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道黃世仁之子黃小寶帶人去抓肖起鵬,可是已經得到消息的肖起鵬早就跑了,黃小寶只好回家先安葬他老爹,同時派人秘密盯着肖家,不過肖起鵬家裡早被黃世仁搬光光了,肖起鵬還回去做什麼,另外派人在外面搜尋了半個月,也找不到人,最後黃小寶認定肖起鵬和喜兒應該是遠走他鄉了。
黃小寶跟他爹是一脈相承的,以前他爹在人世,什麼都管的緊緊的,現在他爹不在了,這傢伙就無法無天了,一直跟他有一腿的幾個後孃公然住到他房間,他娘也不敢管,幾人雖然淫亂,村裡村外人盡皆知,黃小寶好不得意。
肖起鵬在山中多了半個月,見風聲已經漸漸消停,於是便下山尋找喜兒,另一方面找機會殺了黃小寶,雖然害他家破人亡的是黃世仁,但是黃世仁已經死了,那麼久只好拿他挨千刀的兒子泄憤了,大不了一死,反正現在孤苦伶仃的,無家可歸。
黃小寶這半個月來,可以說日子無比的舒坦,爲他老爹報仇的事情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又在有吃有喝、有妞,哪裡還管那麼多,從心底來講他還是感謝喜兒這個小妮子的,要不是她,那他黃小寶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過上這種好日子。
這天肖起鵬在跟蹤了黃小寶半個月之後,機會來了,黃小寶照例來巡山,但是還帶着兩個打手,不過只要上了山,肖起鵬就不怕,多年的打獵生涯,他早就練就了一身本領。
黃小寶和兩個家丁走上山道,埋伏在山道邊上的肖起鵬,拿起弓箭,瞄準黃小寶,看黃小寶走進有效射程,肖起鵬拉開弓箭,向黃小寶射出了正義之箭,結束的黃小寶幸福而罪惡的一生,讓他見他老爸去了……
而受人通緝,物價可虧得肖起鵬輾轉反側來到了芷江,最後沒辦法,投奔的彭主清,憑藉自己的好身手,和仗義的性格,半年而已,就做到了一個小隊長,管着十多號人。
作爲本縣乃至湘西的大土匪,他們經常要被圍剿的,所以派人放哨是必可避免的,而今天恰恰是肖起鵬放哨,正直中午,肖起鵬等人人困馬乏,這幾天他們就在這一帶放哨,連個鬼影都沒有。
肖起鵬正打算找個地方眯一下,這時一個手下說:“快看有人!”
肖起鵬一看果真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裝的光鮮靚麗,一看就是有錢人,有鑑於他個人對有錢人的仇視,加上他們也要吃飯,肖起鵬想也沒想,便對着下面的小土匪說:“看見沒,一看就知道是大魚,你們幾個去那邊,等下我一聲令下,大家衝出去,綁了這幾條大魚,要是有反抗殺無赦。
幾個土匪立馬跑到路對面去,等待命令。
不多時渡邊一雄已經進入肖起鵬的伏擊圈,肖起鵬一聲令下,十多個土匪衝了出去,看見居然是土匪,其他三個鬼子想要拔槍,這些土匪都市多年的悍匪,哪裡會給這樣的機會,當即一記槍托,渡邊一雄幾個人身材矮小,被土匪一記打到在地,又有槍指着他們,這麼短的距離,想反抗是行不通的,之後就有了上面說的,渡邊一雄被塞臭襪子的事情。
多年打劫的經驗,土匪們很快把渡邊一雄等人的身上的物件搜刮的乾乾淨淨,哪怕一個紙片,至於那個女間諜是被搜的最乾淨的一個,估計一個月不用洗澡也不會髒了。
渡邊一雄幾人很快被押到山寨,作爲一下子就能搜出兩千大洋,這樣的人家境絕對是大富大貴的,彭主清這次親自審問,要是能弄個十萬八萬大洋的,那就夠他們幾百號人好幾年花銷了。
渡邊一雄很快被呆了上來彭主清說道:“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只要你們配合,現在說說你們是哪裡人,來此做什麼?”
渡邊一雄嘴裡塞着臭襪子,臭的實在受不了,但是手腳又被綁住,只能在哪裡依依呀呀的,“嗚嗚嗚……嗯嗯嗯……”
彭主清一看,反應過來,大手一揮,區區一個土匪幫渡邊一西歐那個拿出來嘴裡的兩個臭襪子,渡邊一雄猛吐口水,還乾嘔了幾下。
一土匪看不過去了,走到渡邊一雄哪裡,對着他的腦殼子拍了下去,同時大吼道:“你狗日的還有完沒完啊?”
渡邊一雄因爲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打趴下去,栽 倒在地,其他土匪肆意的狂笑,彭主清也大笑,這些富家 公子,嬉皮能肉的,真是無能的很。
渡邊一雄反應過來,當即要惱了,不過一想到這 些土匪殺人不眨眼渡 邊一雄反應過來,當即要惱了,不過 一想到這些土匪殺人不眨,何況今天來是找人家幫忙的, 以後在報今日之仇。
渡邊一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土匪們莫名其妙其中一土匪道:“我們是在笑你 ,你笑什麼?”
渡邊一雄停止笑容,滿臉不屑的道:“笑你們傻 啊!老子大老遠給你們送十萬大洋來,你們不但不感激, 反而如此對待我,一羣鼠目寸光之輩。”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知道我們是誰嗎?”說 話的是山寨的三當家彭亮亮。彭主清並未說話,他想看渡 邊一雄說什麼?
豈料渡邊一雄冷冷的看着他,反問道:“我當然 知道你們是誰,不過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彭主清等人面面相視,這小子好大的膽啊!別人到了這裡,早就嚇得尿褲子了,這傢伙這麼囂張,難道來頭很大。
彭主清到時老手,“不知道閣下是納入大神啊?”
渡邊一雄覺得要是不把這羣土匪鎮住,到時候做事情可就指揮不動了,於是朝彭主清“嗯嗯!”使了個顏色,意思是叫他鬆綁。
彭主清覺得大堂裡這麼多人,鬆綁也不怕他玩出什麼花樣,可是要是下面的人來頭真的不小,得罪了可不好,反正等下要是發現這小子是嚇唬人的話,就剮了他,於是對堂下的弟兄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給渡邊一雄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