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夕夢看着眼饞,一邊學着他的樣子也吃起紅薯來。一邊帶着霍城宇向瀑布走去,當走到那瀑布的地方時,瀑布如今又在了,水從崖上流下來落在地面上,激起很大的水花。
霍城宇問道:“你說這瀑布會消失,那它是什麼消失?”冥夕夢瞧着這樣大的瀑布,想了想道:“不知道,等等吧,我也是等了很長的時間纔等到它不見的,你就耐心等等吧!”
聞言,霍城宇點點頭,與她一起就靜靜的等着,幸而此次瀑布消失的早,不然這尷尬的氣氛,怕是會讓冥夕夢拘束的崩潰。
這瀑布一消失,冥夕夢馬上就喊道:“我們出去吧!你小心點。”說完,她走進了隧道,回頭看向慢慢朝自己走來的霍城宇,還是有些擔心他的傷。
霍城宇見她如此,對她笑笑,忍着疼,走在她的面前,附身就給了她一個吻。
這個動作讓冥夕夢再一次驚訝了。怔怔的看着他,瞪大了雙眼,半天沒有回過神。直到一股冷風吹來,叫她才理智過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脣,垂頭,眼睛不知道看何處。
霍城宇道:“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問的如此直白,讓冥夕夢又是沉默。霍城宇總是如此讓自己出其不意,在他面前是越來越拘束了。
見她不說話,霍城宇接着道:“我是說真的,哪怕是看到了你不想讓我看的樣子,我還是喜歡。我剛纔真的不是冷漠,我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想法。”
“我之前都說了,我們家人的姻緣……”冥夕夢還沒有說完,嘴又被霍城宇堵上了。長長的吻讓她快沒了呼吸。有些難受的用手推開霍城宇。
冥夕夢道:“你這是要幹什麼?我,我,我……”她是囁嚅的說了半天也是沒說句整話出來。
霍城宇用手握着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慌亂的神情,再次說道:“我之前沒見你的那些日子,其實日日都是很想你的,只是你總是在躲閃着我,讓我也就有些生氣,在錢家村時就乾脆沒有理你。不過想想我真是傻。我還是在置氣,終是沒有改掉我愛置氣的毛病。”
“那日你沒有理我,原來是這樣,我以爲你之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冥夕夢也是平靜了些,聽他說出了不理自己的理由,還是很舒心的。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肩膀,感覺是種安心。
霍城宇聽她這話很是高興,至少知道她也是在意自己的。他道:“我們這是劫後重生,上天肯定是同意我們在一起的。”說完這話,他很是充滿希望的盯着冥夕夢的眼睛,期待她的回答。
冥夕夢也回看他,羞澀的笑了。
當兩人情意切切的又到了那闕長生屋前時,闕長生正準備着出門,一瞧見他們兩人便喊道:“冥姐姐,這位哥哥就是你所說的朋友吧?真是傷的不輕,需要好好養着,可不能如此就下地了。”
霍城宇見闕長生如此說,便道:“這小兄弟真是熱心,只是我的傷不礙事。我們這次再來就是想謝謝你的。”
冥夕夢也是附和道:“是,很謝謝你的紅薯,讓我們免受飢餓。”
這話說的,讓闕長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你們這樣說,讓我就覺得更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幾個紅薯,那能受兩次謝啊!”說完又撓撓頭,看着自己的鞋尖。
突然,他一把推開被自己關了的門道:“我都忘了請你們再進去。”說罷,連連對兩人招收,就要讓他們進去。
但霍城宇卻是對他道:“不了,我們還要趕路,這無死無災的,定是要先讓家人安心,就不再叨擾了,後會有期。”說完,對闕長生拱拱手。冥夕夢也是對他很感謝的笑笑。讓闕長生也沒有再留他們。就說了句保重,然後目送他們離去。
一路上慢慢的走着,快傍晚了纔到達鳳鳴谷。剛到門口,那鳳鳴谷的守衛就厲聲問道:“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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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夕夢擡眼看着高高在瞭望臺上的守衛道:“我們是來找人的,找昨日來這裡的人。”
那守衛道:“昨日來這裡的人已經走了。”
“走了?何時走的?可是連同之前在谷裡的人一同走的?”冥夕夢聽罷,很急切的問道。
那守衛不耐煩的道:“全走了。”
見此,霍城宇對冥夕夢說道:“看他的樣子許是真的走了。”
“可是,那鳳鳴谷谷主不是說要處理我們嗎?怎麼會輕易放走。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出了些什麼事。”冥夕夢想着不由的皺了眉頭。而後從身上翻出了個小瓷瓶,那裡面裝着一根銀髮。
只見她將銀髮從瓷瓶中引出,並且施法於它,那髮絲便飛向半空,順着冥小蕊離去的方向去了,冥夕夢見此說道:“他們真的不在這裡了,我們跟上去找他們,或許他們在一起呢!”說完話,就拉着霍城宇一起走了。
此時的關彤彤,也是發現了冥小蕊不見了,質問着冥家兄弟,她問:“你們知道那個丫頭什麼時候不見的嗎?”
冥修恩與冥修良相視一眼,同時搖頭。冥修恩道:“我們不知道,你不說的話,我還以爲她一直在呢!”
冥修良也道:“就是,這丫頭到底去哪兒了?還是遭遇什麼不測了,真是叫我們擔心。”
這樣的話,關彤彤當然是不信,所有她很認真的看了在場的所有人。最後道:“你們當中肯定是有人知道她的行蹤,我當時同意放你們出來,可是說清楚了的,我要跟你們一起,而你們卻不守信,私自離開。”
一旁的芷音見關彤彤有些惱,忙勸解道:“小姐,莫氣啊!”關彤彤回看她一眼,抿嘴點頭道:“我定是要問出那個丫頭的去處。”
陳哲七道:“她走了就走了,問了去處還是走了,你難道要去追不成?”關彤彤見她這麼說,還真有些是沒想到的,她道:“你當真好了?說話都這般清楚了。真是可喜。”
“你可喜什麼?我的病好與不好都是與你無關的。”陳哲七並不看她的臉,多年的芥蒂如今她都想了起來。關彤彤的冷漠,讓她很是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