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吱啦~”“哎呀媽呀~!”
這~怎麼這麼亂呢?
牛頭一下子就把秀才丟到了大廳中的油鍋裡;滾燙的油把秀才一下子就炸了一個外焦裡嫩;油鍋中的秀才發出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裡~纔是你應該呆的地方。”牛頭冷漠地瞅着油鍋中的秀才淡淡地說到。
片刻之後,油鍋中的秀才就變成了一把枯骨,牛頭隨手拿起一把鋼叉就把秀才挑了出來。
“噠噠~噠噠…”秀才顫抖着乾巴巴的骨頭棒子迷惑地看着牛頭—秀才已經被油炸成了一堆骨頭棒子。
“哈哈…”牛頭狂笑道:“你想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你麼?你一定想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你的!”
牛頭自問自答:“因爲你本身就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因爲你天生就是一個賤種;因爲…”
沒等牛頭的話說完,牛頭的聲音戛然而止。“啊~啊……”這一次~**的聲音卻是從牛頭的嘴裡傳出來,在牛頭的肚子上插着一根乾巴巴的臂骨。
秀才的臂骨,筆直地插到了牛頭的肚子上。而這次輪到了牛頭用那充滿了迷茫的眼神望着秀才:“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這樣呢?”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秀才用一句古文回答了牛頭,而對於牛頭來說這樣的話無異於天書奇文。
就在此時秀才那乾巴巴的骨頭棒子上開始生長出肌膚, 不消片刻一個完完整整的麻秀才站在了牛頭的面前。
而牛頭不知道是因爲恐懼抑或痛苦站在那裡不停地顫抖。
秀才的目光炯炯有神,凝視着牛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世界沒有什麼貴賤貧富之分,而你所受的痛苦全是自尋煩惱。”說罷,秀才用手一拍牛頭的肩頭。
“啪~”隨着秀才的輕拍,牛頭那痛苦的面容逐漸舒暢起來:“我~明白了!”隨後牛頭那碩大的軀體化爲一道青煙飄渺而去。
解決了牛頭,秀才環顧四周:“你這虛無之境也不過如此而已……”隨着秀才的話音,整個一座閻羅殿開始土崩瓦解。
“嘚~嘚嘚……”整個地面開始顫抖起來。隨着“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閻羅殿消失的無影無蹤,秀才腳踏碧波站在了水面之上。
秀才看了看遠方,衆仙的背影依稀可見。秀才衝着腳下一招手,“唰~”桃木法杖應聲越出水面。
秀才一偏腿兒跨在了桃木法杖之上就要追趕衆仙。忽然“呼~嘩啦~”一聲,秀才身前不遠的水面上捲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緊接着一道水柱沖天而起
在水柱的頂端,一個怪獸昂首而立。只見這怪獸龍頭、龜身、獸爪,“嗚~嗷~”怪獸咆哮着張口大嘴對着秀才就是一口。
“咔嚓~”怪獸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了一起,不過並沒有傷害到秀才的一根毫毛—秀才靈敏地躲過的霸下的攻擊。“霸下~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自己在那裡嘎巴嘴兒啊?”站在霸下身後的秀才調侃到。
“恨!惱!怒!我~我吃了你!”霸下氣得語無倫次,還在狂妄地說到。“哎呦喂~這是誰把我們的霸下同志氣成了這樣啊?怎麼滿嘴的胡說八道呢?”秀才笑到。
“你~你~麻秀才~你破我法術,我跟你沒完!”霸下氣急敗壞地喊到,接着回頭就是一口。
“哦~這樣啊~你的法術都被我給破了,你還能打得過我麼?”看着霸下咬向自己的巨口,秀才冷冷地說到。
這霸下也是上古神獸,怎麼會聽不懂秀才話語的意思呢。就在霸下稍微一愣神兒的功夫,秀才甩手就是一杖。“啪~”一聲脆響,桃木法杖正抽到了霸下的鼻子上。
這人臉上的各個器官都有自己的功效,比如嘴管吃飯的、鼻子呼吸的、耳朵管聽聲音的……但是不管那個器官受到了傷害人都會受不了的−−霸下也是。
在桃木法杖的打擊之下,霸下就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倒不是說秀才一下子就把霸下打哭了—這不過是霸下的生理反應罷了。不過在秀才的攻擊之下,霸下也看明白了當前的形勢。
此時的霸下忽然變得通情達理:“你~你這個人怎麼能打人呢?”霸下居然跟秀才講起理來了。
霸下此言一出把麻秀才也搞糊塗了:“誒呦~我們的霸下同志什麼時候開始講起道理來了呢?”
霸下心裡說:“還不是被你打的麼?”但是嘴裡卻說道:“你我一見如故,我不過是跟秀才哥你開個玩笑!”
這霸下也算是經驗老到,心道:大將軍能屈能伸。今日我不是你的對手還是來軟的吧!“秀才哥~剛纔都是誤會。兄弟仰慕兄臺良久,剛纔都是跟秀才哥開的玩笑。要是~沒什麼事兒,兄弟就告辭了先!”這霸下當即就要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
秀才心道:你這個滑頭剛纔不是還要吃了我麼?哦~打不過我就想跑~沒門!
“誒呦~誒呦~”麻秀才忽然捂着肚子蹲在水面上直哼哼,但是眼睛卻偷偷地瞄着霸下。
本來就要走開的霸下忽然見麻秀才發生瞭如此變化,不由得愣在了當場:我是走呢~還是吃了他呢?我是吃了他呢~還是吃了他呢?
要說這畜生還真是死心眼,看到秀才這個樣子還真以爲秀才犯病了呢。“嗚~嗷~”霸下想着想着對着秀才就是一口。
“吭哧~啪唧~哎呀媽呀!你怎麼還打人啊?”霸下發出了一連串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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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四爺爺怎麼還沒趕上來啊?”小寶蹲在五雲駝的屁股蛋上不時地回頭觀瞧。
“應該沒什麼事兒吧……按照四叔的本領,騰雲駕霧不算什麼吧~不應該掉到水裡面的。”白絨阿哥猜測道。
“不對~這麼長時間了,四爺爺還沒趕上來一定出事兒了,我要回去看看!”說完小寶“刺溜~”一下子就從五雲駝的背上跳了下去。
白絨覺得身後有異等回頭一看,只見小寶已經一溜煙的向後跑去。
畢竟這世界上白絨只有小寶這一個親人了,白絨怎麼會放心小寶一個人回去。想到這裡白絨一拍五雲駝的脖子,五雲駝知道白絨的心思連忙調頭向回跑去。
白絨騎着五雲駝邊跑邊喊:“二狗~你們先走,我去接接四叔~”權忠和二狗等人見白絨去接秀才頓時大放寬心,揮揮手就繼續向着對岸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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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下這一進攻正好中了秀才的計謀。本來在霸下的哀求下秀才也不好意思再動手,可是你霸下忽然又來咬我秀才了。嘿嘿~這可是你自找的……秀才輪起了桃木法杖對着霸下就是一頓胖揍。
這霸下也是上古神獸,雖然被秀才打的暈頭轉向但是也沒有忘了怎麼逃跑。霸下把頭一扭四蹄蹬開翻蹄亮掌就是一頓狂奔。
秀才一看霸下跑了豈能善罷甘休,用手一指水面喊了一聲:“祭~”“呼~”的一下子水面捲起來一朵浪花托着秀才向着霸下逃跑的方向就追了下來。
這霸下也是被秀才揍蒙圈了,你倒是往沒人的地方跑啊。在頭暈眼花的情況下,霸下衝着二狗等人行進的方向就跑了過來。
還有好大一段距離呢,白絨和小寶就看到秀才追着一個怪獸衝着自己來了。“誒呦~四爺爺這是在打怪獸玩呢!”小寶站在五雲駝的屁股上嘟囔到。
“不是怪獸——是霸下!是那個經常跟我幹架的霸下!”五雲駝喊到。“呵呵……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豈有不幫忙的道理呢?”說着五雲駝把嘴一張,“呼~”數不清的小石塊從五雲駝的嘴裡噴了出來。
半空中的小石塊迎風即長,瞬間就變成籃球大小。這些石塊就跟長了眼睛似的,衝着霸下就砸了過去。
霸下正低着頭狂奔呢,忽然間數不清的石塊狂風暴雨般地向着自己砸來。當時霸下也沒多想,只聽得“噼裡啪啦~誒喲媽呀~噗通~”。我們的霸下同志就臥倒在逃亡的路上了。
五雲駝的石塊砸完之後又過了半天,霸下耷拉着腦袋恨聲罵道:“是什麼人這麼缺德?哪有在半空中往下掉石頭的?”
“誒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霸下麼?剛纔我看到你急急忙忙的奔跑~按照我倆這關係,我擔心你匆忙之中傷了自己。所以我就想辦法讓你停下來休息休息。”這五雲駝說話也夠氣人的。
“呸~我艹你奶奶!你個畜生!你落井下石……”霸下破口大罵。“我當初就應該跟你死磕到底,我……我……吭哧~”霸下的腦袋一下子就磕到了地上——秀才趁着五雲駝阻擋霸下的空檔追了上來,這秀才也不說話掄起法杖對着霸下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霸下被秀才一下子就打明白了,“秀才哥~不秀才爺爺!我服了!您老人家可別打了!以後我就給您當牛做馬——您讓我咋滴我就咋滴!”霸下知道今天自己跑是跑不了了,與其讓人家打死還不如告饒求得活命。
“當牛做馬……”秀才重複着霸下的話語。“是!以後我就馱着您老人家,您說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霸下連忙接茬道。
“既然這樣,我就暫且饒你狗命。”說着,秀才一擡腿站在了霸下的背上。“小寶、白絨~我們去追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