是對人有致命性的傷害?”
老怪輕輕的扭頭看了一眼,這麼一看,也是嚇得差點沒從狗娃的背上掉下來,他眼珠子瞪得老大,哈喇子流了很長,差點一口氣兒都沒喘出來:“我草,竹葉青啊,沒救了,沒救了。”
“啥竹葉青?”趙勇德傻眼了,連老怪都這麼說,說沒救了,那生存下去的機率的確是小之又小了。
“咱該咋辦,咱該咋辦。”趙勇德帶着哭腔道:“咱們可是一個團隊,千萬不能丟下去我一個人啊,你們要是敢把我一個人丟下,小心我晚上變成厲鬼去找你……你們幾個可得救救我,哎喲劉雨薇,我的姑奶奶,你幹啥……”
劉雨薇見兩條蛇咬住了趙勇德的屁股,知道那屁股要是不及時搶救的話,可能就明哲不保了,匆忙走了上去,一把將兩條蛇從屁股上給拽開了,用力的在蛇七寸處捏了一把,將那條蛇給活生生的給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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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怪看傻眼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而那狗娃則是滿臉疑惑的看着劉雨薇道:“你……你是捕食者?”
劉雨薇搖搖頭:“我是醫生。”
講完之後,便一把將趙勇德的屁股給撕開,對九筒說:“九筒,幫忙把他屁股內的蛇毒給吸出來。”
九筒愣了一下,頓時有一種噁心到吐的感覺:“我說……算了哈,我可不想和這小子的屁股來一親密接觸。”
“你要是不吸的話,這小子的屁股可能就得被廢掉了。”劉雨薇有些焦躁的喊了一句。
趙勇德一聽,自己的屁股可能得和自己分手,當下便急了,哀嚎了起來:“我說大哥,求求你了,您動動嘴就能保住咱的屁股,您幫幫忙啊。”
“你自己怎麼不動嘴?”九筒怒怒斥了一句。
“我……我這嘴……能夠得到屁股嗎我這……
九筒剛剛準備行動,狗娃卻立馬竄了上去,逮住趙勇德的屁股就是吻了下去,用力的吸了起來,沒多久,便是吸出了一大口的毒。
將這毒吐到地上之後,他毫不嫌棄的衝到另一塊屁股上,用力的嘬了起來,沒多久,再次將蛇毒給吸出,吐到了一邊。
劉雨薇見蛇毒已被吸出,匆忙上前開始行動,用酒精消毒,用消毒紗布包紮,等等一系列繁瑣的手續過後,那趙勇德的屁股總算是保住了,原本的青腫也終於癟了下來,不再好像兩個大個的麪包。
而楊開則是淡淡的笑着,一臉的欣慰,經歷了上一次事之後,劉雨薇很明顯變得大方乾脆起來,沒有了女孩子的扭扭捏捏。她還清楚記得,上一次趙勇德屁股受傷額之後,她還不好意思給趙勇德療傷呢。
包紮完畢,劉雨薇的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楊開伸出胳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九筒也湊上去道:“指戰員,也給灑家擦擦,你看灑家這汗水密密麻麻的,都快把我給淹死了。”
楊開無奈的看着九筒這撒嬌模樣,苦笑一聲:“你小子就不能正經點啊?”
“那咋行。”九筒搖頭:“我要是正常一點,咋對得起咱爹孃遺傳給咱瘋瘋癲癲的本性。”
“你說那幫狗日的土著,咋這麼快就追上咱們了?我草,這他孃的是吃飽撐着了啊,他們不要那墓葬,還不準咱們要是咋地,狗日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石頭罵罵咧咧,吃着狗娃給他介紹的一種甜根草。
可是,吃了一口,石頭立刻就嫌棄的把草給吐出來了,說了一句:“苦的。”
原來,石頭剛纔見狗娃一邊吃着一種形狀很奇特的草,一邊喝着水,便好奇的問爲啥要吃那草。狗娃說這是甜根草,甜的。石頭以前也聽說過甜根草的存在,不過都沒吃過,今兒個正好碰上,嚐嚐鮮。
可是,一口咬下去,非但沒有他想象中甜滋滋的汁液從樹根中滲透出來,反倒是一股苦澀的味道迅速瀰漫,佔據了整個口腔。
狗娃卻並沒有反駁,只是將手中的水壺遞了上去:“喝一口。”
石頭想沖沖口中的苦味,便提起水壺喝了一口水,奇蹟出現了,剛纔還苦不拉幾的口腔,瞬間變得甘甜起來,那清涼的水好像加了蜜糖一般的甜,一口,就讓石頭徹底陶醉了,心想這還真他孃的不是一般的甜。
原來甜根草並不是本身甜,而是可以讓水變成甜的。
石頭衝狗娃伸出大拇指讚了一句:“這水真甜啊,謝謝您的宴請了。”
狗娃嘿嘿傻笑了一聲。
看來,這狗娃雖然表面上凶神惡煞的,可是內心還是挺善良的。說起來都怪那狗日的老怪,要不是老怪的話,這狗娃不可能變得這麼兇殘。
楊開問道:“狗娃,你和老怪什麼關係。”
狗娃擡起頭看看楊開,剛想說什麼,那老怪卻忽然開口,攔下了狗娃的話:“這是我親孫子。”
“你孫子?”石頭自然知道老怪在撒謊,可是也不好明面上說出來,只是冷哼一聲:“怎麼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