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邪老宅門口,又一次聚集在此的旭烈兀跟宋朝偏將等人,看着半空中,把個八邪老宅敲的震天響的魂,依舊對衆靈發了一個毫無所獲的叮咚之聲後。所有再次前來的八邪的“老鄰居”們,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旭兄,那我等跟八邪約定了以後但凡有要事,必定會通告對方,旭兄就沒有留下八邪的聯絡方式麼?怎地這一次又一次的前來?八邪依舊沒有返回?莫非八邪真的如同那外間傳言,出了何事不成?”
宋朝偏將旁,一位上次也曾來過,參加過八邪婚宴的地下之靈,此刻開口對旭烈兀說道。
旭烈兀一看此靈,就大大的不爽,此靈乃是這方圓千里之內,出了名的滾到,自來熟,每一個主家只要在這地下大擺宴席,就總有他的影出現,而且從來不送賀禮,久而久之,周圍的生靈,也就知道了這位的風格,給他起了個響亮的綽號:周扒皮。
這周扒皮竟然問起了八邪之事?而且表焦急?莫非?這最近外間突然來得這些魑魅魍魎,已經滲透到這方地界之內了?不行!此事不可等閒視之,一定要加以重視。
想到此地的旭烈兀,眼珠一轉,打了個哈哈把這周扒皮敷衍過去之後,臉色憂愁的對着宋偏將打了個眼色之後,幾個十分相熟的老鄰居,對衆人相勸幾句之後,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八邪的老宅。
最近陝北地界,地面之上不太平,地下更是紛亂不堪,早就有那不知名的勢力跟未知生靈,開始擺出一副蠶食此地之態,瓜而分之。
此事竟然就在最近開始,接着就突然的嚴重起來,很多老鄰居的手下跟孩兒們,在外出公幹或郊遊之時,總會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蹤,並且查無所蹤?這讓所有的老鄰居,紛紛的開始商議起應對之策起來。
自上次衆靈參與了八邪的大婚之後,衆靈就知道八邪乃是大有來歷之人,並且法力高超,所以幾次商議未果之後,衆靈就開始尋求八邪幫助起來。
可是?未曾想,這八邪也突然的玩起了失蹤,衆靈也都是大有份之靈,在這陝北地下的一畝三分地,鮮有能在地下躲過他們視線的隱蔽之處,所以!衆靈也就瞭然,這八邪,真的有事出去公幹了。
想到所有地上地下的生靈,竟然把苗頭都對準這一片故土,所有老鄰居們就惶恐不已,彷彿那末來臨,這一次的陣仗,看這態勢,就已經超越了他們的想象,所以現在他們靈靈自危。都在尋求那破局之法。
一個宋偏將手下的兒郎,此刻氣喘吁吁的自那八邪索道之中,突然的狂奔而來,看他那奔跑的速度,衆靈就知道一定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紛紛的彙集在宋偏將的周圍,等待着他手下兒郎的消息。
“報!報告大王,小的們今在那番毛嘴裡,差到了此次前來的衆多人類,跟衆多地下勢力的消息,小的一聽此消息,就感覺大事不妙,趕緊回老巢向您報信,誰知家裡人竟然告訴小的,您在八邪大王這裡,於是小的就馬上來通風報信了。”
這位同樣宋朝鎖子甲加,只是全已經潰爛不堪的兵丁,那乾癟的嘴角,就因爲奔跑的過急,已經有種加速掉落的趨勢。看到如此一幕後,宋偏將竟然對着這小兵猛然的吹了一口黑氣之後。
那小兵的臉,竟然快速的開始恢復飽滿起來,滿臉驚喜的小兵,竟然彷彿得到了什麼莫大的好處一般,接着看了看周圍,一副言又止的表,宋偏將對小兵做了一個近前遞話的手勢之後,那小兵靠近宋偏將同樣乾枯的耳畔,嘀咕了起來。
“什麼?你是說,這些周圍突然出現的外來番人,跟那些地下之靈,竟然都是奔八邪而來?嗚呼哉呀?這位八邪大王,到底做了何等天怒人怨的事?竟然勾搭到莫大的勢力都爲他而來?莫非是搶了那寶山了?還是入九幽把那墨道的閨女給禍害了?”
這位宋偏將倒也是一位中人,看到他剛剛認可的兄弟,竟然惹下偌大的禍害,不怒反喜,話後就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副興奮異常的樣子。
所有前來的衆多老鄰居,紛紛滿頭黑線的看着這位腦袋有點不正常的宋偏將。
旭烈兀眼神中的異色一閃之後,對着幾位他平就十分認可的老鄰居,再次的打了一個彼此都瞭然的眼神之後,就打着哈哈的跟衆多地下之靈告辭而去。
地下一處巨大的蒙古冢內,此刻旭烈兀、宋偏將、敲門怨靈、還有那位當給八邪卜卦之後,突然命喪當場的遠古老人的後人,一位濃眉大眼的着獸皮大衣的單名一個熹字的地下生靈,當中而作。
周圍同樣擠滿了無數十分熟悉的老鄰居們。
此刻,就見那旭烈兀突然的站起後,對着周圍服伺的衆多蒙古漢子大吼一聲拿酒來之後,再次對着四方唱了一個諾。方纔開口說道:
“吾之前曾觀那八邪面相,並非那短命之相!既然此次大家已經聚首而來,就應當效仿那桃園結義,劉關張之壯舉,爲吾兄八邪聚義,爲吾兄八邪而忙前忙後,吾等若此次聚義而成,那八邪兄後若有一絲所得,必不忘我等今的壯舉!”
地下生靈,果然利字放中間,道義放兩邊,典型的“赤誠相待”!旭烈兀的此語,讓衆靈紛紛交口稱讚,言此語大善,深得吾心。
於是,當一杯杯那鮮紅之酒,配着大塊生,被擺在宴席間之時,就見那旭烈兀突然大喝道:“今聚首,實則聚義,效仿桃園,不求同生同死,但求同富同貴,更求永享太平!來啊!大家就把這誓言酒,給喝了罷!”
廢話!這樣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酒,誰不喝啊?於是,就見這些個旭烈兀湊齊的老鄰居們,老夥伴們,紛紛喜笑開顏的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於是,在八邪根本就不知道的地域,他的第一批十分不靠譜的八邪粉,就在這麼一頓想着撈足好處的酒宴之中,就在這麼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誓言之中,開始凝聚起雛形。
這一批聚義之人,同樣不知道,他們今的此舉,對八邪最後贏得相當艱難的勝利,意味着什麼。?...??