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柳成雙,無心插柳柳成行。
世間多少蹊蹺事,容我與君道端詳。
看到此處,二狗心裡發毛。雖然心裡害怕,外表故作鎮定。二狗走到女鬼面前,“借光,好狗不擋道。”女鬼看到二狗來到面前,嘿嘿一笑伸出利爪就向二狗撲來。這二狗也是機靈,腦袋一低,彎腰躲過女鬼的撲擊,藉着女鬼一愣神兒的功夫,二狗哧溜從女鬼的腋下鑽了過去。
二狗一見計策得逞,向着客廳狂奔。客廳裡,麻秀才和二丫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彷彿二狗剛纔跟二鬼的打鬥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二狗邊跑邊喊:“四叔救我!”這次,麻秀才總算聽到了二狗的呼喊。麻秀才看了看二狗,站起身來走到門口。
二狗心裡高興,撒丫子就跑到了門口。這時,麻秀才擡起腿來就是一腳。“啊~”的一聲慘叫 ,二狗仰面朝天地栽倒在地。
這二狗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四叔竟然能用腳踹自己。因爲意外所以摔倒得實實在在,不過更意外的是緊跟在二狗身後的女鬼。這女鬼措不及防被二狗的身體絆了一個狗啃屎。本來這女鬼就氣憤剛纔二狗戲耍自己,又被二狗絆了一跤之後,對二狗更是恨之入骨。
二狗一軲轆爬了起來,看到女鬼又堵住了門口,而麻秀才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回了原位。二狗心裡這個氣啊,“四叔,你~你想害死我啊?”麻秀才哈哈一笑道:“大好的鍛鍊機會你不把握,四叔我看着心痛啊。”
“你~你怎麼自己不鍛鍊鍛鍊啊?”二狗反問。“哎~四叔年齡大了,機會讓給你們年輕人”二狗哭的心都有,“四叔,你真仗義……”“二狗,小心,那吊死鬼又去了啊。”“四叔,你能說點建設性的意見不?”二狗邊說邊躲。
“傻小子, 你的腦袋幹什麼用的?”“吃飯。”“還有呢?”“還有什麼?”二狗已經被吊死鬼逼迫的手忙腳亂。“你是怎麼消滅無頭鬼的?”一句話驚醒夢中人。二狗猛然想到:自己剛纔打死無頭鬼的原因,就是發現了無頭鬼的弱點。難道 …四叔是說這吊死鬼也有弱點?
這時正好吊死鬼向二狗一撲,二狗向旁邊一躥。一下子拉開了與吊死鬼的距離。二狗這回可有機會仔細觀察吊死鬼的行動了。這吊死鬼雙腿僵直,全靠腳脖子向前迅速跳動。這樣造成了頻率快•重心高,但是跳的不高的特點。
看到此處,二狗有了主意:原來這吊死鬼的弱點在下路。這回二狗是不躲也不閃。看到吊死鬼來到近前,二狗身子一躲,一個掃堂腿,“噗通”吊死鬼又是一個狗啃屎。如果說吊死鬼第一個狗啃屎是偶然,這第二個狗啃屎卻是必然。
二狗接二連三的絆倒吊死鬼,心想:“這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雖然吊死鬼牙尖爪利,但是現在也傷不到自己,可是自己也沒對吊死鬼造成多大的傷害。怎麼辦呢?”
忽然 ,二狗看到吊死鬼伸出口外的長舌頭,眼睛一亮。二狗趁着吊死鬼剛剛栽倒,一把抓住了吊死鬼的長舌頭,使勁往懷裡一拽。這下樂子大了,吊死鬼的舌頭一下子長了一米多不說,並且吊死鬼又被二狗拽了個跟斗。
二狗一看有意思,圍着吊死鬼就開始拽起舌頭玩。三拽兩拽,竟然把吊死鬼捆成一個大糉子。要說這麻秀才把握時機真是恰到好處。吊死鬼剛被自己的舌頭捆好,麻秀才舉起桃木杖。只見那空中隱隱傳來風雷之勢,“咔嚓”一聲,吊死鬼化爲一陣黑煙到虛空之谷報道去了。
麻秀才收回桃木杖仔細觀瞧,見法杖完好無損頓時大放寬心。隨手對着牆角一指道:“臭牛,既然來了卻不露面,豈不無趣?”
順着麻秀才手指的方向,一牛頭怪物走出了陰影。“哞~我說我是過路的,你信不?”這牛頭的開場白還真是搞笑。麻秀才一愣:“我不信。”“哞~我自己也不信。”說着牛頭端起鋼叉就奔麻秀才刺來。麻秀才身形一轉,反手就是一杖。牛頭見勢不好,忙用鋼叉招架。“咔嚓”一聲,牛頭連鬼帶叉被打出一丈多遠。
這牛頭是地府大鬼,也算是見過世面。抗擊打性比普通鬼怪不知強了多少倍。雖然如此,也被打的頭昏眼花。牛頭知道了麻秀才的寶貝厲害,不可力敵。當時就圍着麻秀才轉起了圈。心道:我老牛拉磨累死你。
麻秀才看到牛頭如此戰術也不着急。甩手一杖,這下可不得了,只見半空中風雲乍現,八道閃電劈向麻秀才四周。牛頭還在那裡得意,瞬間就被燒的焦頭爛額。連使用的鋼叉也不要了,抱着腦袋遁地而逃。
“我道是誰,連傷我手下數名鬼僕。”遠處,一個大白球悠然而至。“白絨阿哥!”“麻四爺!”雙方異口同聲,驚訝不已地喊到。麻秀才道:“這天下真是小啊,剛剛分別數日,沒想到今天就在這裡相逢。”白絨阿哥道:“不知四爺不在家靜修,卻來到這偏僻山村有何事情?”
“實不相瞞,我等受人所託,來此破解這裡的鬼患之急。”“嗨~”白絨阿哥長嘆一聲。“四爺,此地鬼患皆我所控。不知四爺可否看我薄面不管此間閒事?”聽到這裡,麻秀才心頭一沉。白絨阿哥與小寶皆是有恩於章三姑,於理於情不該動手;柳匠屯的上百戶人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自己如若不管,這上百戶的村民必將魂飛魄散。
“這~”麻秀才沉吟道。白絨阿哥對着麻秀才又是深深一揖道:“這柳匠屯的村民與我有血海深仇。此仇不報,白絨誓不罷休。”麻秀才道:“白絨啊!你的家事我也略知一二,村民當初毀你母子也是出於無奈,事情都過去上百年了。”秀才繼續道:“當事之人皆已作古,不知白絨可否通融一二。”
“哈哈哈~當事之人已作古,父債子還,他們可都是那些惡人的後代;通融?當初他們可曾通融一二,留我母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